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却也不是笃定,只是要皇上能有证据证明,太子殿下也参与其中。”文臻漓神色淡然的回道。若真的有证据证明太子的确与皇后一同谋反,文臻漓自然是不说二话。
只是,据他所知,所有证据的矛头都指向皇后与右丞相,与太子并未有一分一毫的关系。若是因为太子是皇后的子嗣,便要被这般处死,文臻漓觉得实属无理。
“那便是换个说法,文太傅认为,太子可能会作出这般的事来么?”皇帝似乎真的将这当做一场游戏,消遣的游戏一般,根本未放在心上,竟是与文臻漓如此的闲聊起来。对华政是否与皇后联手谋反一事,没有任何的想法。
“若要臣道,臣认为,太子必然不会作出这般愚蠢之事来。”文臻漓的语气其实已然是笃定华政不会如此做。皇帝听了之后,便是朗声而笑,说道,“只是,若真为太子所作,文太傅又当如何?”望着文臻漓,等着下文。
“若是如此,便是臣所传授缺陷太多,臣应以死谢罪,有负圣恩。”文臻漓神情竟是那般的坚定,没有任何思考的便是将此话说了出来。
华政没有想到,先生竟是说出这般话来。虽他华政的确未与皇后一同,但皇后这段时日经常到此处来,便足以被人抓住作为把柄。其实真的是百口莫辩,华政才会如此,不作任何的解释。只是先生如此的决定,倒是出乎华政的预料。
“先生,不妨事的,请先回罢。”华政并不想因自己牵连文臻漓,便是开口说道。文臻漓转过脸颊望着他之时,眸子里蕴含的坚定,竟是让华政微微一怔。曾几何时,先生已然这般看重他了?而他竟是全然不知。
“不愧是文太傅。”皇帝朗声一笑,蓦然的说道,“如此一来,朕倒也是放心的将太子交予你了。”听皇帝这般一说,才知晓,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要考验文臻漓的决心罢了。
其实皇帝早就知晓,这件事与华政无关,只是因文臻漓是华政的太傅。文臻漓是否能辅佐华政,这不为人知。所以,才会有意的如此。
华政早已隐隐察觉到,皇帝并不是真的要取他性命,没想到竟是如此。但,或许他还要多谢皇帝,若不是因为他,自己又如何会发现,先生已然这般的看重自己,将自己放于心头之上了。莫说华政到底有多欣喜了。
此事虽算是一场闹剧,倒也是让许多人欢喜,许多人忧。
“文太傅竟是如此相信太子殿下么?该说太子殿下何其有幸呢。”慕以歌轻笑,在文臻漓耳旁小声的说着。还未等文臻漓回话,只听慕以歌又道,“太子殿下未必便是文太傅所知晓的那般啊。那双眸子何其深邃,又有几人能看透呢?”
说罢,慕以歌竟是离去了。
无法沉沦
其实文臻漓并不是不明白慕以歌当时与他说的那句话是何意,只是,他既然选择相信华政,便是会毫不怀疑的相信下去。就犹如当他知晓,华政被牵连到皇后谋反一事之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华政绝不会如此做。
只是为何慕以歌会说这般话语,文臻漓微微蹙眉之后,便是未在多做他想。慕以歌有时候,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虽说皇后已然因谋反一事,而被打入天牢,右丞相自然也是如此。但华政的生活还是与以往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奇怪。
文臻漓依然每日来授课,只是华政表现得太过平淡,让文臻漓不禁蹙眉。无论如何道,那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可华政竟是未有一丝一毫的伤悲之感。莫不是应了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先生。”华政见到文臻漓,神色顿时变化不少,很轻易的便能看出,他现如今心情十分愉悦,并未有何伤悲烦恼之感。华政本就对皇后并未有其是自己生母的意识,自然是不会伤悲。反而是因为,文臻漓与自己的关系更近了一些,让他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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