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索尔将舌头撤出快速地说,「起来,坐在我身上。」
他飞快地解开外裤,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上下撸动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他坐在床沿上,在背后垫上了枕头,垂着眼睛望着洛基的身体,一半隐藏在白色的袍子当中,一半被热汗覆盖。
洛基背对着他,将自己的左腿曲起放在床前的踏板上,索尔抓住他的腰,引导着他的身体。他最终吟叫着慢慢沉下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身体因为被侵入而受到的拉扯。
「哦,宝贝,」索尔的头埋在洛基的肩胛骨之间,汗水儒湿了他的头发,「我的宝贝…」
他的宝贝,他的弟弟,与他最亲密的人。
马车窗外的树丛一片片飞过,他想起来他躺在床上,拉住洛基的手臂。他的弟弟在烛光当中笑着的眼睛,「洛基,别走了…不用急着去征服高卢…」
洛基坐在床沿,用嘴唇吻着他的肩膀,「我来,我见,我胜…(VENI VIDI VICI )晚安,亲爱的哥哥。」
那年冬天,洛基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谷仓读书。索尔花了很多时间在镇上的酒馆插科打诨。他偶然看到洛基在客厅跟母亲一起念诗篇,也听到父亲说洛基决定明年去新市民学院读神学。
他在自己的房间踱步、担惊受怕,觉得是因为自己鲁莽的示爱将洛基逼出了奥丁森家。他知道原本他的弟弟就一直介意自己的身世,为人处世担惊受怕,如今他终于让自己荒谬的爱将他彻底推到了不可回头的境地。
不久以后,他们的母亲不小心受了季节变换的风寒。后来因为照顾不周而发展成了肺炎。她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以后,终于在来年初秋终结了她的苦难。而索尔和洛基的生活从此天翻地覆。
洛基在母亲的葬礼上捧着一大束雪白的玫瑰,脸上带着冷静到绝望的表情。
他们一家人在全镇面前简单的致辞,在晚餐的餐桌上,他望着洛基身边那个空荡荡的位置。
曾经他和洛基的关系那麽简单。他还隐约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洛基的时候,他不过才三四岁,洛基才姗姗学步。他记得他的胳膊白白圆圆的,头上留着黑色的短发。母亲微笑着抱着他的弟弟,他们在午后的果园里面散步。金色的阳光穿过叶片在地上撒下斑驳的影子。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过圣诞节,在那颗柏树边,母亲用金色的线编织出来了他们两个名字缩写的圣诞装饰。他记得他们两个在雪中玩耍,记得他们的脖子上围着的温暖的羊毛围巾。那时候的洛基那麽瘦,他的眼睛在凹陷的脸颊上看起来那麽大,但是里面却充满了对他的信任。
他竟然会忘记了洛基是他的弟弟。
他记得夜里,洛基跌跌撞撞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黑色头发散乱在脸上,「索尔,上帝终究惩罚了我…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犯下这些罪…我早该知道,我对你的那些想法会招来厄运。」
他紧紧抱住他,他们两个却像溺水的人搜索着氧气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对方的双唇,「惩罚我,我的哥哥。因为我是个罪人。」洛基颤抖着说,他咬住自己的下唇呻吟着抱住索尔的后背。
索尔解开了洛基的衬衫,带着巨大的罪恶感,舔舐着他眼前暴露出来的乳尖,用手掌摩挲着洛基的腰侧,揉搓着他的臀部。
洛基用双臂环绕着索尔的肩膀,他含混不清地说着,「哥哥,我有罪…惩罚我。」他被索尔按在巨大的床单之间,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猩红色的被褥之间。烛光燃尽了最后一丝光芒,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着的落地窗中洒进卧房,落在他们脚边柔软的地毯上,落在索尔从洛基身上剥落的丝质黑色睡衣上。他的吻几乎粗暴,让洛基几乎无法喘息,他在洛基的瞳孔里面看到燃烧的火焰。他凝视着床单上的洛基,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从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变成了眼前这个四肢修长的少年。他对他的身体几乎有些陌生。索尔感到自己的胸膛发烫、呼吸粗重,他的吻延伸到了洛基的小腹,他用膝盖推开他弟弟的大腿,用手掌掰开洛基的臀瓣,急不可耐地将手指送进了他生涩的甬道。
洛基因为疼痛而发出了轻微的呼声,他的胸膛因为激情而上下起伏,他的嘴唇因为激吻而肿胀,「啊…哥哥…索尔。」索尔的右手出入着洛基的身体,他跪坐在他弟弟的腿边,埋下额头将他弟弟半硬的阴茎含在口中为他口交着。
他的舌头在洛基的龟头周围盘旋,时不时微微戳刺一下前端的出口。他的中指在洛基的身体当中,那里不像他想像的平滑,而是滚烫,有些不规则的褶皱和凸起。他用拇指轻轻按压洛基的会阴,拨弄着他收紧的阴囊。洛基的体毛很稀疏,他半睁着眼睛大声喘息。
他们的身体之间发出了一些液体满溢的声响,结合着两个人难耐的呻吟。索尔用空闲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急促地上下揉搓着,他的手掌被顶端分泌出的前液濡湿。
洛基不久就飞快地在索尔的口中高潮,他的腿紧紧夹住了索尔的腰。而索尔的精液几乎同时喷洒在洛基的小腹上,他的手指缱绻着在他温热的体内戳动了几下,「我的洛基,」他轻声说,松开手不再碰触自己过于敏感的性器,而是用虎口围住了洛基的喉头,微微用力。
在他模糊的视线当中,洛基看起来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的身体一半潜藏在床幔当中,露出修长的双腿此刻还环绕着索尔的腰。这个恶魔满足了他一切的念想,回答了他自己都无法言说的欲望,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还在高潮馀韵中的洛基眯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嘴角被唾液儒湿,显得有些发亮,「唔…哥哥…哥哥…」
多麽简单,在他暴露出这样的脆弱之时,他可以将他掌握在指掌之间,他可以惩罚他。然而这一切却又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索尔闭上眼睛,感受洛基强有力的脉搏撞击着他的手掌。
当洛基最终开始咳嗽的时候,他看到了他弟弟脸上的眼泪,「索尔…我们怎麽办?」
索尔触电般放开了手,扶起了洛基,「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的弟弟不是个眼浅的人,他湿漉漉的绿眼睛在索尔的记忆里面无比鲜明。后来他为那双绿眼睛配上了那条皮制的项圈,上面镶嵌着绿色的翡翠,而金色的底座后面,他请人刻下了「洛基奥丁森,我唯一的所有物。」
而他的所有物,可能早就已经背叛了他。
第4章 The Messiah 救赎者
那时我的聪明复归於我丶为我国的荣耀威严和光耀丶也都复归於我丶并且我的谋士和大臣丶也来朝见我.我又得坚立在国位上丶至大的权柄加增於我。---但以理书 Daniel 4:36
那是一个周四的黄昏,洛基在小教堂的侧室祈祷。
他将苦修带从自己的大腿上取了下来,小小金属倒刺逐一从他的皮肉当中脱落,他因为细微的疼痛而倒抽着气。他一向认为苦修这样的行为未免有些过分,除却索尔之外,也没有人知道他会一个人实行这样的肉体苦行。
信仰,疼痛。
在洛基的眼里,这两者本来就如影随形。
人欲。
这件事却是他一直没有研究透彻的。
洛基想起了他和索尔上一次在教堂的见面。在告解室当中,雪白的烛油炙烤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斑痕。现在,那些痕迹已经随着时间而逐渐淡去。他闭上眼睛,想起来索尔从帕里斯神父家回来时候脸上的表情。洛基几乎要笑出声来,他的哥哥向来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索尔来到他的卧室,站在窗边,手上把玩着他从花园里面新采来的一束雏菊,他的眼神让洛基想起来他们童年时候那场在雨中进行的捉迷藏。他记得索尔把他从树上解救下来以後,脸上也有类似的表情。那种看着残破的陶瓷玩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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