一切就绪,柴宁宇轻轻点了点头,庞如顺引入了黑暗中,向空中投起了一个纸包,纸包中是磷分,一小撮磷分在空中爆出一抹光亮,迅速消失,没有引起营中任何人的注意。随着磷分隐没,一缕笛声响了起来。
营中的蒙古兵诧异起来,纷纷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抬头看时,头顶上空却压来一片乌云,有人惊呼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那是大群的乌鸦,黑压压的如乌云一般直压下来,所有人都诧异的抬头看去,不明所以,他们身后的牢笼中,一把剑却从天而降,落在了柴宁宇的身上,旻蕴儿的猎鹰在空中振翅而非,又隐入了夜空中。
柴宁宇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鞘,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她的手铐脚镣已经被砍开,看守的士兵听到动静回头看去,天空中的乌鸦却飞了下来,惨叫声伴随着一道黑影掠过,那士兵的耳朵已经被叼走了一块肉。
所有的乌鸦都俯冲了下来,在黑暗中纠结成团,飞扑向看着柴宁宇的蒙古兵,柴宁宇却已经仗着那把利剑砍开了牢笼。
而此时,沉睡中的清格尔泰被惊醒,在帐中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营长突然被划开,一个人飞扑而入,清格尔泰只觉得迎面一阵寒凉,一把剑已到眼前,进来的人却是柴宁宇,清格尔泰急忙躲开,扬手挥起铜鞭砸去,就听哐当一声,柴宁宇手中剑被砸飞,她人却合身扑了上来,不管不顾,用肩膀抵住了清格尔泰握鞭的一只手,一手抓住他的贴身软甲,死死缠住了他,同时叫了一声:“庞如顺!”
一个人从角落中闪了出来,手举匕首,刀光落下时溅起血迹一片,那把匕首已经深深扎进了清格尔泰的一边大腿中,清格尔泰剧痛中立时浑身无力,庞如顺便在这时也合身扑了上来,和柴宁宇一起把清格尔泰压倒在地上,柴宁宇此时才有功夫腾出一只手,顺手点了清格尔泰腿上的穴道,然后手一带,清格尔泰双臂肩膀都脱臼了。
彻底支付了清格尔泰,柴宁宇才松了口气,抬眸看一眼庞如顺道:“谢了。”庞如顺没抬头,依旧按着清格尔泰,说道:“我知道你白日里那几句话是说给我听的,谁说做惯了奴才就乐意做奴才了?”
柴宁宇笑笑,对清格尔泰说道:“你可以下令了。”清格尔泰咬牙切齿恨着柴宁宇,一时未解其意,柴宁宇道:“传令叫你的那些手下全部投降,你们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
夜空中,大批的乌鸦散去时,所有人只看到兵营一批训练有素的兵马齐刷刷肃立,人墙一般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人人手里都举着火把,明晃晃的火把,绵延如火海一般,放眼望去,恍惚竟有十几万之众。
柴宁宇说要请清格尔泰喝酒,她果然做到了,她把清格尔泰押入了顺元城城府大牢的关押重犯的地牢中,好酒好菜备着,待如上宾。清格尔泰带着手铐脚镣,盘膝坐在地上,一手撑着膝盖,看着柴宁宇给自己倒上酒,叹道:“我这次可真是无颜见人了。”
柴宁宇笑道:“跟着我干如何?”
清格尔泰摇头,道:“我蒙古武士铁骨铮铮,绝不会降敌。”
柴宁宇不经意的笑了笑,清格尔泰问道:“我万没想到这短短时日,你居然将军队扩大到如此之多的人数,怕有十几万吧?”柴宁宇抿嘴笑了起来,抬眼看着清格尔泰疑惑的眼神,越想越是好笑,说道:“不过就是四万多人,能征善战的骁骑也不过就是我原来的旧部五千精兵,你看那漫山遍野的火把,其实都是绑在树上山路边的火把,更本没人。”
她说着大笑起来,原来那日她设计好叫原来那些降兵押她去见清格尔泰,其余人由筠子带领退进山中,从山中绕到敌营后方,漫山遍野绑满了火把,在用浸了桐油的绳子相连,到行动时分几个人同时点燃绳子,片刻之间火把全燃烧了起来,放眼看去,茫茫火海一片,蒙古人只道包围自己的敌人少说有十几万之众,再看清格尔泰也落进柴宁宇手中,只好俯首投降,而街上那些死尸都是顺元城中大牢中的囚犯,被柴宁宇拖出来做了替死鬼。
一封急报星夜传来,清格尔泰被柴宁宇生擒,十万大军被缴了械,赶进山中,困于山坳,无水无粮,亟待救援。
帖木儿气的嘴唇都青了,狠狠把急报摔在桌上,看着那份急报发狠,恨了半天,嘴里憋出几个字:“持宠而骄!”他用气得发抖的手指点着急报,恨的咬牙切齿,自己跟自己发脾气:“持宠而娇,持宠而骄!你当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数日后一支铁骑再入江陵,数千兵马包围了燕子门所在的村庄。
这件事很快也传到了柴宁宇的耳中,她立刻叫人去打听清楚,派去打探的人回来后,说道:“这次围了燕子山庄的人马,还是项南王的人,燕子山庄所由人都已经散去,只剩李月影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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