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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真的有当王的潜质。

王者，懂得取舍也。

听见这些话，他的眉心微蹙，银白色的头发和碧色的眼睛闪过发出寒冷的光。

只见他双拳握紧，似乎心有不甘，又扭头看我：“你刚才说我没有选择，若我不愿意当这个神王呢。”

“别小看你心中的*，”我淡淡地一笑，然后指着他心口，“也别小看子夜洞察人心的力量。”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子夜到底在想什么。

他一早就看穿我的身份却不拆穿，转而派自己的儿子佯装神子前去神界做探子，若说他是为了人界，可这样离间人界和神界的做法，甚至如今为了重剑而直接撕破脸皮，简直对人界百害而无一利，他的目的直教人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巳蛇在后面主导？

可是巳蛇跟子夜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低头沉思，好一会儿，我继续对也在发呆的重剑说：“你现在一无所有，如果你拒绝做神王，你的未来依旧一无所有，可一旦你当上神王……”

他抬起头。

我笑了笑，弯唇轻道：“你就有掌控自主的筹码。”

听我说完，他碧色的眼珠子闪了一下，似乎燃起了希望，可我并不愿意紧紧赋予他希望，必要的，中肯的建议，还有危险我必须告诉他，“不要以为这条路很容易，若你选择的是这条路，你必须付出的或许是你想象中的千倍万倍，也许，你要放弃很多东西。”

重剑看着我，好一会儿，他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他忍着背脊上的疼，强撑着站起来，尽管满脸煞白，满头是汗，他仍向我走了过来，在距离我有几步距离的时候，他伸出手，将手里的黄金羽毛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