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她如此之深的,记忆中的小燕子不该这样,她不该哭泣,不该向我发牢骚,不该缠着我,她总是笑呵呵的跟着我,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原谅我才对……思至此,我四肢冰凉,心沉入冰霜。天啊!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竟然在将现在的丫头和从前的小燕子作对比!怪不得丫头夜夜难安,怪不得丫头对我发牢骚,错的不是她,而是我,是我不断地让她臻于完美,是我不时的冷落让她积怨已深。
丫头还在哭泣,泪簌簌得掉,硬生生从她明媚的脸上读出凄凉来,我受不了她这幅摸样,吻住她的嘴,安抚般柔和,渐渐的,她停止了抽噎,红着眼眶问我:“你还爱我吗?”
我的心终于为她敞开,她的眼泪粉碎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我说:“爱,非常爱。”我用一生来爱。我的心里充满着不知道是什么感情的东西,塞得慢慢的,让我无处可逃。
丫头伸出手要和我击掌为盟,她说:“你今天答应爱我一生。”
“永不悔改!”重重的三下,让我的身体沉下去,思想却飘渺,突然有种结婚当天晚上双方共睡一张床的感觉,有点梦幻,有点不切实际,却已经尘埃落定。
得到承诺的丫头破涕而笑,大眼睛弯成月牙,洗洗干净后和我挤在一起睡觉,四肢紧紧缠住我,活像个树懒,不过感觉并不是很坏,我很享受丫头对我这种全心全意的信赖。
夜半三更,我跟来应该睡觉,谁叫丫头这个不老实的扒开了她的衣服,酥胸紧紧贴在我脖子上,我从前是一个看见美丽的女人最多欣赏的人,可就在那时,我禁不住浮想翩翩,就这么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数丫头的青丝,突然,窗纸破裂,一黑色物体飞进来,我迅速拿起被子把丫头裹起来,抱着她滚到地上,丫头被摔醒了,睁着迷离的眼睛看我,小小的打着哈欠:“怎么了?”
我噤声,双手紧紧地抱着丫头,警惕看着四周,半晌,我见屋子没有危险,点上烛灯,丫头从被子里爬出来,低呼一声:“雷主子,刀!”
刀并没有开锋,用黑色的铁打炼,我拔出刀,刀入木三分,中间插着一张纸条,里面写了一行字,清秀的小楷:
【六月十八日,月白林见。——雨楼。】
月白林我倒是知道的,当初还因为这个名字实在太过隐晦而戏说了一番,可落笔‘雨楼’我倒是着实迷惑,我的记性不太好但也没坏到连一面之缘的人的名字都记不住的地步,把纸条递给小燕子,丫头失声:“小姐?”
我不自觉的沉下脸色:“丫头,你认识这个人?她多大了?和你什么关系呀?”
“其实也没多大交情……她是我小姐,我现在只记得给她当丫鬟的那段,两个月前小姐她要回去,我就跟着二小姐,后来就遇到你了……”
“这样啊。”我放下心来,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无比熟悉,又问:“那你小姐姓什么?”
“姓白。”
72
72、真真假假意 ...
【连叶……白雨楼多方转折又重回影卫……绝对效忠皇家……她应该带着小燕子去江南,可她们走了三个月后开始没有回信……】乾隆皇帝的话突然响彻在我脑海,扶额,我心中腹诽:乾隆说的果真没错,白雨楼和雨轩这对姐妹和我家因缘很深。
又问丫头一些问题,她答得很模糊,既然问不出什么别的事情来,我索性收了纸条,刀既然能插入床板,自然也能杀死床上睡觉的人,我不敢拿丫头的性命开玩笑,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拉着丫头跑到非儿屋继续睡觉。
开门的非儿,眯着眼睛一脸怒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一时之间心地发虚,讪讪的开口:“我借住一晚,不知是否……”
非儿继续【=^=】这个样子看我,静等片刻,非儿传出小小的“呼……呼……”声。
这混蛋玩意儿竟然睡着了!
容嬷嬷尴尬的走出来,打开侧门招呼我们进来,正门没关,非儿保持那姿势睡了一晚上,幸好如今是初夏,天气不太冷,非儿没得大病。
旦日,我和非儿是同时起来的,准确的说,是非儿双腿因为站了一晚上发麻,苏醒的刹那正好摔在坐椅子上睡觉的我,一摔两命,我腰整整疼了半年,两人就这么醒了。
早上我和丫头回屋换衣服,相伴下楼,楼下,容嬷嬷瞧我们抿嘴偷笑,我问她笑什么,她道:“突然觉得主子和燕小姐关系实在融洽,这笑就怎么也藏不住了。”
话说的不太恰当,但说的很顺心,我赏容嬷嬷一支玉雕簪子,拉着丫头找乾隆皇帝。
乾隆皇帝还没醒来,我向来没有催促人的习惯,便于丫头同坐在耳房椅子上,丫头欲言又止,我问:“怎么了?”
“那支簪子……”
“那支?”
“方才赏赐蓉儿的那个……”
“哦……怎么,你喜欢那支簪子?”我问。
丫头笑笑,眉眼顺眼的很,我心中一动,俯身,正想吻她,她道:“我就是突然觉得你是雷主子,无论在我面前多么温柔,到底还是有气势的,吓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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