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生之前有过好几年的军旅生涯,最是懂得如何与底层的士兵相处,虽身为皇子,但生性洒脱,从不记仇,又有些真本事,因而很受下面人的敬重。
一日,安熙宁正跟三个把总过招,他武艺高超,一柄长剑舞的密不透风,没过几招便让对手俯首认输。
一粗壮男子上前抱拳道:“殿下真是好身手,我等几个自愧不如。”
他虽战败,脸上却没沮丧之色,反而斗志昂扬,神情坦荡。
其余两人也上前认输,四周围着的士兵皆欢声而呼,气氛一时热到了极点。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不去操练却在这大呼小叫,当军营是菜市场?”
何志远粗着嗓子从远处走过来,脸上阴云密布,显然心情极差。
周围的士兵三两成团,眼神忌惮,却都没有离开,几个把总抱拳向他见礼后退到了一边。
安熙宁见此有些不悦,淡淡道:“何守备,这些士兵是来观摩本殿与几个把总过招的,并非在此吵闹。”
“五殿下,”何志远拱手,“您虽贵为皇子,但既然来了这北营,就该守这北营的规矩,不能为了显示自己的武艺就耽误了将士们的操练,想必皇上也不愿看此情形吧。”
“何守备此言差矣,现本就是休息时间,何须额外操练?再则,观摩他人对练也是学习的一种,何守备可不能狭隘了操练的真意。”
“殿下果然巧舌如簧,既然如此,末将倒想领教领教殿下的高招,也好让这帮士兵学习学习。”
何志远曾受严参将大恩,因见安熙宁来了北营之后大削了严参将的威信,心中十分不爽,又见今日他在众兵将面前大出风头,心中不愤,就想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好好煞煞这五殿下的威风,因而才会出言挑衅。
“哼,”安熙宁随手挽一个剑花,哂然而笑,“你要战,那便战,何守备,请予赐教。”
“好,痛快,五殿下,你可要当心了。”
何志远接过随行小兵递过的长枪,叮的一声,与安熙宁的剑对在一起。
何志远能既然当上守备,手上功夫定是不差,他基本功扎实,临场经验又丰富,一开始便掌握了战斗节奏。
但安熙宁也不是个好相予的,他虽然对敌经验不如何志远,但胜在身形灵活,内力深厚,没过多久便夺回了主动权,打的对方节节败退。
没过多久,何志远额头上便冒出了冷汗,他不曾想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子竟也有此功夫。
原先安熙宁大败三个把总时,他还以为是底下的几人顾及他的皇子身份而故意放水,但现在看来,这五殿下还真有几分真本事,不,或许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几分。
安熙宁趁何志远近身之际,故意卖了个破绽,那何志远果然上当,向他左侧攻来,安熙宁随即转身,一个偷空将他击倒在地,长剑一送,抵住了他的喉咙。
何志远脸色涨红,惊惧不定,一双虎目瞪的老大,不敢置信自己竟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周围的士兵面面相觑,皆不敢呼好。
安熙宁傲然挑眉:“何守备,现在你是服还是不服?”
“服,我服!”何志远咬牙切齿,本想起身再战,无奈场中观看者甚多,此时耍赖怕会名声扫地,只好恨声认输。
安熙宁利落收剑,心中不无得意,伸手去扶地上的何志远,却被他避过,自己爬了起来。
“五殿下,末将有事,先行告退。”
何志远心有不甘,也不等安熙宁同意便大步离去,留下身后的一片欢呼声。
日薄西山,安熙宁受完众兵将的追捧,心情愉悦地回了屋。
“告诉你小豆子,本殿下今日可威风了,打的那何志远满地找牙,那个舒爽。”
“殿下真厉害。”小豆子真心赞道,顺便为自家主子沏上一杯热茶。
“那可不就是。”安熙宁眉飞色舞,就差再次演示一遍,随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喝。
“殿下!”小豆子惊叫出声,要阻止时已来不及,就见自家殿下一口热茶喷出,脸已涨得通红,可不就是乐极生悲。
“殿下,您要不要紧,小豆子给您去请军医吧。”
“不,不用,给我拿杯冷水去。”
安熙宁口齿含糊,舌头上火辣辣地疼,待将小豆子拿来的冷水含住后才稍微缓解了点。
晚饭自然是吃的无滋无味,安熙宁基本是靠吞的,连柔软的米饭吃在嘴里都如沙砾般粗糙。
今日的兴奋早就没了,洗漱完后安熙宁便早早地去了床上躺着,如往常般将画卷打开,开始了每晚的唠叨。
“子画,我今日可强了,三个把总联手都没能赢过我,后来还打败了来挑衅的何志远,你都没看到,他输了时那难看的脸色,乐死我了。”
安熙宁自顾自地傻乐一会后又委屈兮兮地开口:“傍晚喝茶时把舌头给烫了,痛死我了,子画,我要求个亲亲当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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