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离千恩万谢,拉着疯子跟老头进了屋。
原来老头是前面小镇的猎户,每个月都要进山打猎,这木屋是为了方便狩猎搭建的,虽然小了些,但足够结实。
疯子手里还拿着刚才偷偷进来摸走的烤红薯,匀离路过厨房时又悄悄放了回去。毕竟偷拿人家的东西总是不好的。
老者将午饭分给他们一些,匀离吃个半饱后仔细跟他询问了去小镇的路线,并在纸上记好。老者说前去小镇要走上一天,不如他们今晚就留下来住一宿,明日在赶路。匀离很感激,并要留下些银子作为住宿费,老者坚持不要,两人推搡之时,疯子已将余下的烤红薯吃的一干二净。
晚上睡觉时,匀离和疯子在同一间屋,老者抱来一床半新不旧的被褥,说房屋太小,没有多余空屋,让两位凑合挤挤。
匀离把被褥铺好,脱了衣服坐到床上。疯子刚刚洗完头脸,规规矩矩站在地上,瞧着也蛮顺眼。
匀离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不准闹不准吵不准挤我,否则就踢你下去,听见了吗。”
疯子点头,匀离叹了口气一招手,疯子爬上床,挨着他躺下。
熄了灯,黑暗中疯子安静一会儿,挤挤蹭蹭的面向了匀离。
匀离轻声道:“老实睡觉。”
午夜时分,林子里的晚风飒飒刮过,小屋里温度越来越低,那薄棉被已不足以御寒。匀离半梦半醒间醒来,隐约觉得旁边有个大型热源,便朝他靠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匀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跟疯子搂抱在一起,疯子身体温暖,温热的鼻息呼呼喷在他脸上。说实话他的气息并不糟糕,只是匀离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犹豫片刻,匀离按住疯子的头,将他向下按去,变成疯子埋头在他怀里,双手搂抱住他的腰。
这回匀离满意了,打算继续睡去。可没过多久,他忽然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之后一把掀开棉被。
疯子正贴在匀离胸前,已经隔着衣服咬住他一侧乳/尖。
匀离劈头就是一巴掌,打得疯子一哆嗦,连忙松了口。
“你能不能老实点?”匀离哭笑不得道,“多大了,还找奶吃,回家找你娘去。”
疯子有点懵,看看匀离的胸口,又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在乱动到地上睡去。”
疯子吭唧一声,委委屈屈的低下头。
匀离教训完他赶紧重新盖好被,两人抱作一团继续睡觉。这次疯子很老实,匀离一觉睡到了天亮。
清晨,老头招呼他们吃了顿野菜汤泡窝头,之后匀离跟他道谢告别,并趁老头不注意在碗下放了几块碎银子,然后带着疯子继续赶路。
这回有了明确的目的,路就好走了许多。匀离捡了根木棒当做手杖,两人一鼓作气走了大半天,眼看离小镇还有两三里地,匀离决定休息一会儿再走。
疯子一路都很老实,也没再提要比武的事,匀离闲着无聊就研究他的相貌,猜测他没疯之前会是怎么样的身份。按理说有着如此武功相貌的人,应该不会是山野村民。也许是谁家的少爷公子,或者哪位练功走火入魔的大侠……若是自己帮他寻到了家人,人家说不定会感谢自己。但他也可能是逃跑的朝廷侵犯,杀人狂魔什么的……
匀离满脑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笑出声。疯子盘膝坐在他脚下,见他笑就抬起头也跟着笑。匀离在他直挺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道:“万一你身上背着几条人命,我岂不成了窝藏杀人犯的同党?”
疯子还是笑,迷茫在瞳孔中涣散至整个脸膛。
“不过,”匀离又说,“你倒是挺好看的。哎,你成家了吗?有老婆没有?”
疯子喃喃开口:“老婆?”
“对啊,就是娘子。”
疯子又不说话了。匀离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在疯子裤腰处一通掏,拽出那个麻绳拴着的扁盒。细细看了上面的花纹问道:“你还记得这个吗?”
疯子低头看去,然后用手抓住盒子。
匀离见他有反应就继续问:“这是什么东西?传家之宝?能打开吗,里面说不定有线索呢。”
疯子光是握着那盒子,又不说话了。
正在匀离想继续问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一队人马已了近前。
匀离坐在路边石头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这一队大概七八个人穿着十分统一,清一色红底白花的袍子,高束发髻,腰里别着刀。领头的一累缰绳,大概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人,一挥手后面的人也都停下朝这边张望。
匀离眨巴眨巴眼睛,跟领头人对望片刻,那人高坐在马上冲他遥遥一抱拳问道:“两位从哪里来?”
匀离含含糊糊一拱手道:“迷路山林的过客,正打算去前面的小镇。”
后面一匹马上前几步,马上人低声跟领头人说了几句什么,领头人又问匀离:“跟你们打听个道儿,两位可知临云镇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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