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气势,可不像是个普通孩子,还是不要去招惹,免得惹上了什么大家族。那赵麻子心道。
等到他走到了沈临鹤说的地方,正好遇上了那群混混回来看见他们头目倒在地上呻吟,准备带老大去治伤。见那混混里头最大的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剩下的还没他长得孔武有力,赵麻子当机立断逮了那几个人,带回去一审竟还审出个江湖逃犯,赵麻子算是立了一功。不过这些都是赵麻子的事了,略过不提。
等赵麻子灰溜溜地去逮人,沉月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对于那混混最后一丝同情也随着沈临鹤的分析烟消云散,她觉得世间怎么会有这种又聪明又厉害的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她高兴地说道:“你真厉害!我都不打不过他们呢!”沉月心中此刻已经将沈临鹤放到了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你说叶韩逸?遇上这种情况沉月还得保护他,哪有沉月被保护的机会。沉月姑娘表示发小太弱,心好累。
“云裳心经,治病救人的功法,自然没有杀伐之气。”沈临鹤静静地说道。
“诶?你怎么知道?”
“双剑分雌雄,雄剑主杀伐,你用右手握的雌剑。”沈临鹤头也没回,接着,他又道:“双剑挺别致的,想必用它舞一曲云裳必定惊绝四座。”
沉月先是震惊于沈临鹤的聪明,再听到沈临鹤说的那句话,瞬间红了双脸,急急忙忙道:“你……你个小孩子,整天瞎说些什么呢!?”
沈临鹤这才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她,道:“江湖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你们七秀的女子一舞名动天下,我为何不能看看了?”沈道长指天发誓,他只是单纯的想看一看名动天下的秀坊舞蹈是个什么模样,书上写的那些他都懂,可是想像和现实是不一样的,非得亲眼所见。这一点,倒是和于睿一模一样。
看着沈临鹤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眼神,这次轮到沉月没话说了,可是她的本能已经替她做出了反应——都红到耳根了。
作为一个从小缺乏拥有接触正常女性的孩子来说,从小与善妒的嫡母斗智斗勇;照顾他的季妈又早过了害羞的年纪;师尊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姑;好不容易有个沾染红尘气儿的师姐,就是剽悍的韩姝——沈临鹤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孩子的羞涩”的,他觉得沉月是个小孩子,定没有那些大只的可怕,于是端出了哥哥的架子,学着洛风的样子去关心沉月。
沈临鹤见沉月脸红得不行,想起洛风师兄说自己发烧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于是脱口而出道:“你有病吗?”
沉月还沉浸在“我自作多情了”的尴尬中,恍然听见这样一句,在惊愕中抬起头,以为沈临鹤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晓得之后骂她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姑娘的哭声一出,沈临鹤头都大了。在山上的时候他的师姐们没少拿假哭来诓他,虽然后来他发现了真相,但是面对沉月货真价实的眼泪,他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沉月越哭越起劲,沈临鹤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那话不对,他急忙安慰道:“别哭啊沉月姑娘我刚刚看你脸红想问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沈临鹤飞快地说完了这段话,在这种大脑不能运转的时候,他能把话说利索已经很不错了。
沉月的哭声这才小了些,抬起张布满泪痕的脸,抽抽搭搭地道:“你……说…什么?”
哭声渐小,沈临鹤被吓走的三魂七魄也慢慢地飞回来了,他轻轻地拍着沉月的背,道:“刚刚是我说错了,我其实是想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临鹤觉得世间女子绝对是天下最难懂的一本书,语言之晦涩,看天书都比这书简单。其实沈临鹤不是讨厌女子,相反他对女子出乎意料的宽容温柔,只是他觉得她们变幻莫测,实在是难以琢磨,才没有办法同她们相处。
“我们回藏剑吧。”沈临鹤经过这件事不敢再碰沉月,生怕把人家又弄哭了。沉月渐渐收了眼泪,可能是觉得刚才太丢脸,不太想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沈临鹤。
沈临鹤不是多话之人,沉月刚刚哭过也不太想说话,二人之间就形成了一丝静谧的尴尬。最后,还是沈临鹤先开了口。
“……呃,沉月姑娘,你有带钱袋吗?”沈临鹤很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他的语气还是出卖了他。
“……?”
“方才走得匆忙,忘记拿钱袋了……”沈临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才见了一船的粉衣女子,慌得只顾逃跑,哪里顾得上拿什么钱袋。从这儿去藏剑得路可不短,若是没钱雇车夫,轻功和步行,绝对把他累趴下,不过他一个人倒是没什么,权当是锻炼身体。可如今多了个沉月,就不得不多给她一些照顾了。虽然沈临鹤心里更想徒步走回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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