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文臻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清晨之时,他洗漱了一番,正襟危坐在桌案旁,白皙的手虽放在琴弦上,但他却无心抚琴。清冷的眸子时不时望向那殿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但是他的神情却又有些紧张。
可是,那人却始终未来,已过了早朝时间,却还是未见到那人的身影。以往只要是早朝时间一过,他便会立即过来的。今日未见他过来,或许是因为昨日之事,让他不愿过来罢?
文臻漓微微低敛着长睫,心想这也是应该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没有人能如往常一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罢?就连他文臻漓都做不到。
大约过了午膳的时间,文臻漓觉得也有些许累了,正打算小憩一会,却是有人将殿门缓缓推开了。文臻漓微微一怔,不知道是何人,是否有何事才会如此直接推开他的殿门。不过一般没有谁敢如此,不得他的允诺就推门而进。
来者墨色的长发有些湿漉,外头并未下雨,看来是刚沐浴过。那秀发紧贴着脸颊上的肌肤,看模样,似乎匆忙就到此处来了。
“陛下……”文臻漓一怔之后,回过神来,急忙就是向华政行礼。华政一见文臻漓又是要行礼,急忙就是上前去扶住文臻漓,“先生又忘了我们之间相约之事。”
文臻漓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要与平日一般,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声音却是清冷的说道,“臻漓行礼已为习惯,陛下莫要介怀。”他顿了顿,又是轻声的说道,“臻漓还以为,陛下今日不会来了。”
华政一听,心中莫名的一欣喜,自以为文臻漓或许有那么一些,对他有好感罢?因此他便是询问道,“先生莫不是紧张我?”说着,他抓住了文臻漓的手腕。
“并……并不是如此。是陛下说过,每日会来学琴,臻漓才会如此以为。”文臻漓心中有些慌乱,急忙从华政的手心挣脱开来。
华政见状,便是上前一步,又将文臻漓的手腕抓住。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神情似乎有隐隐的不悦,“先生为何如此?昨日发生之事,先生打算就此当做没发生么?先生当华政不过是和先生开玩笑么?!”
文臻漓一怔,华政如此直白的说出那件事来,且还是质问的口吻,让文臻漓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回过神来之后,唇齿轻启,“那你又是何意?”
既然不是有意的戏弄于他,那又是何意?
华政一听文臻漓竟然还如此反问他,二话不说便是直接将文臻漓拉了过来,随后又覆上了文臻漓冰凉的薄唇。他怎么可能会戏弄于先生?他一直都想如此做,却又怕先生会因此疏远他,他才一直隐忍着。
文臻漓哪里想到华政竟然又再度吻了他,而且这一次,华政比上一次更加热烈,舌尖探入到最深处,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待他几乎喘不上气之时,华政才缓缓将他放开。只见华政俊眉轻蹙,宛若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凛冽,眉间的英气尽显。只听他询问道,“如此,先生还以为是戏弄么?”
“胡闹!”文臻漓双颊已然红透了,或许因华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华政的身份,眸子染上一抹恼怒,用力的将华政的手甩开。
“我与先生道过了,并不是胡闹。”华政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于文臻漓说笑。可这叫文臻漓如何相信?相信这个天朝皇帝竟是喜欢上了他这个宣金二王子?不说他们二人身份如何尴尬,就说他文臻漓,也是个男子,怎么会……
“就算你不是胡闹,可你我二人,同是男子……”
“先生既然如此道,便是说明了,先生并不讨厌华政罢?”华政哪里理会文臻漓所介意的事情,他只听出,文臻漓此话并没有丝毫排斥他,或者讨厌他的意思。这就说明,其实文臻漓也是对他华政有感觉的罢?
“你怎么如此道?我,我并没有此意思。”文臻漓听见华政竟然说出那句话,顿时又是羞红了双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他并不讨厌华政。而那个吻,也不是那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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