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已是他们来到镜湖竹坞的第七日,正在院外晒药的凤倾雅却突然听到君清绝的房间一阵声响,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连忙扔下药奔上前去看个究竟。
凤倾雅一脸担忧地在门外敲门却得不到回应,而里面的声音似乎也渐渐静了下来,心下一急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便直接推门而入。看到的是,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俱四分五裂,还有一地的瓷器碎片,似乎是花瓶和茶具,唯一完全的是床塌,而君清绝正闭眼躺在床塌上,依旧是一身雪白的衣裳,只是那衣上却沾了梅花般红豔的血液,那红色在那雪衣上如此灼眼,看得凤倾雅的心上顿时如被刀割,他陷入了从未有这的惊惶与惧怕之中。
“大夫,大夫,要找大夫,……慕大哥,慕大哥……”
凤倾雅找回一丝清醒的理智,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连忙冲出房间去找慕笙。
君清绝昏睡了两天一夜,慕笙一直在房中为他诊治,凤倾雅守坐在门便失魂落魄了一天一夜。。
房门打开,慕笙一脸憔悴地走了出来,凤倾雅立马强打起精神站起来,“慕大哥,主子的病怎麽样了?”
“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慕笙吁了口气道,心里却不由得一阵腹诽,好你个君清绝,你真是够绝的,中了毒居然告都告诉我一声,难道还想在我这一声不吭地死掉,陷我於不仁不义之地?
听慕笙这麽说,凤倾雅悬著的一颗心顿时落了一半地,但仍然不放心地询问,“萧大哥,主子得的什麽病?严重麽?”
慕笙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说道,“放小,只是小病,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心中却不由得苦笑,好你个君清绝,五年不见,果然也不空手来,竟给送我这麽一个大麻烦。
慕笙虽跟他说是小病,但凤倾雅却见他将自己锁在药书阁中日日阅书不再出门治病,而君清绝也一直是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凤倾雅虽然一直要让自己相信慕大哥,但是心里的担心却越加沈重。
他每日细心照料君清绝,只是君清绝的体温一到白日便灼热如火,他便细细为他拭汗,扇风去热;到了夜里君清绝的体温却又冰冷如霜,他便为他加棉被,烤火去寒。这样的冰热交加,凤倾雅每每看到便心疼不已,泪水盈眶。可是连慕笙这样的医圣都束手无策,他又有什麽办法可以减去君清绝的病痛。
君清绝病重的这几日,凤倾雅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体力也渐渐薄弱了。不行,他的病还没好,自己怎麽能再病下去,凤倾雅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子。
木柴已经用完,天已入黑,如果现在进山砍柴怕是来不及了。凤倾雅没办法可行最後想到一个法子,只好与君清绝同眠来为他取暖,去除他的身上的冰寒。
“主子,对不起,小的不是有意要冒犯,请您谅解。”
炎炎夏夜,背上盖那麽厚的被褥,怀里却抱著一个像冰块一样的人,凤倾雅总算体会到这种冰火两重火的难受。
漫漫长夜,与这个人一同受著,熬著,即使是身体受万分之苦,比及这心里的一份心甘情愿的甜也是微不足道。等到君清绝的体温不再那麽冰寒慢慢恢复起来时,困意十足的凤倾雅才放心地睡下。
恍恍惚惚之间,凤倾雅似乎是做一个梦。梦里,他看见君清绝的醒来了,病也好了,他高兴不已地抱住君清绝。而君清绝那双冰绿的眼睛此时却像火焰燃烧般,他看见君清绝狠狠地将自己推倒,然後撕碎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将赤裸的自己压倒在身下,将在吃某样东西一样在他不著一缕的身体上舔咬著,从肩到锁骨再到两边胸口,还有那两只冰凉的手像鱼一样在光裸的身上游来游去,从上到下,还有君清绝那纤长的手指不知怎麽竟探进了下体之中,不停地捣动著,让凤倾雅觉得好生难受,身体仿佛著了火般疼痛,眼泪不自觉地就掉下来了。
君清绝突然停下来了,俯身来用那薄唇舔吻著他脸上的泪水,随後又吻上了他那口干舌燥的唇,像是饮到甘泉之水般的欢畅淋漓,他感受君清绝的舌头在缠著自己的舌头,那种感觉比还喝酒还让人又沈又醉,难受中带著难以言喻的舒服。同时,他又感觉到下体之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使他难受地扭动著腰部想要挣脱出来,但腰被君清绝盈握在手,他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根本无力逃脱束缚,上面的唇被吻得醉生梦死的晕眩之极,下面却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难受之极,在凤倾雅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之时,君清绝的松开了含住他的唇,他如获大释般大口地喘息。
不容他稍作放松,他的双腿便被君清绝向两边大大拉开,正在他眼神一片迷蒙茫然之即,什麽东西被刺进了下体那私密之处,痛,无边的痛顿时如浪潮般袭涌而来,泪,从眼眶中像泉涌般不断地往外流,柔弱的私处宛如被淬了火般的钝器来回穿插,那种巨大的疼痛扩散全身,使他双手用尽全力地抓住床褥,头也随著下身的律动而摆动,口里不断地逸出哭泣声与呻吟声。这是一场漫长而倍数煎熬极其惨痛的酷刑,漫天如海的痛淹没他,痛到他丧失所有意识,只是等待著结束,快些从这梦中醒来──
第六章 相思之蛊
翌日清晨,阳光照射的药书阁内,坐在地上的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满是憔悴的慕笙忽然一脸惊喜地从一堆的医书堆中站了起来,向楼下飞奔而去。
当慕笙满面春风地站在君清绝的房门外推门欲进之时,一道雪白光亮刺眼的剑光闪入眼前,雪痕剑锋利的剑锋正刺向他的封喉之处,只差毫厘他慕笙便要命丧九泉了。
“你想死就自个上路别拉我,我可还没活够。”
慕笙侧身退开避掉雪痕剑锋利的剑锋,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凉的脖子,不悦地瞟了一眼毫无表情收剑回鞘的君清绝,那张本该是世间最绝色的容颜却永远带著一副宛如千年冰雪般的棺材脸,真是让他又欣赏又讨厌。
“我已经查到了,你中的是海棠教的七日相思蛊,此毒的毒引用的是锁情铁海棠花与果,无色无味,中毒的七天内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七天後便会开始毒发,每隔七天毒发一次,而且每一次毒发时的苦痛都是加倍,一共毒发七次,七次之後若还没有解毒,就会死得极其惨烈,惨烈到无法形容。”
记得师父曾经对他说起过,锁情铁海棠花,五十年才开一次花,百年结一次果,而普天之下也只有在南疆的仙榭山才有那麽一棵锁情铁海棠树,所以,七日相思蛊世间难见,连师父都没有见过的毒,没想到竟让他慕笙遇上了。
“如何解。”
听完他的诊断结论,君清绝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仿佛中毒之人并非他自己。
“毒从何来便从何处解,你与海棠教教主自小一起长大,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慕笙眼角带笑好正以暇地望著君清绝说。
君清绝面若冷霜,俊眉一蹙,语气又冷了几分说道,“你既知毒是他所下,何必多此一言。”
“我不过是实在好奇得很,一向对你痴迷成狂爱慕有加的海棠教教主怎麽会突然顿悟要大义灭亲为民除害?”相较於对七日相思蛊的兴趣,现在慕笙更加好奇的是他君清绝中毒的背後有什麽样让人生趣的来龙去脉。谁叫他君清绝从来都是风调雨顺,天下太平,从来没有人敢惹他,更遑论去整治他。这次总算是老天有眼,风流轮流转,倒霉到各家,谁也躲不了。
“何时你能把你那落井下石的毛病治好。”
君清绝此时的脸色极其不悦满是戾气,冰绿的眼瞳冷若利刃直泛寒光,瞪了一眼此时正一脸兴灾乐祸的慕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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