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你来南疆的时候我还赐给你个会做蛋黄酥的厨子呢!”我在他渐行渐远的身后道,“这些蛋黄酥应该还是这个厨子做的吧?”
他突然又从门外重新闯了回来。
我愣了愣,接着道:“能做好蛋黄酥的厨子不多的。我以前好不容易觅到两个,还赏给了你一个……”
他突然一拍桌子,打断了我的话。
“阮欢,我今天非跟你把话说死了不可!”他怒气冲冲道,“你给我打马虎眼也好,绕圈子也好。你愿意见林献寒也好,你不愿意见林献寒也好。你后日都得给我去见他!”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
这一回是真的走了。
他在这里一声不响看我吃了一个时辰的蛋黄酥,自己一口也没有沾。这对于一个小时候老是抢我蛋黄酥的人来说,肯定甚是不容易。好在,如今他终于解脱着走了。
我叹口气,起身走到窗口。
暮春时节,百花在庭院里落了一地,各种各样的颜色都有,比起京城来,好看许多。
是的,历经千辛万苦,我终于在两个月前来到了南疆。
柳清,是我舅舅的儿子,他的爷爷就是我的外公,镇德侯柳源。
啊,不,如今应该叫镇德皇帝。
两个月前,我来到南疆,才发觉,事情比我的想象还要发展得快。
太傅登基的消息比我先行抵达南疆。外公得悉,当即宣布脱蕃自立,在南疆称帝。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理解。
不过,那一日在京郊的山顶,阮双和太傅的对话,却让我能够理解了。
外公,肯定知道太傅是慕容氏之后,肯定有他是慕容氏之后确凿的证据。
他有着太傅的把柄,他自立为帝,太傅肯定仍旧忌惮着他。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其实我还活着。
所以转眼之间,我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外公将我好吃好住地安排着,却也不公布我的行踪。
没有办法公布。
就像太傅说的,这个天下,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他们尔虞我诈,争来斗去,都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有时候我会想,阮双当时用自己救我一命,十分不值得。
我会在梦里埋怨他,说他肯定是不愿意下辈子被我压,所以才想着要先死,这样他就会比我先投胎很多时候,这样我将来投胎的时候,他已经很老很老了,我大概不会压他了。
所以我在梦里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就算到时候他已经很老很老了,老得牙齿都掉光了,我还是要压他。
年纪大的人肯定是压不动人了,当然只好乖乖被人压。
每每梦到这个场景,我都会笑着醒过来。
可每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枕头都是湿的。
外公大概是怕我闷,隔三差五找几个丫鬟送给我。
我没有碰她们。
过了一阵子,外公开始送太监给我。
我还是没有碰他们。
于是昨天,外公送了一个男人给我。
那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体格健硕。
我生气得要命,对那个男人大声道:“你回去告诉我外公,我喜欢压人,不喜欢被人压!”
于是今天,柳清走后不久,外公又送了一个男人来。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身段也很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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