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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让他们过来帮忙抓住黑豹，没有想到他们会犯下那么严重的罪行，他们死了是活该。”

“避重就轻，看来剩下的十个人，你是不准备带回去了。”筹码失去了作用，唯一的结局就是销毁。

渡边怎么可能不想带人回去，培养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沈墨心的态度告诉他，今天他不交代清楚，说不定连他都回不去。

“沈小姐，不是我避重就轻，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五年前王栋带到R国的资料，对于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而且价钱我们已经预付了一半，到现在都没能收回来。因为这件事，原来的部长被卸职，我是顶替他的位子。”

预付款？没想到还有预付款的存在，尖刀他们又多了一个调查线索。

“R国的科技不比我们差，这么看中我们的军用设备？借口很差，理由很烂。”R国的背后是谁在撑腰，这个不用说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每年投入研究军事设备的军费，比我们自己国家不知道要多多少倍。

“沈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家在这个国家的势力怎样，我比谁都清楚。我也相信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瞒得过你。我们买的不是那些半成品的军用设备，而是你们的军事分布。所以那时候在王栋那里没有搜到U盘，他说在别人手里，他只是一个掩耳盗铃的幌子，我们信了。直到他死了，我们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幌子，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让你们来把U盘带回国。我们付了五十亿美金的预付款，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归还我们，也不给我们资料。只是让中间人转告我们，风头很紧要过段时间才能交易，而我们一等就是五年。”

每一个国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为了个人私欲出卖国家情报的人。渡边知道沈墨心要他来，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卖国的人是谁。王彪跟青木都被她抓住，王彪很有可能把事情都曝光出来。不然她不需要劳师动众，把骨灰坛送到他的办公室。她没有杀青木一组人，只杀了武藤一组人，也是在告诉他自觉来交代，她不会杀他。

他考虑了很久，到底要不要亲自跑一趟？青木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学生，他的小组也是部门里顶尖的小组。但对于部门来说，青木一组人是不值得他亲自来接收。其它国家有叛国的人，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情。而且所出卖的情报，对于他们来说又是如此的重要。无论从哪一方面去考虑，自己都没有义务去帮沈墨心抓叛国贼。看着自己那条只能走路不能跑步的腿，算了，我欠你的，这次就算来还清吧。所以渡边来了，他是来还沈墨心的恩情，让他没有变成残疾人的恩情。

“五十亿是一半，那全款就是一百咯？卖得还真是便宜，自己国家最重要的军事情报，居然一百亿美金就卖掉。五年前的任务，的确是黑豹的任务，但执行的人是我。如果以后还想报复，麻烦请冲我来。名字呢？货主和中间人的名字。”

“因为王彪说能帮我们重新获得这份资料，所以我才会派两组人过来。黑豹是你的学生，她的身手有多好我们都很清楚。”说到陈恳，渡边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陈恳。“我答应你，只要我在任，我绝对不会再派任何人来打扰她。”

渡边以为沈墨心这样守着陈恳，是因为怕他们会继续派人来暗杀。陈恳都变植物人了，就算她真的能醒过来，也不可能再从事特种兵行业，因为她的年龄放在那里。

“名字。”渡边的这些话对沈墨心来说，都是废话。

“中间人没有告诉我们名字，我们只知道他姓刘。中间人是我们在贵国留学的一名学生，他说这位刘先生身份很显赫，他是肯定能拿到这份资料。那时候我们猜，也许是贵国最高首长的家人。因为这份资料，并不是普通人所能知晓，更不要说还能拥有。所以他提出要预付，我们都照办把钱划到瑞士银行。”

“留学生？是你们的情报人员吧。”

“一样的，我相信我们国家，你们应该也有人在那里留学。我会马上让他回国，不会再逗留在贵国。”

每个国家都会有很多的情报人员，外派到他国就学或就业，也因为这样才会有特种部门的诞生。和平年代？真的有和平的存在吗？打的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真枪实弹，靠的是不断的渗透对方的权力机构。色诱也好，收买也罢，能控制一个是一个。

“你可以走了，我会让人把青木送到机场跟你汇合。后面的事情，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但我还是要警告你，如果走漏了风声，这个责任我会到R国跟你慢慢算。”

“是，谢谢沈小姐。希望黑豹能尽快醒来，对于我们这次愚蠢的行动，我只能说一声很抱歉。”愚蠢吗？在渡边心里真的认为很愚蠢。为了想要得到一份梦寐以求的资料，两组人来，只有一组人能活着离开，还要搭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报。但是不派人来又不行，因为上头是多么的想要得到这份资料。只要有一丝机会可以得到，自己都必须去尝试。但现在沈墨心已经知道，她肯定会尽快处理这件事情，也代表这份资料永远跟他们无缘。沈墨心真的是自己的克星，只要遇到她，自己永远是吃亏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