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和秦戈对视半响,余未毫不示弱地瞪大他的眼睛。“眼睛大了不起吗?啊?瞪再大也是害怕吃药的胆小鬼!”
沉默了一分钟,秦戈把嘴巴张开了。
余未:“……”
终于把吃了苦药大发雷霆——面瘫生气也是很可怕的,虽然仅仅只是散发冷气和一言不发——的祖宗哄好,顺便还骗男人吃下了一点饺子汤果和饺子汤果叶来填肚子。余未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一边念叨着鱼头都比面瘫好伺候,一边巴巴地蹲在电热丝前烘干自己的衣服,好为秦戈重新包扎上药。
就在气氛沉静到余未以为男人睡着了的时候,秦戈出声了。
“子河。”
“……”正坐在电热丝前烘衣服的余未有点火。老子伺候你半天,你不喊,喊个不知道是谁的名字还喊得那么深情并茂——也不知道他怎么从没有欺负的音调里听出深情并茂的。
“方子河,别死。”
“咦?”余未眨了眨眼睛,他知道这个是谁了。那不是老师孙子的名字嘛?!唔,这是梦到战友了吧。余未有点感伤地叹了口气。“方子河怎么死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把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
“我害的。”迷迷糊糊中,秦戈像已经酝酿了好几百遍一样迅速地回答了。就好像他一直在等着人来问这个问题,让他有机会自首。
“……”余未再次眨了眨眼。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个发烧是不是也和酒有同样的效果?“怎么害的?难道他不是打恐龙的时候牺牲的?”余未迅速脑补了一个为了救队友光荣战死的英雄形象。
“我让他去的,是我。”
“你为什么让他去?”
“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余未连衣服都不顾了,好奇心让他一而再再而三趁着秦戈不清醒的时候套话。
“恐龙蛋。”
“……!!”上帝,不会是秦戈为了偷恐龙蛋,害死了他的战友吧!怪不得面瘫内疚感重到在发烧的时候都不忘忏悔。
不对,这个面瘫说过恐龙蛋的妈妈已经死了呀!
满脑袋的问号,好奇心被调到一半不上不下的,余未再问,却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秦戈反反复复只会重复刚刚回答过的那些。
“真讨厌。”余未撇撇嘴把差不多干了的衣服从电热丝前拿走,用刀裁了袖子口的内衬,再次烘干。“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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