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休养他倒如我愿的没有出现,只留了一个荷包。我知道看着像空的,但口朝下一抖就会哗啦啦撒的不知道要倒出来多少东西才停,所以干脆没打开。
我说了不喜欢惊喜,而那一次果然是他最后一次叫我阿七。
风流摆摆手:“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再过来了,太近不好说话。”
“我没想跟你说话。”
他失笑:“是是,是我有话要说,烦请风起大爷勉强一听。”
“既然是烦请,为何不让座。”
他震惊于我的魄力:“您随意。”
我于是在他旁边坐下了。
流萤四散飘逸开去,他看起来很想安抚又无从下手的痛惜道:“你就不能轻点,吓着它们了。”
我倚在柱脚看他,像在看一个奇迹。
数万万年都不会改变,要有多坚强的心智?。或许不用,只要够傻逼。
风流沮丧的看着萤火虫四散开去,道:“你下来的不巧,今天是人间七夕。”
“有何不巧。”
“七夕跟我单独相处还不够糟?”
我把玩锦囊,不言不语。
他慨叹道:“准备和风衿定情了么,风起总是一心一意,跟谁在一起都是奔着永结同心。不像我贪多无厌,结果想要的反而留不住。”
“你想要什么不是召之即来。”
风流失笑:“你真好意思说。”
我也抿唇算是一笑,其实我说完也立刻就觉得不妥,尤其这话让我说出来,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他挥挥手表示换个话题:“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炼心劫时候,同我们一起去冥界的那个人么。”
怎会不记得:“我到现在都想不通那辈子算怎么回事,明明都是不相干的人,偏偏甩不脱。”
“怎么会不相干,那个人是西方的世尊如来佛祖。”
我揉揉额头,到底还是被当头一大惊喜,这样很多事情就都说得通了:“你怎知道。”
“因为我这两次炼心他都跟着。”
“他跟着你干什么。”
风流认真寻思道:“缘分吧。”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半晌我们拿不住架子笑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飞升纪事
不跟我纠缠那些错位往事的风流其实还不错,我们是非同寻常的兄弟,没必要为了一段过不去的过去反目。
回到凤凰城我终于打开了那个锦囊,也果然滚了满床糖果似的金丹,青桐说的对,关于风流我一向能估个差不离。
深呼吸一口气吃个净光,补的鼻血长流,从此徘徊在昏睡与打坐修行之间,不知日月长。
有一天凤凰城忽然又冰冻三尺,大雪飞扬,喜乐充满。
恍然想起貌似风衿来过,说风惑与风咎严肃认真的表示,他们要冲动之下情定永生,不考虑。
愚蠢的让人羡慕。
很久以前曾以为二风采和亲善大使风岚会是第一对,后来又误以为会是我和风流过,但他们首当其冲似乎也没什么好意外,毕竟颜控风跋眼里只有风流。
我又裹上那件土豪大氅,问风衿为什么好日子要下大雪。
他说这个么,是因为可以多穿点衣服,好让大家显富。说完看了一眼我大氅领口那圈浅金色茸光粼粼的羽毛。
我不太喜欢往事一遍遍重新碾过,笑笑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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