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去了啊……她暗笑自己幼稚的想法。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胡霁云的思绪。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没坐稳,直扑进陈烨怀里。陈烨睁开眼睛,把胡霁云扶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胡霁云,发现她除了脸特别红以外没有什么异常,但还是问了一句:“没事吧?”
“没,没事。”胡霁云低着头,几缕碎发垂在鬓边。
“那就好。”陈烨抬手把碎发拢在她耳后,转头拉开帘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回公子的话,后面的车好像遭了埋伏。”
陈烨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安顿好胡霁云后跳下了车,走到后面去察看。
“公子,车里捡到了这个。还有,车轮好像做过手脚。”侍从双手捧上一个银刻花镖,上面隐约有一个小小的豹头纹样。
“知道了。”陈烨把花镖收入袖中道。
“需要小的去查么?”
“不用,”陈烨微笑,“一个小家贼而已。”
原来陈家祖上,是做兵器出身的。先祖陈定庵入深山学武,归来以后参军立将,加封护国公,这才有了家族现在的繁荣昌盛。每一任宗主都要修习内传功法,陈烨虽然不是合法继承人,但多多少少还是从陈瑛那里学了点,家族里的其他人是不会的。方才陈烨一看纹样,便知道是自家的物件。这花镖虽然长得普通,善用者可以一击十,干脆利落。
“现在就等不及了吗。”陈烨唇角勾起一抹笑。他从怀里摸出令牌,放到那侍从手中:“把这个交给刘岭,叫他派亲兵跟着。”
“是。”侍从跨上马飞快地跑了,陈烨这才转身回到马车上。
“夫君没事吧?”胡霁云坐直身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陈烨微笑道。“还好刚才你没有坐在后面的车上。”
“多谢夫君。”
“谢什么。”陈烨握住她的手,放在膝上。
在这样的静谧里,一颗爱情的种子悄悄地发了芽。
祭祀大礼,向来由宗主主持,大家族的祭祀还有执事在旁司礼,由年长家臣担任。祭祀开始前众人要先拜宗主,不曾想,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环节引发了一场矛盾。
“宗主在上,为何有人不拜?”执事见人群中有几个人孤傲地抱臂而立,怒道。
“为何要拜一个黄口小儿!”为首的青年不屑地答道。胡霁云看着陈烨,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举动。
“陈烁!休得无礼!”一个长者呵斥道。
“大人!”那个叫“陈烁”的青年穿过人群,走到长者身边。“大人为什么要向他行礼?大人难道忘了宗主被夺的耻辱么!”
“够了!”长者怒道。
“大伯息怒,”陈烨立于阶上,缓缓道,“烁大哥说宗主之位被人夺去,岂不是无视了祖宗的权威?烨的冠礼婚礼继位礼可都是在祖宗面前祭过天地的,怎么,烁大哥不服么?”
“呸!谁不知道你家那点勾当!当初祖父偏宠嫡子,改了立长的规矩改立嫡子,不然有你小子什么事儿!”陈烁啐了一口。越来越多的人袖手旁观这样一出好戏,陈炜见情形不妙,走上前去拉他:“阿烁,快和宗主赔罪!”
“炜弟,你怎么也劝我?我们家低人一等的屈辱你不了解吗?”
胡霁云紧张地看着陈烨,陈烨悄悄地用胳膊碰了碰她。
“屈不屈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规矩!”陈烨正色道。
“笑死我了!你也好意思跟我谈规矩?你不看看你那个被男人睡过的大哥——”陈烁冷不丁提起陈瑛,还用这样的词,在场的人们都紧张起来,连胡霁云都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狂妄的人果然口出惊人之语:“祖父多疼爱他啊,巴不得世间所有好事都叫他占去了,连名字都不顺着家谱来——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个短命鬼!”
只听“咻”的一声,一支花镖飞了出去,直擦着陈烁的脖颈飞向院墙,深深地插在里面。与此同时一队着深黑短打的人冲了进来,整齐地分列两旁。
陈烁还没回过神来,在众人的搀扶下颤抖着起身,其他人则被亲兵的架势给震慑住了。突然间没有人敢多言,全都站回了原位。原本陈烨的大伯还想借着陈烁的狂放劲儿再顺势闹上一场,见状只得灰溜溜地低头站着。
“你用暗器!”
“谁用暗器谁自己知道!”陈烨怒喝道,“你用暗器伤我妻子,不仅违反国法,还违反家规,这是其一;”他顿了顿,死死地瞪着陈烁:“我大哥的名讳还是宗主的名讳,他有没有跟男人睡,岂容你胡说八道!污蔑宗主,罪加一等;我陈烨堂堂正正继位,岂容庶人置喙?污蔑先祖,罪加二等!数罪并罚,看来烁大哥要去祖先面前惭悔惭悔自己的罪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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