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一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一个,赶忙检查,小家伙经过这一番折腾居然还命大的活着,不过也被淹得直翻白眼了。
“为了它!”沐清一可怜兮兮的抱起小家伙给花木兰看,这次下水唯一的收获就是把这头小兽给洗干净了,是只纯白的雪貂,虽然一身湿淋淋的甚是狼狈,依旧不掩其可爱的样子。
“所以你就差点被那条蛇拉去做客?”听起来声音有点冷。
“这个,其实只是我的药效慢了点,只要再一会,那条蛇就是没人碰它自己也会趴下的。”小小声辩解。
“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这回声音更冷了。
“不,绝对不是,你再晚来一步,我不死这小家伙也肯定没命了!所以你是它的救命恩人!”沐清一立刻见风转舵,并把小家伙举高,证明花木兰拯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又造了好几级浮屠!
“哼!”花木兰淡淡的扫了眼前的小动物一眼,甩甩湿衣转身便打算回去了。
“你看它长得这么可爱,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啊……啊……啊嚏!”沐清一不死心的追上去,打算再对花木兰歌功颂德一翻,却被自己的一串阿嚏声打断。得,这下好,感冒了!
☆、西夏
花木兰去找来树枝生火,幸好火石不怕水。沐清一在火堆旁替那只小雪貂上药包扎伤口,然后把它放在草地上,让它能够睡得更安稳些。
沐清一走到花木兰身边坐下,小心的看了她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生气了,沐清一挠挠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出来:“你刚才也下水了,这个,这个吃了吧!阿嚏……”沐清一揉揉红红的鼻子把药丸递到花木兰面前。
花木兰看了她一眼,接过药丸吞进嘴里,然后继续沉默。
沐清一继续揉揉痒痒的鼻子,识相的不去惹她,也沉默着假装自己不存在,可是,“啊嚏……阿嚏……阿嚏……”
看花木兰飘过来的眼神,她无辜的缩了下肩膀,她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好痒!“啊嚏!……”
“把衣服脱了!”花木兰终于受不了她在一旁不停的制造噪音。
“你,你想干嘛?”沐清一抓紧胸前的衣服,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花木兰无语的盯着她好一会才道:“把衣服烤干!明日还要行军,你若病倒在这里,可没人会留下来照顾你!”
“哦!”呜呜,好狠心!还以为她忽然开窍了,吓她一跳:“那你的衣服也湿了,一起烤吧!”福利啊福利,一定要争取!
“不用了,我有替换的衣服。”
啊?为毛?沐清一心里不平衡了,为毛她可以有替换的衣服,而她只能有这一身士兵服?连个替换的衣服也不可以带!说什么全体轻装上阵,这是哪门子的全体?这难道就是将军与士兵的区别,这,这也太明显的差别待遇了吧?她要抗议!她要上访!她要示威游行!她要……,总之,这太不公平了!害她的福利啊,就这么飞了!
花木兰一身天青色长袍,手中拿了件同色的披风走回来,原本她并不打算现在换的,但想到恐怕要耗在这里很久,明日卯时便要起程,现在换上也好,省得到时麻烦。
沐清一在花木兰转进一棵树后才发现她那匹‘墨雪’也在,那家伙通体漆黑,隐在林间的暗影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你怎么还骑马过来的?”沐清一看她走过来,好奇地问。这一路逆流而上,又多是林间小路,骑马可不怎么方便。
“它自己跟来的,你怎么还不脱?”花木兰坐回火堆前。
“哦!”她忘了花木兰的马是个跟屁虫,只要不栓起来,就总跟在她屁股后面转。
沐清一站起来落落大方的就开始脱衣服,花木兰反倒有点不自在的微微别开脸,她将手中的披风递过去:“一会把这个披上。”待沐清一接过,便起身去找了几根长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木架。
“阿嚏!”沐清一本想逗逗花木兰,可惜她再不换上干衣服恐怕真的要感冒了,又一阵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好冷啊!快速的剥掉湿透的衣服随手搭在木架上,拿起干爽的披风披上,呼——,好多了。
可不一会她便觉得还是冷,毕竟只是一件单薄的披风,她缩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木兰:“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抱抱,好冷,阿嚏!”
花木兰叹了口气:“过来吧!”
沐童鞋于是平衡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衣服换也未必是件坏事。
花木兰身上有淡淡的青草香气,不算很温暖的味道,和她的人一样感觉凉凉的,可她却觉得这味道比面前的篝火还要温暖。
花木兰一手揽在她的肩头,沐清一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低着头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偷笑。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小鸡啄米,骑了一天马又一番折腾下来她实在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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