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身体一抖,苍白的双手握在一起,艰难地说: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爷爷只是让我汇报你的动向,并不能证明他……
西泽尔伸手抚摸姬怜的耳垂,淡淡道:若非笃定,我怎可能拿到明面上对你说。你以为皇室这么多年来假装弱势是为了什么,不妨告诉你,那几个家族觊觎王位不是一年两年了,连你嫁给我,都是他们的阴谋之一。本来我可以不娶的,或者娶了之后利用你,让他们栽在自己人手上。可惜啊,我爱上了你。所以姬怜,我给你我的信任和坦诚。
语气虽淡,可句句发自肺腑,姬怜听得心口发烫,眼圈儿都红了,他望着西泽尔开口:你已经有应对了是吗,他们伤不到你的,对吗?
西泽尔自信地点头:我有八分把握不会让他们得逞。
姬怜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糟心的家族。虽然世家大族中的人大多冷漠,而且彼此还有利益冲突,并不和睦,甚至会相互算计,但那里有姬怜的父母啊,还有爷爷,虽然对他不亲,但也不时教导,让他怎能亲眼看着他们送死。
姬怜想开口求西泽尔,男人却率先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的本意是一个都不放过,但还是那句话,我的生命中出现了你这个意外。如果真有那天,我会留下你父母和爷爷的命,把他们送到偏远地区安享晚年,不会虐待,但也绝不会允许他们离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不可能动摇。如果你还怨我,选择他们,我会放你离开,把你送到亲人身边。我能为你做的,只能是让后位悬空,直至我死去。
姬怜被这一番话震撼得久不能言语,这是他爱的男人,哪怕算尽天下,依旧坦坦荡荡。西泽尔给了他最大的信任和尊重,没有敷衍,没有欺骗,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哪怕他们最后因为立场分道扬镳,彼此也没什么好怨怼的。
西泽尔见姬怜红着眼睛不说话,以为他怨自己狠心,依旧无法接受,不由叹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来找我。这段时间,我不会来打扰你。
等西泽尔走出房门,姬怜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这是要和自己冷战?姬怜顿时想打人,这个混蛋怎么就不能有点耐心呢,这么严重的事情自己消化一会儿不是很正常吗,都不给他表态的机会,人就走了。
姬怜闹心地捶床,但想到男人的承诺,又忍不住欢喜,嘴角带笑,脸红耳赤。他说了不会难为自己的父母和爷爷,还说会为自己悬空后位……哼,想得美,帝国王后这么好的头衔,干嘛要空着,你想不给我都不行。
西泽尔也是怕自己不理解他,不想被伤到心,所以才匆忙逃走的吧?姬怜诡秘一笑,到衣柜里倒腾了半晌,叫来随从,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出宫。
正在处理动作的西泽尔听到手下的汇报后,气得摔了手里的文件,咬牙切齿地问:他回姬家了?
手下连忙摇头,道:没有,太子妃吩咐的是,去一趟帝国大学。
西泽尔目光一顿,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平静下来,甚至透着温柔,看得手下冷汗直冒。西泽尔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西泽尔亲自开车去了帝国大学,比起姬怜那边慢腾腾的车速不知快了多少,自然是抢先一步到了宿舍。大概是出于夫夫间的默契,西泽尔知道姬怜肯定会来这里。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便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西泽尔坐在沙发上,见姬怜披着一件斗篷进来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并不主动开口说话。
姬怜毫不知羞地坐到西泽尔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抛着媚眼问道:西泽尔,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西泽尔知道这小骚货又在玩儿花样,不动声色地配合他,道:你都当上太子妃了,还轮得到我想吗?
姬怜眨着大眼睛看他,一副伤心的表情捂着胸口:讨厌,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睡了那么多回,你竟如此绝情。难道你都忘了把大鸡巴放在人家的骚穴里睡觉,把人家的骚穴操得合不上的事情了吗?
西泽尔好笑地陪他演戏,反驳道:宝贝儿,好像嫁进皇室的是你吧,我们究竟谁绝情?
姬怜见说不过他,便也不再逞口舌之快,用手扇着风,嗲声道:你这里好热啊,热死了,我得把斗篷脱了才行。
说着,姬怜已经解开了斗篷的带子,将掩住春光的衣物扔到一边。他里头穿得竟然是一套风骚到几点的情趣内衣。胸膛上并非奶罩,而是一条粉红色的纱带,松松地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最要命的是乳房中间开了两个打洞,娇艳的大奶头淫荡地露出来,在男人眼前搔首弄姿,大奶头的周围还有一圈牙印,不难想象昨夜经过怎样的虐待。下身也没有好多少,姬怜故意叉着腿坐,西泽尔轻易就能看清他的下体,那内裤也是开着大口的,从肉棒到屁眼没一处有遮挡,最诱人的当属中间的骚穴了,骚肉通红,散发着成熟的糜烂的气息,竟比第一回 操的时候还要魅惑,有韵味。这种从青涩到成熟,从清纯到糜烂,都由自己一手开发,每个阶段都品味过的滋味儿实在是太好了,西泽尔已经动了情。
姬怜见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中甜蜜,却故意忽略身下那泛着水光的淫处,装作正经道:做不成夫夫,我们还是朋友。西泽尔,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心里难过才来找你。太子殿下他生我的气,不理我了……你知道的,我这淫骚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被日夜侵犯,离了男人的鸡巴根本活不下去,他不操我,我真的好难过,不知怎么办才好。
西泽尔被他那又浪又贱的样子勾得神魂颠倒,姬怜真是把欠操的婊子演得一丝不差,活脱脱一个欠虐又欠干的白莲花。
西泽尔倾身上前,手指拨弄姬怜露在外头的骚奶头,舌头在姬怜雪白的颈项上舔舐,从脖子一路舔到耳朵,含住姬怜的耳垂用牙齿轻咬,手配合着捏弄娇软的奶头。感受到姬怜身体的战栗,西泽尔低声道:那还不好办,我操你不就行了。
姬怜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伸手推着西泽尔,慌忙道:那怎么行,我已经是太子妃,不能在和你发生关系了……西泽尔,你不要误会,我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的。
西泽尔的色手揉上他最爱的嫩逼,果然发热发软,早已水淋淋的了,他的手一放上去,骚揉就止不住的轻颤,甚至两瓣阴唇明显地往一处挤压,淫荡地在西泽尔的手心磨蹭,流出的水儿透过西泽尔的指缝滴到沙发上。
即便已经浪成这样了,姬怜还在装贞洁烈妇,好像在男人手心磨逼的不是自己,软语拒绝着男人:不,啊哈……西泽尔,你别这样,我们不能……呜啊,再犯错了,啊,又被舍友揉逼了,嗯哼,好舒服……
西泽尔低笑:不这样怎么行呢,看你流了多少水,想说什么就用下面这张淫嘴儿说,直接告诉大鸡巴,你的饥渴,你的寂寞……宝贝儿,你说怎么样?
姬怜已经被西泽尔推倒在了沙发上,男人精壮强悍的身体压着他,怎么都挣扎不开,熟悉的大手爱抚着他的身体,被冷落的委屈和寂寞全都被一点点抹平,私处的大手愈加放肆,手指已经拨开肉缝,在湿透的阴道口中间摩擦,火辣又舒服。胸前的口子被撕得更大,男人手指摸着奶头周围的牙印,哑声问:这是太子咬的?他很喜欢你这双奶子?
姬怜用力夹紧男人的手,哭着摇头:真的,哈啊……别这样,不要,啊……别再碰了,会被看出来的,呜呜,骚逼不能再脏了……
西泽尔展开柔情攻势,大手几近温柔地爱抚着姬怜的全身,唇舌舔弄他被咬伤的奶头,膝盖挤压着骚穴,帮他缓解入骨的骚痒,柔声诱惑着姬怜:真的不要吗,不想念被男人狠操的滋味儿吗?太子殿下不理你了,小骚逼要空虚很久,没有男人疼,多寂寞……
姬怜推拒的手渐渐放松,软软的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肆意妄为,揉来捏去,全身上下都失守了,一副较弱无力随便玩弄的样子。姬怜贪婪地摸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口不对心地轻哼:死鬼,都怪你,哈啊……骚逼要被揉坏了,怎么这样舒服,哦……我不想和你上床,我,我是推不开,呜呜……骚逼好烂,只想要男人……
西泽尔忍着没把鸡巴插进去,听到姬怜如此说,又仔细看他的骚穴,笑道:果然是被操烂了的,骚逼这么没节操,被操得这么熟,想要被我的鸡巴操,得先惩罚它一下才行。
姬怜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早已心魂荡漾,就等着男人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干他一番了,可西泽尔却忽然起身了,都不用膝盖给他止痒,姬怜别提多委屈,难受地撒娇:好,随便你怎么罚它,可是要快一点,痒死人了……
西泽尔看着姬怜在沙发上淫荡地扭着身子,浪肉一摇一晃的,忍不住在他大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哼道:发什么浪,刚才不是还不让操,这会儿怎么不装了?
姬怜伸出白嫩的脚轻踩西泽尔的大鸡巴,娇声道:人家确实不想再错下去,都怪你,嗯,弄得我里外都痒,再没有鸡巴就饥渴死掉了,哦,西泽尔,你的鸡巴还是这么大,人家的脚被你操得好舒服……
西泽尔享受着他玉足的服务,从衣服里抽出一根极细的短鞭,对着骚穴就抽下去,力道并不大,鞭子也很软,只是个一点都不疼的情趣用品。那等敏感得地方,被沾了媚药的软鞭一阵抽打,整个肉穴骚痒得难以忍受,从最深处一直痒到了穴口。下体都火热酸麻,没一处肌肤得以幸免,全都麻痒到快失去知觉,只等粗壮的性器来解救。
姬怜难受得在沙发上打滚,早已忘了矜持,不要脸地求欢:求,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疼疼我,要被折磨死了,哦啊……受不了啊,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恩哦,我什么都答应你,嗯哈,以后,天天给你操嫩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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