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文武百官在乎,天下百姓在乎!如此,你还可以说不在乎吗?”
“那我就不做皇帝!”
“好!那你现在就跟我海角天涯!”沈砚修转身一瞬不瞬的盯着萧政,“你舍得吗?”
萧政退后了两步,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现在我不能``````可是总有一天``````”沈砚修失笑,“总有一天是指何时?等你做了皇帝?等你统一了天下?等你立了皇后?等你有了继承人``````天下与我哪个更重要?”
“天下与你等同重要,舍其一都不可!你就非得逼着我做出选择吗!我告诉你没有选择!你与天下,我萧政都要定了!”霸气的宣言让沈砚修有些崩溃。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懂?!我们要面临的远远不止这些,是你想像不到的一些东西。我与你,没有好结果的!”不止是身份,性别,还有一个三皇子阻隔在中间,况且他现在全力的帮着三皇子来对付萧政,若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他又将如何解释得清这其中种种,想必萧政不会相信自己。
“我不管它什么结果!谁也阻止不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萧政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沈砚修不想再与他做些无谓的争论。萧政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试了就回不了头了!”沈砚修气得面色通红。“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没有谁能够帮他承担那份责任。我不想明知那是一个错误还要将这个错误坚持下去。”
萧政摇了摇头,“难道你连爱一个人也这样理性吗?如果连爱还能如此理性你活着还有什么能让你开心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可悲吗?!”
沈砚修猛然瞪大了眼踉跄的退了几步,是啊!连爱也如此理性,他还有什么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呢?可是从一开始他的命运就由不得自己,即便他从来不信天,即便他与命运做着抵死的对抗,可是使始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不懂什么是幸福的他何来快乐可言?快乐又是个什么样子呢?
萧政上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好不好?砚修,好吗?”
沈砚修面无表情依旧还是说道:“我与你``````不会有好结果的,与其从一天始就知道是痛苦,为何不快刀斩情丝?二皇子,请您再仔细的想清楚,也许这只是您对我的一时冲动,说爱```太过牵强了。”
萧政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无从发泄,他猛然放开了他,一字一句的质问道:“在你的眼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冲动?我对你说爱在你看来都是牵强?是不是?!回答我!”
“二皇子,你冷静点``````”
“闭嘴!我要疯掉了!!”萧政双眼通红的瞪向沈砚修,“四年前云雾山一别后我整整心心念念了你四年,这是冲动吗?再相见我每天每夜都想知道你在何处?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偶尔想起我?此刻的你是否在与我看着同一轮圆月``````,我要疯掉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为了一个人变得如此疯狂?如此魂牵梦萦?难道这不是爱吗?!如果不是爱你能否替本皇子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是魔障``````。爱本无形,一切都由心生。”
“那你的意思是这世间的有情人都得冷情冷心?!”萧政咄咄相逼。沈砚修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走!”萧政一把拉过沉默的沈砚修,沈砚修猛然抬头,“做什么?”
“陪我喝酒!我现在心中烦闷至极,你有责任!”萧政盯着沈砚修说道,然后拉着他走进屋内,搬出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拿出两个大碗完全不似平日般有着皇子的高贵和优雅。将碗倒满仰头就喝,“这碗酒,我先干为敬!轮到你了,喝啊!”
“我酒量不佳``````”沈砚修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轻轻的舒了口气。萧政端过他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自顾自的将桌前的碗再次倒满。
萧政连喝了三大碗,第四碗的时候沈砚修伸出手盖住了碗口,萧政抬眼看向他,沈砚修淡定自若道:“即然来了,我陪你喝便是,一个人喝酒会闷。”说罢他豪爽的抡起碗一口气喝完。
“好!来,我们再干``````”一来二去去到日落黄昏,地上已散落了三四个酒坛子,萧政醉得不醒人事,沈砚修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一个人径自的喝着,呐呐自语,“呵``````看来我真是醉了。”若是没醉怎么陪着他在这里以酒买疯?
第二十七章
萧政宿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四处寻沈砚修无果,心头一阵失落。坐在外面的阶台上想到昨天的一切久久的失了神,直到风行来叫他。
“主子,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赶不上早朝,皇上恐怕会``````”风行小声的提醒道,萧政皱着眉着咬牙切齿道:“我会怕那个死老头!哼,本皇子早已没将他放在眼里。”话是这么说萧政还是站起了身,“走,回宫!”
“是,主子。”``````马车飞快的前行,将农舍远远的丢在了后面,仿佛昨天的一切也如这农舍般带不走,只能一起留在了那里,萧政别提有多懊恼。
“芷恙姑娘!芷恙姑娘!罗国太子又赏了!”掌厨的兴高采烈的跑到了厨房宣布着这个好消失,小工们听到这个消息团团上前将芷恙围在了中间一个劲的夸赞她。芷恙还是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
做完早膳这段时间比较得空,芷恙没事就在这使节馆到处走走,这日像往常一般经过小花园时突然听到有人小声哭泣的声,芷恙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瞧,是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姑娘手里抱着一件衣服蹲在那里哭得好不伤心。
芷恙看她这样忍不住走上前问道:“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哭?”那姑娘看芷恙没有恶意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姑娘名唤阮香儿,是浣洗局的丫环,这几日都是她负责给罗伦洗衣服,没想到今天一不小心将罗伦最珍爱的一件黑色的袍子给挂破了一个大口子,恐怕缝也缝不起来了。
芷恙拿过黑色的外袍瞧了瞧笑道:“诶!交给我吧,这好办,我包管帮你缝好绝不会受罚的。”阮香儿瞪大了漂亮的大眼问道:“真的?你真的可以帮我?”
芷恙用力的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两个时辰后再到这里来。我回去将袍子缝好再给你,还来得及么?”
“我也不知道,今天罗伦太子没有出府,现在还用不着。但是``````”
“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快的给你补好。等我!”说罢芷恙跑回了房间,拿出了女红,先将口子缝了起来,可是那破损的痕迹非常难看,芷恙想了想挑起一抹笑,手快速的在袍子上绣了起来。
“太子,您今日进宫穿哪件衣服,这是今日浣洗局送过来的。”女司官带着甜美的笑容问向罗伦。罗伦左挑右挑似是想起什么问道:“我那件黑色冰丝蚕的袍子哪去了?”
“袍子?”女司官找了好半天没有找到,脸色十分难看道:“手下办事不利,也许是将那袍子给落下了。”
“落下了?落哪去了你得给本太子找回来,还忤在这里做甚?”罗伦话音刚落,一道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扑嗵’一声跪在了罗伦面前。
“太```太子,袍子在这。”阮香儿将袍子双手递到罗伦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罗伦。罗伦脸色不善漫不经心的拿起袍子看了看,一下便发现了其中的奥秘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失笑道:“你将本太子的袍子给挂出个洞来,然后``````”罗伦还没说完阮香儿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劲的嗑头道:“太子恕罪,太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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