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娜的手在胥华玦左胸口停留了一会儿:“真想看看你的心里都装了些什么。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胥华玦闭口不言,但是其实……她想说,里面有很多东西。有很多我珍藏的,珍贵的东西,只是大概,没有你想要的那一件。
“你看看,看看,那边又开始了!”青遥往云悕这边靠靠,瘪着嘴跟云悕咬耳朵。云悕瞪大眼睛看着那边两个人相对而立,叶莲娜的手放在胥华玦胸前,胥华玦稍稍低头看着她,那角度和姿势,看上去就像是要低头去吻她一样。
云悕看了看青遥:“奇怪?”青遥看她一眼,讪讪的说:“好吧,我承认其实不奇怪,她们关系很好经常这个样子,只是……”她欲言又止:“我以为今年会不一样。”
云悕以眼神询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青遥表情看上去很奇怪:“毕竟,她有你了不是么?”
坐在她身边的小猫挑了挑眉梢——有我?那又怎么样?
“就是……”她也说不上来,只是,她就是感觉胥华玦对云悕是不一样的,她以为她的呆瓜表妹终于开窍了呢,只是看样子却又好像不是那样:“我说不上来,只是我以为她是喜欢你的,爱情的那种喜欢,但是……好像又不是。如果是的话,她就不会和叶莲娜这么牵扯不清了,别那么看我,虽然华玦看上去挺靠不住的,但是相信我,她是很认真的人。认真的玩,认真的工作,认真的风流多情,也会认真的专一深情,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她!”
她说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支持自己一般。但是眼前的猫咪却并没有如她所愿露出八卦的表情,她看上去是有问题要问,但是显然与八卦无关:“爱情?”
“嗯,爱情,怎么了?”青遥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云悕用很复杂的表情细细咀嚼这个词,半晌:“那到底是什么?”
“噗……宝贝你说真的吗?”青遥觉得,这一般都是开玩笑会说的话,但是她也实在不能想象云悕都学会了开玩笑。
云悕很认真的点点头:“那是个出现频率很高的词。”她如此定义,然后期待青遥能够给她一个答案,青遥左摸摸右摸摸想了半天:“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好吧,是了,我也没试过,但是……那要不这样吧,以后,如果什么时候我爱上一个人,我大概就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了,那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云悕看着她审视了半天,点点头,同意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青遥这么兀自欢呼,一边的老虎大叔咳了两声示意她们不要无视他:“其实吧……我觉得爱情就是一种病毒,有很多人,明知道有些事不能做,或者说不该做,可是一旦感染了这种病毒,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吞噬,完全没有别的办法,而且当事人多半还是心甘情愿的!”用一种很玄妙的口气说着这些话的老虎大叔看上去实在是不大可信,但是云悕好像听进去了,扭头看向另一边,指着叶莲娜对老虎说:“她是病人?”
“呃……是吧!”老虎大叔说。
于是云悕研究性的看了叶莲娜很久。
过了一阵没有鱼上来,她们准备换地方了,冰钓嘛,老是窝在一个地方可不行。随从们收拾好东西上车,四辆越野车沿着河岸又走了一段,精通此道的向导下车,再次带着人下去打洞。
云悕又扭头看着胥华玦,胥华玦疑惑:“你刚刚不是去看过了么?”云悕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她,拉美西斯也学着云悕用大的惊人的眼睛看着胥华玦,胥华玦受不了这样的攻击,摆摆手:“好好好,你们要去就去吧,注意安全,不要站太近。”话还没说完云悕和拉美西斯就已经蹦了下去。
“唉……年轻真好!”似模似样的叹了一句,自觉沧桑的胥家大小姐根本懒得挪窝了,别说钓鱼。啜饮着酒壶里的伏特加,一边给自己的烟杆装填烟丝,刚把脑袋低下去没一会儿就听那边一声尖锐的犬吠,她猛的抬头就只看见一片水花,一闪而逝。
“云悕!”她倏的站起来,视线扫过一圈,云悕不在!
兔子跟在大步飞奔过去的主人身后跑过去,那群随从看着少女消失在冰窟窿里好似手足无措一般围着冰窟窿站着。胥华玦一过去就开枪打死了一个:“救她!”命令简短到连情绪都不带,那些随从还站着不动。云悕从冰窟窿落下去顺着河水就往下游飘下去,这一路都是厚实的冰面,即使不被低温冻死都无处可以给她换气,胥华玦气急败坏一连打死了三个人让人开着车往下游追。
她自己就在冰面上顺着冰面往下找,冰面上有雪,还有霜花,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少女的影子。
她拼命的往前跑,心想是不是河水的的流速太快自己没看到,冷风一直往她嘴里灌,她竟然连把嘴闭上再跑都不记得。
好像心都被这风刮冷了,不仅是冷,是如坠冰窟的彻骨的寒,一想到水下可能有的温度她就觉得心脏都停跳了,而那孩子甚至连把头伸出来换气都办不到。她想到女孩在水面下拼命挣扎,绝望的拍打头顶上的冰层,可是冰层那么厚,她身不由己的被水冲着走,无处停留,极寒,窒息,恐慌,将死的阴影从女孩头上延伸到了胥华玦心里。
她好像掉下去的人是自己一样。
冰层太厚了,等他们砸开云悕早就不知道漂了多远了,她得截住她!
“老虎!开车把河面砸破!”胥华玦冲着那边大声的命令,从来镇定从容的声音竟然被喊出了破音。那边老虎和兔子哪里敢耽搁,听令将车开上了河面。重达数吨的越野车开上冰面,冰面吃不住重量瞬间裂开一道大口子,车坠了下去,老虎和兔子立刻从车身中脱出来,拉起车里准备的横网准备捞人。
他们都是久经训练,即使在零下几十度的水中也能保持一段时间的自由活动,就在这时网中感受到了重量,两人迅速默契的收网,把那只撞进网里的猎物拉出水面。
好像一块冰一样苍白泛蓝,僵硬冰冷的女孩被放在地上,她紧闭着眼睛,保持着痛苦的姿势安静得没有声息。即使在奔跑中,隔着中间的距离,胥华玦也一眼看出——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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