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以为自己是靠能力坐上那个位置的吗?又或者,是自己表现的太良好了,让他以为他池毅清就真的是他的工具了?
即使是他当刀,那个也绝对做不了握刀。
至于找替代,呵呵,也不看看他那个忠心无比的姻亲脑子里除了一堆黄色废料外还装着什么,真是上赶着投胎呀。
池毅清的笑容越发嘲讽。
不知道下一次换届的时候,会有怎样的一番热闹了。
“哎,但愿吧。“老校长的语气里还有着明显的担忧,虽然按着道理,按着逻辑而言,池毅清是对的,但,这世上,哪能什么事情都按着道理来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年纪大了,处的事多了,总是担心这些个防不胜防的意外的。
“您太谨慎了,”池毅清满不乎的笑了笑,随即转移了话题,“对了,老师,您孙子这两年边区那块做得很不错呢,刚刚下面交上来一堆的学习报告,随手翻了翻,上面几乎都提到了他的大名。”
“还差的远呢,”提到自家的小孙子,老校长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还要口头上装谦虚,“那小子还欠历练,要是有空帮□□他,那就对的起辛辛苦苦教了这么多年喽。”
“那好呀,算起来那小子也是师侄了,只要到时候,您老家不嫌管的宽就行了。”池毅清说的风轻云淡。老校长的心却陡然一缩,他试探着开口,
“怎么,也想去西边逛逛?”
“呵呵,是准备逛逛,听说西边的风景好,上次那个小师侄送了几张照片过来,把柔柔羡慕的,她一向喜欢这种世外桃源式的地方。不过,……”池毅清故意拖长了调,把老校长的心也吊了起来,
“如果逛的喜欢了,说不定就那里定居了。”
“那地方可不怎么欢迎外呀。”老校长的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池毅清要去,有好处,起码自己孙子不是孤军奋战了。可,同样的,以池毅清那种高傲决绝的性格,老校长是很担心他会和那里的起冲突的。
“难道需要他们欢迎吗?”池毅清反问。
只需要他们服从就够了,至于他们的心思……与,何干。
老校长自然也是明白池毅清未出口的话的,只是……
“毅清,别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呀。”
“老师,您太高看了,”池毅清漫不经心的翻着桌上的文件,“那是上头才需要考虑的事情,现,不,以后,只是一把刀,一把能冲锋陷阵的利刃罢了。一把刀,不需要考虑那么多。”
“……哲哲和池然安排好了?”老校长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浓茶,浓的嘴里苦苦的。
“他们会过的很好的。”说道自己的一双儿女,池毅清也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了。
“乔柔呢?”
“她会留下来陪。”
“毅清,记得小时候,家看到过的作文:的理想。那时候写的理想是要当官,当一个大官,然后‘率土普天无不乐,河清海晏穷寥廓’,当时还不会写这几个字,只是老听池老头念叨记下了,还抱着小本子写着拼音来问,”
想到那天那个精致可爱,却一脸倔强傲气的孩子,老校长的嘴角弯了起来。
那个时候正是他生的低谷,思想不被接受,理念不被欣赏,看着新贵和旧派世家争得死活,看着大好儿女从外敌手里挣出一条命却倒了内耗上,他的心都冷了。
争权夺势,尔虞诈,那些个位置就真的这么诱吗?
他过去不明白,现依然不明白。
就是那样的情况下,他遇到了那个孩子,看着那孩子黑白分明,纯粹干净的眼睛,他突然的就想起了一句话,少年强则国强。虽然年纪小了点,不过也能算个预备役的少年吧。
们还有未来的,不是吗?
“还记得吗?”老校长是问那件事,也是问那个。
还记得曾经的理想吗?那个干净的纯白年代,曾经大声立下的誓言和那些彩色的梦想。
“……从来没有忘记过。”池毅清的声音有些黯哑,“从来,没有。”
只有这时,才会发现他不过也是个还未到40,还抱着理想,还有着雄心壮志的男,而不是那个打着官腔,笑得公式化,官场里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
“可是做不到,对吗?”老校长说的很笃定,脸上是一片的沉静,这时,他不是那个整天笑呵呵的老小孩,而是历经了几朝动荡却岿然不动的长青树。
“的性子,的手段,太凌厉而决绝了,当得了枭雄却做不得能臣。”
哪怕,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愿望。但,的高傲注定了的失败。他离那些太远,又弯不下腰,他缺少的是那种为了一般而牺牲自的精神,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知道。”池毅清的脸色很平静,这么久了,他早就想清楚了。
“所以,”老校长叹息一声,“回家吧,毅远的情况也应该知道,无论到底是为了什么,他需要,也需要他。”
“……再让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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