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就这么出神看着,连一根手指都不去碰他。
晓星尘挣扎着,皓齿终于咬住绳结,筋疲力尽地一扯,随着双腿伸直落下,整个人也瘫软在桌面上,无声地激烈起伏胸膛。桌边烛火越来越暗了,薛洋走出几步,举着另一只灯盏过来,用明亮的灯去照晓星尘的身子,只见鲜红的麻绳凌乱地散在他白得发亮的胴体上,香艳异常。
晓星尘感觉到烛光,不悦地蹙眉,一弹指将那火光灭了。
“道长,生气啦?”薛洋笑道,“愿赌服输,是你输了第一个游戏嘛,弄成这样又不赖我。”
晓星尘羞愤欲死,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于牙缝中幽幽骂道:“顽劣。”
他翻身下桌,薛洋强忍住鼻头热意,将灯盏放到桌上,刚想跟过去,突然低头去看桌子。
他用手抹上桌面那摊液体,放到眼前查看。
“吃同心果啦。”薛洋雀跃地将苹果挂好,指头一下一下戳着玩,劝道,“最后一个游戏啦,道侣~~~~”
晓星尘抱住自己缩在床脚,双目无神道:“我拒绝。”
薛洋跪爬过去,缠在晓星尘脚踝那里撒娇:“道长这么玩不起么,要有点游戏精神呀,我想吃苹果啦。”
晓星尘依旧看着墙壁,幽幽道:“不对,你今夜是存了心折磨我的。”
薛洋眼睛一眯,叹息道:“唉,本来被采阳后就没几年活头了,人生苦短连游戏都没人陪着玩。”
晓星尘立刻起身。
薛洋哈哈一笑,乖乖坐好,刚大张着口要咬苹果,却被晓星尘极重地握住了手。
“阿洋,不要再拿采阳那事玩笑。”晓星尘对着他,以非常珍重的语调对他说,“不要再说。不要再说这件事。”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若不是薛洋于残魄幻境中强行让他采阳,自舍精血供他复生,阳寿大减,晓星尘这种在郊野荒村也要仪态衣冠一丝不苟的正经人,又怎么会那样毫不留情地赶走宋岚、任他打横抱着四处示人、顺从他情事上的百般凌辱。
他想余生同薛洋结为道侣,对薛洋百般宠溺,将薛洋缺失的童年幸福,以一己之力,百倍千倍地予。
薛洋就着晓星尘握住自己的姿势,举起手,放至唇边,于他手背落下一吻:“好。再不说了。”
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闭上眼睛,将头慢慢靠近,一人咬了一口苹果。
“好吃。”薛洋评价完毕,忽而道,“游戏不玩了。”
他挥手连绳带果地斩断,扑倒晓星尘:“吃你。”
他重重地吻晓星尘的唇:“吃你的嘴巴。”
重重吻晓星尘的肩:“吃你的肩膀。”
重重吻晓星尘挺立的乳珠:“吃奶。”
晓星尘本将一只手插在薛洋头发里,非常紧张,推却也不是,回应也不是,还要强压住翻身推到薛洋的冲动,此时低低笑骂了声:“流氓。”
薛洋默认了,双手滑至晓星尘腰间,依照采阳时的回忆,往他敏感处一捏,顿时听见沙哑的“啊”声。
“道长,你回魂时忘了把体态恢复正常,”薛洋一只手指插入晓星尘后穴,又拔出来,插到晓星尘口中,“和女子一样,动情时会分泌汁水,真是淫荡。”
晓星尘呜咽着想用舌头抵出薛洋的指,薛洋的手却缓缓深入,一直插进他咽喉,模仿阳具交媾的动作不断抽插:“不过我喜欢。”
他拔出手指,整个人趴在张口惶然喘息的晓星尘身上,哑声道:“你身子不淫荡点,我还真担心被我玩死在床上。”
说完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晓星尘翻过来,解开裤子就刺透了他。
在晓星尘本能的挣扎和呻吟中,他不断侵犯他,每一下都重得胯间之人难以承受,在痛苦与快乐的火焰中苦苦煎熬:“什么浊世翩翩佳公子,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
晓星尘正在反手推薛洋大腿,听见这话微怔,心想:他今天百般报复我,是在吃醋么?
“哼,难受?”薛洋一边从后面激烈地性侵晓星尘,一边单臂搂住晓星尘肩头,将晓星尘上半身搂起来,俯身在晓星尘耳边,低不可闻道,“一文钱就把我的道侣给买了,不是强盗是什么。被人抢走,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理所应当!”
他放开晓星尘,晓星尘重重跌落在床褥间,已被操得不住呻吟,双手死死抓着被子,却被薛洋就着交媾的姿势直接翻转过来,巨大的刺激让薛洋呻吟晓星尘尖叫,薛洋道:“哼,流氓?”
他沿着晓星尘的额头吻下去,眉梢、眼角、耳垂、脖子、锁骨……他早在第一个游戏时便情动,此时得逞,逐渐也意乱情迷起来,道:“你也来摸我的脸、我的头发。”
晓星尘的双腿颤抖着,慢慢卷上薛洋精干的腰,呻吟喘息,勉力举手。
抚摸道侣的脸庞。
抚摸道侣的头发。
薛洋道:“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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