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孝哥,失敬。”
“Michael在哪?你想怎样?”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几年前你在进兴话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我们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出来想转行,玩玩股票投资都没所谓,反正钱这么多也赚不完,就不知是什么事让孝哥你这么看得起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江世孝说了一句国语,同时从身上拿出另一支手机,看见上面有个程序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又装回去,“如果你说的是宇通股份的事,那纯粹是巧合啦,正好它溺水,而我有钱要入市。”
“你当我三岁仔?你若不是冲我来,为什么每天派车跟我?”
江世孝眉心微蹙——谭颂舜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容易被人激怒,这么多年他在很多事情上都比原来成熟,就是这一点进展还是不够。
“你若不露面,我根本都不知宇通地产跟你有关,又怎会派车跟你?”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包括你每次派车跟踪我都故意让我察觉,或者让监控拍到?”谭颂舜在再次开口之前停顿了一下,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他在那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往前走了几步,在墙角边停下,用穿着皮鞋的脚尖抬起苏星柏的脸看了一眼,又放低,注意力始终放在倾听江世孝的声音。
“你既然心知肚明,又干嘛要抓我的儿子?Michael什么都不知道的。”
真的很奇怪,他总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他跟江世孝从未打过交道。
“他知不知道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这个人呢又最怕被人讹,所以当做个交易咯,有入有出最干净。”
谭颂舜并不知道江世孝就在等他这一句:“好啊,现在Michael在你手上,你话事——你想怎么做?”
“你亮你的底牌,我放了你儿子,之后有仇有怨都好,我们明刀明枪,摆在台面上玩……”话未说完,就听见一直在地上昏迷的苏星柏突然嗤笑一声,费力地转动身躯想让自己平躺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这么天真……都不知你怎么混的……”
苏星柏在电话响起第三声的时候就醒了,但他一直没动。他认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第一反应是想知道来电话的是不是江世孝,紧接着就开始回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得到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而谭颂舜的声音他并不陌生;所以虽然只能听到一半对话,但已经足以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除此之外,他还对江世孝产生了新的疑问。
他从来不知道江世孝有跟踪谭颂舜,更不知道他还故意让谭颂舜发现他的跟踪。这在他和江世孝的计划中属于完全没有意义的举动,当然,前提是江世孝真正的计划跟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还一致。
但似乎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事实并非如此,而那些迹象又总是模棱两可。他怀疑江世孝,更怀疑自己的怀疑,无数个怀疑叠加在一起,令他心绪繁杂起伏不定,和后颈上的伤痕一起引得头痛欲裂。
谭颂舜就是在这个时候说出那样一句话:“你亮你的底牌,我放你了你儿子,之后有仇有怨都好,我们明刀明枪,摆在台面上玩……”
苏星柏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就干脆嗤笑出声,含含糊糊咕哝了一句:“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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