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道:“我也不知道。”
金凌哼道:“大概是去南阳你露风头给露的。”
这话醋味甚浓,蓝景仪莫名其妙,金凌却掏出怀中那朵金星雪浪,缓缓道:“好像有人说少一片花瓣便要与我没完哟。”
蓝景仪欢欣雀跃地将花插回听风瓶,还在开心,却听身后有人阴森森道:“在行到水穷处,乌晚风说了些你的趣事。”
蓝景仪被扯回床上,金凌霸道地压上来,金冠束着的长发垂在蓝景仪脸上,别扭道:“莳花女好看么?”
蓝景仪道:“好看!”
金凌哼哼唧唧许久,磨着牙道:“我与你那菡萏姑娘孰美?”
蓝景仪不怕死地叫道:“你要不要脸,还真跟女子比美了?哈哈大小姐。”
金凌气道:“不准再喊这个名字了。”
蓝景仪伸手道:“那你把抹额还我,我便不喊了。”
金凌道:“念念,你读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么。”
蓝景仪自然是读过的,脸慢慢红了起来。金凌道:“薛洋大概是乾侣吧。”蓝景仪意识到什么,结巴道:“不,不是,他底下的。”金凌见状笑道:“念念,薛洋的贺礼中,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宝贝?”边说边柔柔地摸过蓝景仪脸,手游走到他的脖子,一下勾开少年衣领。
一张靠背椅上,裤子褪到金凌脚踝处,蓝景仪光着腿跨坐在金凌身上,上半身衣服却还穿着。金凌脸红透了,双手微微扶住少年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道侣。蓝景仪骚得不行,扭腰如水蛇,口中又黏又媚地长长呻吟,双手焦躁地抱着金凌的头。
金凌哑声道:“都说叫你自己坐上来动。”
蓝景仪痛苦地摇头,脸上透着一层摇摇欲坠的倔强,手胡乱攀上金凌头顶金冠,更卖力地扭腰摆胯,前端乱戳金凌腹部,股缝迎着金凌的孽根摩擦。
这种望梅止渴缓解不了他方才被喂下的春药,薛洋明明是送来给自己用的,却被金凌下手为强了。他因欲求不满而痛苦不堪,早已胡乱将金凌扒光,也摆出了极易被得手的姿势,为何大小姐就是不肯进去,非要逼他主动承欢呢?
他越来越焦躁,呻吟声越来越大,顾不得外面有人听见,双眼全是朦胧迷离的眼泪。
金凌垂着眼眸,连喘息声都没有,冷眼看蓝景仪在欲望中饱受折磨。
蓝景仪胡乱亲吻金凌嘴唇、喉结与胸口,喃喃道:“痒,我里面痒。”
他披头散发,将头抵住金凌锁骨,一大滴眼泪坠了下来,边呻吟边呼唤道:“大小姐……”
他胡乱摸过自己全身,仰头自脖颈而下,因迷乱而解不开衣服,便从下摆探进去自我慰藉,揉着胸口哭泣道:“大小姐,你进来吧。”
金凌亲他一口,在他如狼似虎的回吻中哄诱道:“念念自己动。”
颤抖的右手握住身后硬挺,那热度和尺寸令发情的少年期待地一震,随后左手迫不及待地也握上去,软着膝盖站起来,摸索着扶住金枪对准穴口,单手掰开臀瓣,单手送金凌的分身缓缓挺入花穴。
搔痒、饥渴和灼热被这份占有一寸寸填满,蓝景仪还没将性具完全吞入体内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他扭着腰一屁股坐下去,被这生猛的一戳激得仰面软下,金凌紧紧搂住了他。蓝景仪微微睁开眼睛,忽而发狠道:“大小姐!”随后整个人吊在金凌脖子上,紧紧贴着金凌,真的自己一下又一下动了起来,金凌爽得低呼出声。
蓝景仪本能地扭动,不住收缩穴道,送金凌的肉棒去追逐自身最快乐的那点。金凌只觉得今日蓝景仪的体内格外火热,正如今夜热情到近乎淫荡的妻子,叫他爽得不知如何形容。
此时蓝景仪尖叫一声,发疯般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猛戳体内某点好几下,硬挺的性器啪啪拍打在两人腹部,他却实在爽得没有气力了,歪在金凌怀中哭泣道:“好爽,太爽了。”
他刚满足,药效却又催得他饥渴动情,只得挣扎着又动。金凌见他动了几下,焦躁道:“没力气动了,没力气动了……好爽,我还要、还要……”
金凌柔声道:“念念,别急。”话一开口也是喘得不行。
他将蓝景仪两条腿捞起来,插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之中,蓝景仪的大腿于是便被最大限度地张开固定,本能哭叫着踢了两下,却根本动弹不得。
金凌深呼吸一口,捧住蓝景仪的臀,一鼓作气猛操起来。
“啊——!!!”
蓝景仪尖叫时,双眼全是震惊,眼泪滚滚而下。
该怎么形容交欢时高潮的快乐呢?
它不是进食时从舌尖到肚子的满足感,它不是欢笑时一阵阵由衷的愉悦,它也不是酣睡时甜美而沉郁的轻松。它是从交合的性器上直接击打头脑的雷电,爽得人身体绷紧言语失控。你知道你很爽,但你爽的时候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是一种野兽般本能的猛烈快感,速度在神智和感官之前,等你回过神时,第一波浪潮已过去了。
这种快乐汹涌激烈,不是任何其他快乐可以取代的。
高潮和爱情一样,它很神秘,引人追求,在人们的向往中会被形容得十分夸张,可不是人人都有幸拥有,甚至有许多人一生也没遇见过,怀疑它是否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它们没有到来前,你或许会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了吗?我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似是而非,拿不定主意,可当它真的来了,你便会立刻毫无犹疑地知道——是它。我拥有了。
金凌和蓝景仪此刻便被这种极端的快乐捕获,金凌埋头死死拽着蓝景仪,逼他深深吞着自己的东西不准逃避,而蓝景仪被体内的精液冲击,双脚本能地挣扎,却卡在椅子中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娇嫩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这两名少年还不知道,它们会提高人的阈值。当没经历过时,或许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嘲笑受困其中的人是多么幼稚愚蠢,而当切切实实地拥有过,再失去便难以忍受了。
你当知道,这真的足够快乐,快乐到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并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两人高潮之后,那张椅子自然是惨不忍睹。金凌小心翼翼将蓝景仪的腿抽出来,见他腿上全是方才激烈欢爱碰出的淤青,便心疼地逐一吻过。蓝景仪低声叫道:“要抱。”金凌便紧紧和他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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