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百般聊赖的四处转悠着,突然前方一片桃林吸引了他所有的眼光,桃林包围着一处碧玉的湖,湖中央是一座精美的水上阁楼,现在又正值桃花盛开时节,北风一吹枝头零落的桃花如蝶般满天飞舞洒满了湖面。他不由自主的走上浮桥来到了这座水上阁楼,走进去一看才发现真的是美伦美幻,虽然阁楼不算很大,但足矣让两个人过得惬意而舒心。
阁楼里似是很久未有人居住了,这么美的地方居然一直空着,怪可惜的。管仲如是想,向阁楼深处走去。阁楼的有三处厢房,一处主卧室。未经过主人允许擅自闯入让管仲有些怯意,只消看了两眼便正准备走出来,才刚走了两步,却听到那处主卧室传来一阵‘嗡鸣’声,像是铁器强烈震动的声音,管仲疑惑的顿住了脚步,想了想,还是经不住好奇心的使然走了进去。
这一瞧让他傻了眼,只见精美的案桌上架着一把银白色的三尺宝剑,宝剑像是感受到什么力量似的,震动得越来越强烈,似是要挣脱木架,果不其然,宝剑竟然真的冉冉而上,发出银白色的强光飘浮在半空,管仲突然间觉得他能够读懂这把剑的剑魂。它在呼唤他!他慢慢朝它走近,伸出手,宝剑转动着剑身自动的落到了管仲的手中。管仲激动的抚着剑身有种莫明的熟悉和亲切感,让他第一次对宝剑爱不释手,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他才放回了原来的木架上。他知道像这种宝剑就算有无数的金银财宝也买不到,拥有剑魂的宝剑全天下屈指可数的也就那么两三把。在放下宝剑的一刹那,墙上的画像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看清楚画上的两个人时他怔住了,画上的白衣男子竟与他有九成相似,而另一个分明是现在的司徒峥!“为何会这样?若我是湮情那司徒峥岂不是帅戚?帅戚和湮情前世姻缘约定今生,可是今生却都已心有所属,命运弄人吗?还是这段情本身就不被上天允许?”管仲心情沉重的退后了两步,然后转身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开了。他此刻非常清楚自己的心,不管他前世是不是湮情,爱的人是不是帅戚,但是湮情已经死了,帅戚也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管仲与司徒峥!
两日后司徒峥终于派人来接他了,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总算是可以离开这个寂静得让人心慌的大院子。与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夫人和在襁褓中的孩子。
杨惜若与他共坐在马车里,他总感觉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自己,让管仲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她在看他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敌意,也不知为了哪般?这些日子他和她根本连说上两句话都不到。他也没有什地方得罪了她,更没有与她的丈夫发生过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秘。
又一次迎上她不善的眼神,管仲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夫人为何这样看着我?”
杨惜若冷笑,从上而下像是打量一件瑕疵品一般不屑的打量着他,“因为你和大爷的男宠长得有三四分相似,你成了别人的替人还全不自知,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管仲笑得风轻云淡,“我不是谁的替身,他爱谁跟我更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夫人定是有所误会了。”说到与某人几分相似,管仲好奇的问道:“对了,夫人说的男宠究竟是谁?”
“他?”杨惜若嗤之以鼻,“一个下贱到骨子里除了勾引男人之外一无是处的废物!你也有兴趣知道吗?”
“看来夫人对他是深恶痛疾。我还真想知道是怎样的人能让夫人痛恨到这种程度。”
“他叫沈砚修,说不定你和他相识,毕竟你们长得相似。”
管仲脸色苍白,沈砚修?那个一直被人在私底下不断传说议论的男子么?他不是死了?看他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杨惜若冷声道:“果然是相识的吧?你们是血亲?呵,那可就有趣了。他是不是跟你有过结,看你这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
“不,我并未见过他,只是听许多人提起过罢了。”所有人都说他们外貌有几分相似,他真想看看这个沈砚修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为何这些人都甘愿为他掏心掏肺念念不忘。之后他与杨惜若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马车一直平稳的向前行驶着,坐了好几天的马车后终于停了下来,杨惜若掀天车帘往外瞧了瞧,顿时大惊,“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皇宫,难道你不知道吗?”管仲有些疑惑的说道,莫非司徒峥所作所为这个女人一无所知?看来她在司徒峥的心底的份量也不过尔尔罢了。司徒峥天性凉薄之人,爱上他的人会很累,而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他的附属品,想起你了便来看看,想不起来就将你丢在一旁,不理不睬。杨惜若一脸震惊,她无措的摇了摇头,“大爷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怎会住到皇宫里?不会是``````”
“夫人还是别乱想了,见到他自然就知道了。”
马车没多久停了下来,下人将他们扶下马车,杨惜若便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蝴蝶和宇文冰,“大爷现在在何处?”
“娘娘,这里没有大爷,小太子交给奴婢吧。”
“太```太子?”杨惜若猛然看向怀中正在酣睡的小家伙有些激动,“这```我```我的孩子你们叫他什么?”
“他是未来苍宇国的继承者,太子无忧。”蝴蝶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无忧这个名字当然非帅戚想出来的,他绝对没有这个闲情逸志。无忧是蝴蝶想破了头才想出来这么个所有人都点头赞同的名字。
宇文冰将他们带到钦星殿,当见到阔别已久的帅戚时,杨惜若只是痴痴的看着他忘记了反应,蝴蝶将孩子抱到帅戚面前,帅戚只是看了孩子两眼,并不热忠自己做了父亲的事。
管仲行了礼,“拜见苍皇。”杨惜若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视线行了礼,天呐!这是在做梦吗?自己的丈夫突然间变成了万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她刚出生的孩子成了太子,那她岂不是未来的皇后?
“免了。”帅戚烦闷的挥了下长袖,“该退下的都退下!只留公子仲一人。”
“是。”蝴蝶扶过杨惜若,与宇文冰一同退了下去,离去时杨惜若狠狠的看了管仲一眼,这些男宠真碍事,再美的男人也终究是男人,她就不信斗不过他!
“说吧,你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管仲待他们都退下去后开门见山的问道。帅戚上前抬起他精至尖俏的下巴,笑得暖昧,“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而我的心里也不再有你的存在,我说过我要的是另一个人,你呢,要的是那只草包北皇,我成全你,但你也要成全我。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所以我们做个交易吧``````”
第一五四章
“皇上,不好了,军机处突遭偷袭,死伤惨重!”北国皇宫御书房内,风行行色匆匆走了进来行礼道,萧政一把丢下手中的还正在批阅奏折的笔愤然起身道:“查出来是何人所为了么?”
“是苍皇帅戚!他在城墙上用箭留下了血书的军旗。”说罢风行将卷好的军旗递了上去。军旗上的标志是北国,而这上面的鲜血想必也是那些将士的。萧政怒不遏的打开军旗快速的看完了上面的血书,陷入沉思中。
“皇上,我们该怎么做?”风行的这句话让萧政暂时失去了主意,“依你之见呢?”
“依属下来看,为了区区一个公子修开动两国战争完全没有必要,以公子修换公子仲皇上根本不必犹豫。”
“不行!”萧政紧蹙着眉头说得斩钉截铁,“公子修为了北国的百姓还身处疫区,生死未卜,我怎能再次恩将仇报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已经背叛过他一次,让我悔恨一生,这次再拿他做交易,我做不到!”
“皇上,想想您之所以走到今天是为了什么?您不是下了决心吗?为了北国的百姓做一个好皇帝,身处上位者,本来就有许多身不由己。”
“为了北国的百姓,为了换回仲,难道我就该把他卖了吗?!”萧政大吼道。
“说得对!公子修为皇上付出这么多算皇上还有点良心!”夏候宠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进来,随后两道身影走进了御书房。后面跟着的是沈砚修。
“若是刚才属下听到的是另一个回答,属下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若不是为了北国百姓当年那件事他永远也无法原谅这个人,再回到这个地方。
“是什么?拿给我看看。”见萧政没有动作,沈砚修上前径自的拿过案桌上染血的军旗,沈砚修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疫情已经控制住了``````,若是你不这么做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
“砚修!”夏候宠拉过他,“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走你的阳光道,别再涉水让自己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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