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人给打了?”
“打了,差点没闹出人命,唉,想来也挺可怕的,那天,要不是有人拉着,杨洁那张脸估计就毁了,念笙姐也得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开人事调动大会,不知怎么的,念笙姐那天没来参加会议,但是头一天她还很高兴地告诉我第二天的会上她终于可以摆脱杨洁那个女人,要调到其他部门去了,所以那天快要开会时我还特意给她打了个电话,但是她电话好像关机了,但是开会下来的结果让我们都大跌眼镜,念笙姐不仅没有被调动部门,还被降了级,好像说她无视台里的纪律,几次三番地无故消失,事后再用各种借口补假,台里做了处分,不许她再出境,只负责杨洁办公室的一些行政工作,当时我们都被惊着了,但是见结果是台长宣布的,大家都没敢吱声,后来,念笙姐一回来,大家都没敢把这事告诉她,那天她回到台里的时候还挺高兴的,然后有一个人说漏了嘴,念笙姐还笑着打趣他,说大过年的开什么玩笑,见我们大家都没说话,她才认真地问我,我没办法,只好把那天开会的主要事情说给她听,我看到她的脸都绿了,还没来得急劝她,她就跑去找台长了,只是那天台长没在,她就跑杨洁办公室去了,念文,你知道她和杨洁素来不和的,她进去关了门,大家都没办法专心工作,都贴在墙上听办公室里的动静,没多久,就听到里面吵起来了,杨洁那个人,怎么说呢?也不知道念笙姐怎么和她积下的怨,就是容不下她,这次见台长都站在她那边,还不把念笙姐踩得死死的,念笙姐一进办公室,杨洁就叫她去拿扫帚扫地,拿抹布擦桌子,隔了好久都没听到声音,后来许是念笙姐忍了很久说这些都是保洁做的事,然后杨洁啊,就特别傲慢地把人事调动结果给念笙姐看了,反正那天我们大意听到的是这个意思,至于后来她们还说了什么我们就没听见了,只是没过多久,就听到里面重重地砰一声,我们才敢闯进杨洁的办公室,结果一进去,里面都乱套了,杨洁的办公桌上文件洒了一地,她正掐着念笙姐的脖子,念笙姐扯着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撞,我们上前拉都拉不开,后来念笙姐趁乱还扇了杨洁几个耳光,可能太用力,杨洁半边脸都肿了,本来都拉开了,杨洁又骂念笙姐是同性恋,变态,不要脸,念笙姐又上去揣了几脚,杨洁开始哭,然后打了110。”
“警察都来了?”夏念文问到。
“是啊,杨洁闹着她被念笙姐踹断了肋骨,要去医院拍片,派出所的来就把她们两人都带走了。”
“怎么她一点都没给我们说呢?这个人。”
“好像后来还是台长去把念笙姐保出来的,台里人事很复杂的,杨洁的背景也不简单,念笙姐平时对我挺好的,人家喜欢男人女人关她屁事。”小静一副为夏念笙打抱不平的样子。
向小静道了谢之后,夏念文就出了电视台,那夏念笙这个死女人会上哪里去了呢?
☆、第九十五章
夏念文想着想着,竟想起一个人来,她竟然忘了这个人,说不定她会知道夏念笙去哪儿了,其实她倒不担心夏念笙会出什么事,现在看来,夏念笙把杨洁打成那个样子,这份工作也是保不住了,她之前住在单位宿舍里,现在单位宿舍也是不能再住了,那她这几天都住在什么地方呢?难怪她大年三十那天都会去找房子。她只是在想她昨夜醉成那样,今天早上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个城市,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家,她又能去哪儿呢?
夏念文犹豫了会儿,还是给凌潇潇发了一条短信,她想或许也许知道凌潇潇的下落也说不定。
没过几分钟,来电显示是凌潇潇,那边的声音压得很低,夏念文知她可能说话不怎么方便,就长话短说,问了问她知不知道夏念笙最近的境况,凌潇潇也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在柏家忙着过年的事儿,就是今天,大年初一,一会吃过午饭之后,全家得上山到柏宁的坟前去拜年,她这几日实在是太忙,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天特别冷,柏文初和柏文仲一如既往地没回来,自从柏青筠搬出去住之后,这个家就显得愈发冷清了,她也不在意,反正从来,她也没把这儿当自己的家,只是房子太大,太空,那天晚上又特别的冷,风吹得外面的树枝支吾支吾地在夜里嘶吼,她披上衣裳起身关窗,透过月光洒在地面上,空无一人,她毫无征兆地想起夏念笙,自那日和席慎之相遇之后,她就没有再联系过夏念笙,她承认自己是挺小心眼的,可是她就是容不下其他人,容不下夏念笙哪怕一丁点的对别的女人的喜欢,她承认自己那天是失态了,只是心里似乎对夏念笙还有埋怨,堵着气,也没联系,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兴许是太冷了,冷不丁地想起她来,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就问了句在干嘛,等了很久,反反复复拿手机来看,却原来才过了几分钟而已,夏念笙没有回短信,她有些气闷地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她在干嘛呢?
没听到电话声?
没带手机?
还是对她那天的行为依然还有微词?
凌潇潇不知道,就那样胡思乱想地想了各种解释,最后有些憋不住,还是给夏念笙打了电话,居然关机,她皱了皱眉,放下手机,心里却隐隐有着不安,她只道是安慰自己,兴许是手机没电了,因为以前谈恋爱的关系,夏念笙的手机总是会处于24小时开机的状态,潇潇有时夜里睡觉不安稳,总是会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摸索着电话打给夏念笙,只要听到听筒里传出那个熟悉的声音,有时是迷糊着的,兴许连夏念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醒着,只是听着潇潇还惊恐未定地说着,念笙,我好怕,我又做噩梦了,又或者是念笙,你在哪儿?我梦到自己死掉了,夏念笙总是打趣地说她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能做这么多千奇百怪的梦。
那晚潇潇一直打夏念笙的电话一直关机,第二天忙着一些事也就忘了,第三天也就是昨天除夕,柏青筠下午四点就回来了,柏文初和柏文仲也在家,柏青筠搬出去之后,只是偶尔回来用餐,表面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但是潇潇能感觉到虽然柏文初极力克制,但是这段时间他的脸色总是不怎么好,一个人经常铁青着一张脸发呆,除夕晚上,循例吃过饭,柏青筠呆得比较晚才走,那晚,潇潇想着除夕之夜,不知道夏念笙怎么过,现在在南城,有夏念文沐芷她们,应该也不会太孤独,待柏文初去洗澡的时候,她又给夏念笙打了一次电话,还是关机,潇潇的心无端地慌起来,像是漂浮在海上的浮萍一般,守过岁之后,她一直睡不安稳,柏文初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她僵了一会儿就听到耳边响起柏文初平稳的呼吸声,她不敢挪动身子,怕一不小心惊醒了枕侧的人,好多个夜里,她都这样僵硬着身子,不敢挪动半分地望着天花板,她不喜欢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那股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腥味,她想念夏念笙身上那种干净的,暖暖的,像糖果般的香味,以前她总喜欢躲在夏念笙怀里,而现在,能和柏文初保持多远的距离就保持多远的距离,可是这夜晚的时候总是避无可避的,一张床再大,也不过一两米的距离,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每夜每夜的自己是多么的难过,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柏文初第一次碰她的那个晚上,那是她第一次觉得时光像定格般停滞不前,比她结婚那天更难过,只是因为那天她站在台上可以看到台下的人群里有那个熟悉的影子,她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只要有夏念笙在她就不怕了,可是她是和一个男人结婚,一个笔直的男人结婚,她用尽了所有的借口,可还是只拖住了几个月而已,夜那么长,等到天亮的日子,兴许一些失眠过的人总是会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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