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霁月姑娘真的是你的娘子吗?”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水灵将托盘中的最后一盘菜放到桌上,好奇地问道。
“可是,我们都觉得不像。”另一个十四五的丫头水秀也满脸的疑惑。
“那好,本公子就问问你们,如果一个男人对你们有好感,而且抱也抱过了,贴也贴过了,而且还一起经历过惊心动魄的生死劫难。你们说,这样的好男人,你们嫁不嫁?”风仪微微一笑,放下碗筷,正襟危坐,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虎得两个小丫头还以为是什么正经的训话呢,不知不觉间露出了敬畏的姿态,对风仪的话一点都不敢怠慢。岂知风仪一开口说的居然是挑选相公的荤话,姐妹二人立马露出小女儿的姿态,色厉内荏地白了他一眼。
这几天,风仪平易近人的态度,让伺候他的这对姐妹好感倍增,说起话来也方便很多,见小姐俩一样的娇嗔神情,自是别有一番风情,赏心悦目得很,“有些男子在追求女子的时候,顶多是图一时的欢愉。然,像我这样每时每刻都在表达深刻爱意的富家公子绝对是世上独一个。更何况,本公子还差点为了她殉情呢。”
“哎呀!居然还一起经历过生死劫难!那不就是生死相随了吗?”稍大一点的丫头一听这样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立马露出了向往。
“呵呵呵……,你这丫头还有点文采嘛。”风仪很大度地赞赏了她一句,送她一个最俊美的笑容,晃得少女春心的姐姐水秀脸蛋红扑扑的。
“可是,霁月姑娘好像有点不太情愿呢。”妹妹水灵疑惑道。
“姑娘家的,不都是害羞嘛。”
“像你这样不要脸的才是世上独一个!把你的臭嘴闭上!别在这里编瞎话糊弄小丫头。”本来就站在房外没走的霁月涨红着一张小脸,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嘻嘻嘻……娘子,原来你没走啊,原来你是想偷听为夫的表白啊。”
“啪!”一声脆响,风仪的脸上了一道巴掌的红痕。
他齿牙咧嘴的捂着左脸,火辣辣的,这丫头片子还真下狠手打。不过,别看她现在得意的翘了尾巴,依以往经验来看,每次他被她打了之后,她都会两眼冒火、不甘愿地细心伺候他一整天。也就是说,这里除了表面上的三个丫头和两个门神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监视的人。而,对于这几天他旁敲侧击的套话来看,水秀水灵姐妹俩只是刚刚买进来伺候他的,其他一律不知。即使,他无数次的激怒霁月,这丫头片子还是什么都不说。
脸被打肿了,哪还有心思吃饭。从被劫持到现在,恐怕也有半个月了吧。在这里憋闷着,一点外界的消息都得不到。他也没有搞来高走的大侠那一身过人的本事,混吃等死又不是他的作风。一时之间,脑子里乱糟糟的,加上脸上的火辣感觉,心情真是糟透了。
风仪红肿着半边脸,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也没个头绪。忽然感觉有人在看他,蓦然一抬头,却见霁月地站在房门口,眉眼里满是淡淡的哀愁。
“霁月,你怎么了?”风仪一愣,这对他非打即骂、万年寒冰脸的小丫头怎么还委屈了?常年流连花丛的风仪怎么可能少了怜香惜玉的情,无论是真的还是逢场作戏,安慰女人,他还是很在行的。何况,他跟霁月相处时间长了,还经常开着“娘子”、“相公”的玩笑话,一见她一副欲语还休的为难表情,他说话的口气中自然也透着点真心。
“关你什么事!”霁月口气又冷又硬,道:“给我老实坐下。”
风仪见她瞬间就恢复了冷淡,一挑眉,也不废话,乖乖地坐下来,只是看着霁月的眼神里又多了副玩味。
“你……。”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霁月本想再骂,可是一见风仪若有所思的样子,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来到他身前,拿出药瓶,抹出绿色的药膏涂在风仪红肿的脸上。
清凉的感觉传来,脸上火辣立马消了不少。风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霁月,这次她很反常,非但没有像平时那样打骂,甚至涂药的时候,下手也轻柔了很多,而且她眼里居然有点可怜的感情。可怜谁?我?还是她自己?
霁月上了药,收起药瓶就要离去。
风仪心下一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毫无防备的霁月被风仪一握,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掌冲着风仪就劈了下来。
“霁月……。”风仪近似哀求地叫了一声。
霁月也被他的轻声一呼,叫得心下一颤,生生地收回了劈出去的手掌,放在身侧紧紧地握着,就犹如她的心一样犹豫不决。
“霁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一下,好不好?就算是要我死,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是不是?”风仪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的哀兵之策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霁月抬头,深深地看着眼前高出她半头的俊朗男人。虽然,他一直都油嘴滑舌地说些混账话,但是,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于主子安排的事情,她们做奴仆的只能唯命是从,不得反抗。不过,对于每天都笑脸相迎地喊她娘子的风仪,她还是不忍心,挣扎了一下,叹声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风仪一听,凉了半截心。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会有错别字
☆、偷鸡不成蚀把米
另一方面,风家家主风舞墨从唐修和黄东星两个护卫总管口中得知,贼人是有备而来的,显然三公子还活在世上。再者,从衙门得知,那些佩剑的制作方法跟官制很像,而能弄来这种佩剑的人,肯定是个位高权重的人。
“官家……。”打发走了唐修和黄东星二人,风舞墨一个人静静地靠在书房的椅子上,努力回想着他十几年前在宦海沉浮,自辅助太宗皇帝登位之后,便功成身退的他自认没得罪什么高官。难道……是前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的余党?也不对,如果是余党,也应该从朝堂上的几个位高权重的、像长孙无忌、房玄龄、萧瑀、褚遂良这样朝中栋梁才行啊……。
他做生意如此庞大,与官家的交际自然密不可分,难道是什么高官没有打点?
生意场上的对手?也不可能,风家之所以能把生意做大,当然是因为曾经的玄武门之变上支持了当今圣上。以风家如今的势力,都不敢用官制的刀剑,更可况是其他商家。无论对方怎么改制,这刀剑的制法也绝对是出自军中专用的武器锻造才能制成。
风舞墨分析了一条,推翻了一条,怎么都想不通。于是,研墨、铺纸、提笔,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连同那把贼人特殊的长剑一并寄给了远在长安朝中任职太仆寺太常少卿的二儿子,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消息。
太仆寺,是唐制三省六部、九寺中主管天子、王公车马养护和选择的事情。太常少卿是正四品上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俸禄不低,没什么实权。
当年风舞墨的二儿子风仁一心想进入御史台或者门下省的时候,风舞墨说什么都没同意。他不想儿子进入政治中心搅入那一潭浑水中,实力越大的官职,越是有野心的皇子们拉拢的对象,只要你支持的皇子一朝失势,其他皇子登上帝位之后,便会开始一场血雨腥风的疯狂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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