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指着他流血不止的伤口疑惑道:“你不是说那个不能碰的地方‘就在这里’吗?”
“那个不能碰的地方,”他已经指上伤口,重新比划道:“就在这里……往上一分处。”
我一愣,随即大怒。
“你还是男人吗?前面干吗说话只说一半?故意吓唬我很好玩吗?”
“我还没说完就被你急着打断了。”他不紧不慢地回道。
我顿时语塞,只好气愤地朝他斜瞪一眼。
他被我用瓷片插入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悻悻咽了口唾沫,哼道:“你确定不是这里?你的伤口可是一直在流血不止。”
“你插这么深这么粗暴,”他朝我翻起第三次白眼,“我如果还不流血,那才真是死透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这番话,听上去十分的别扭。
好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
因此我非常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他的话。
然后我觉得,他分明是在怪我不懂技巧。
我十分地不服气。
因此我对他道:“不插这么深这么粗暴,太傅能放了我们吗?”
然后我突然想到,太傅放了我们,是因为阮双最后威胁了他。
这和我插得深与浅,温柔与粗暴,完全没有关系。
我顿时有些泄气。
他已经扯了一块裤脚,堵住脖子上的伤口。
他腿下的肌肤因此暴露出来,在阳光里泛出淡淡的绛紫色。
我想到他的腿被紧紧绑了很久,于是转身寻了一把船头割缆绳的小刀,欲将他腿上的绳索弄断。
他还是向先前一样试图阻止我。
不过他阻止我的手没有什么力气。
我一把推开他,直接把绳索割断了。
他身子晃了一晃,人便从椅子上毫无声息地往下滑。
我伸手,满满抱住他。
他的确瘦了很多。原本在我记忆里那高硕的身躯此刻摸上去单薄得很。
“太傅虽然那天没有烧死你,但是这些日子来……对你很不好,对吗?”
“别管林献寒了,你自己回柳源那里去,好吃好喝安度余生吧。”他不答,只是无力靠在我身上,轻声道。
我咬了咬唇,不吭声。
“想必柳源待你很不错。”他侧头努力看着我,又淡淡道,“你还能上人,还知道不举……”
我看着他,道:“你忘了吗?你说过,如果我敢放太傅一条生路,你就化成厉鬼,让我这辈子都不举。”
他愣了一愣,随即哑然失笑。
“笑什么笑!”我很生气,“不举是大事,开不得玩笑。”
他笑得更是开心。开心里头,还莫名夹带着一丝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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