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凤一边掩着袖子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嚎啕大哭,一边透着指缝看赵贤的反应。
赵贤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心中很自责愧疚,满眼心疼,连忙上去安慰他说:“我以后不做了就是,你不要哭,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姬天凤顿住了,故意啜泣着问:“你真的不做了?”
赵贤面露难色,好像很纠结,但还是坚定地说:“你这样害怕,以后就不做了。”
姬天凤膈了一下,这赵贤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就顺着他的话问:“不做什么了?”
赵贤脸皱在一起艰难地说:“不做那个事了,我以后只抱着你亲亲就好。”
姬天凤终于明白赵贤在说什么,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事情,这个在所有事情上都精明的人在两个人私密之事上简直如同一张白纸!姬天凤终于认清了事实,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他觉得不能再拖,一定要和赵贤好好地沟通沟通。
姬天凤拉着赵贤来到床边,弯下腰帮脱掉他的鞋袜,露出白净的脚,姬天凤用手按着他的脚,轻轻往上抚摸,吻着他的眼睛。
赵贤眼睫毛颤了颤,感道一片温润湿热,心中一阵激动,姬天凤轻柔而专注地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挑逗他,咬着他的耳朵......赵贤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激动,满足和亲昵,以及被爱着,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温柔的爱意充满红罗帐,羞的门外雀儿也飞走了,一阵桂花的香味飘过来,醉了伊人,也醉了我。
姬天凤两腮绯红,笑中带着春意撩人,一双眼睛莹莹如清水,如桂花一样的甜腻走进赵贤的心房,他听见姬天凤轻轻地喊着:你轻点,轻点,我是你的。赵贤带着从没有过的满足去占有这个宝贝,这个他一直梦寐以求的,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云端,梦里和现实分不清楚,唯一能分清楚的是,只要姬天凤,唯有姬天凤。
第二天的姬天凤起了一个大早,欢欢喜喜跑到院子里哼着小曲儿,浇着花儿,看到每个人都仰着笑脸打招呼,所有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看到赵贤披着衣服出来,笑嘻嘻地跑过去跳到他怀里说:“相公早上好啊!”
赵贤看着,宠溺而温柔地回应道:“早啊,凤儿。”
姬天凤攀着他的脖子,吻着他,挑逗着他,赵贤回之以热情。
两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上情意绵绵,春有百花盛开,夏有荷花出水,秋来天高气爽,冬日雪花飞舞,时间就像潺潺地流水,不停地流逝,有时候遇到好地方,也会待上几个月,有伊人在侧,无一处不是风景,无一处不是温柔,无一处不精彩。
姬天凤渐渐不再做梦,或者只梦到赵贤,依偎在赵贤身边,哪怕落大雨的时候躲在山洞里,也觉得四处都是温暖和满足,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同盖一个毯子,同披一件衣服。
每一天,姬天凤感受着赵贤的身体为他热烈,灵魂为他颤抖,精神为他疯狂,也感受着自己一步一步像在云端一样满足,快乐,幸福和无所求,一心一意想着赵贤,每一天,每一分钟痴迷着赵贤。
赵贤把残缺的姬天凤修复完整,姬天凤把伤痕累累的赵贤一点点治疗好,你中有我,我终有你。
转眼到了第三年的春天,万物复苏,花儿带着晨起的露珠慢慢地盛开,一朵儿胜似一朵儿娇艳,绿色的枝叶越来越郁郁葱葱,春风就像调皮的孩子,偶尔掀开行人的衣衫,拨乱人们的头发,抚摸着人们的脸庞。
姬天凤和赵贤也慢悠悠直往东穿过西陵往中陵,往东北方向是明州,东南方向是凉州,马腾飞杀了凉州首府,自己又占山为王,赵贤两年前从京城领命,就是到了中陵以后借兵,然后带着人马往东南方向来攻打马腾飞。
踏入中陵地界,姬天凤就看见远远的道路上一行人跪地迎接,为首者身穿的官服,头戴官帽,弓腰弯背,后面以此错开,紧跟着两人一排,三人一排,四人一排,到最后十几人一排,大概有三四百人!
姬天凤皱皱眉,看着赵贤说:“你弄这些做什么?我们一路上轻轻快快的多好。”
赵贤看了看在怀里的姬天凤,蹭了蹭他的鼻子笑着说:“凤儿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提前通知,也没有弄这些,我们来这里之前,大概皇兄的圣旨就到了。” 说完之后,抬着头看向前方,眼中带着凶狠与憎恶,姬天凤个头比他矮一些,所以此时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觉得很烦躁。
赵贤看着他皱着的眉眼,温声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依圣旨而行就可以了。”说完抱着姬天凤下马,两个人肩并肩的走过来,赵贤还未走近,就听那为首之人恭敬地喊道:“微臣张谭恭迎睿王爷,定国王爷。”说完之后,后面一行人像排练过一样,也是恭恭敬敬地俯首这样说。
赵贤扶着张谭起身说:“有劳首府。”
张谭跟其身后,拱腰施礼,连带着满满地笑说:“两位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微臣略备酒水点心,还请王爷歇息再走。”
赵贤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凉亭已经被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里面十几个美女,环肥燕瘦的各有,看起来有准备跳舞的,抚琴的,歌唱的,桌上放着茶酒,地上铺的红毯,配着周围的花红叶绿,实在是美!会享受的典范啊!这一翻情景,看来花费了不少精力,足见此城首府的用心良苦。
赵贤瞥了一眼,一女子脚上破布鞋因衣裳掩盖不住,漏在外边,外衣之下似乎没有中衬衫,更不说内衬衫,无奈地叹口气。
姬天凤看着情景,咬着牙对赵贤说:“首府大人对你可真是好。”说道“好”字,恨不牙痒痒。
赵贤看着他一副难得吃醋的模样,眨眨眼调笑道说:“你焉知不是为了你准备的?”
姬天凤冷哼一声,看着那首府也没有好脸色,径直往前走去,赵贤连忙跟上,又对着张谭温和地说:“首府一番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此次来中陵是为借兵平乱而来,首府大人以后切勿再做这些安排。”
张谭脸上冒着汗,以为自己安排的不好,非常紧张,连忙跟在身后,哎,这回去之后还需要再多和下面的客卿和师爷们聚聚,一定要伺候好了这烫手的山芋。
不消说,这住宿的地方,自然也是这中陵最好的!只是这睿王爷被自家夫人给关在了门外边,怎么敲,门都不开。
赵贤只得说:“凤儿,那我去其他房间睡了。”可脚步声还没有他出去三步,门吱呀地一声开了,赵贤从门后转过身,紧紧地抱着姬天凤说:“凤儿,别恼了,那首府也是敬畏皇家权势,怕一不小心得罪我乌纱不保,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也只想着你。”
赵贤看他不再抵抗,双手把他的身体转过来,看到一张满是泪水的脸,纳罕担忧地问:“怎么哭成这样?”一边说,一边温柔地给他擦泪 。
姬天凤往赵贤的怀里挤了挤,紧紧地抱住他说:“我也不知为何,来到中陵之后,总觉得心绪沸腾,胆战心惊,总想落泪,那日在他们迎接我们的地方,往东有一座大山,山上全部是紫色莹莹的石头,照的整个山都闪亮闪亮的,我想场景如此诡异,为何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想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我以前果然是害死了很多人,对吗?因为我是最凶煞之人,刘振死了之后,那些丧石认我为主了吗?”
赵贤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抱着姬天凤的手都有些发抖,他低头蹭着他的脸颊柔和地说:“没事了,那都过去了,借了兵,我们就远离此地,不要担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姬天凤在他怀里点点头。
已经好久都没有噩梦了,这天晚上,姬天凤躺下之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好多水,人们连呼喊都不能,尸体就像鱼的白肚皮一样顺着湍流的大水往下,接着一个声音传来:“凤儿,你行此等毒计,以后何以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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