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喃喃道。
“我的双亲,妹子,好友,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花著心思强迫我读书,强迫我练字,强迫我早起。我的双亲,妹子,好友,也没有谁夸过我,雁声真是聪明,真是好孩子……
“我没这麽跟他说,但是在他怀里哭。他倒也没问,就是搂著我看水看月亮,好像什麽都明白似的。我的双亲,妹子,好友,也从来没有人这样搂著我,跟我安安静静的看月亮,听我哭。
“後来他其他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拿易容丹涂了我们两个的脸,弃船上岸,我们进了个小城。
“大概凡沿江的城县,总要有个酒楼叫望江楼。我还是去充了个杂役,那人居然混去当铺做了个朝奉。
“当铺的夥计一般都是家养的,这家居然找了个外乡人,还是个贼眉鼠眼,一身棉袍全是破洞的残废,我嘀咕是哪家老板不长眼。他倒挺高兴,穿著那件不知道哪里偷来的棉袍请我吃白切鸡,一嘴都是酱油。
“见他这样我倒放心了,这人我都认不出来了,他那些仇家也肯定认不出来了。想来他那麽欠揍的一个人能活那麽大,一定就是靠了这门唱戏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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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碧树 章五 冬泠 6
(六)
“那小城叫淳安,我们白天在两处干活,晚上就去望江楼後房里幽会。恩,那时候真是恋奸情热。我真是想不通怎麽自己就跟了这麽个人了,不就是好看吗,在江边上多看了两眼,又在床边上多看了两眼,怎麽就得跟他这麽捆著过了呢?怎麽就被个男人压著干这事儿了。
“每次我七想八想的时候,他就会乘我不专心,又搞些新的花式,哎,真是烦的很。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他说,米糙一点也还是米,菜黄一点也还是菜,只有酒劣实不能忍,我翻白眼,只能偷了望江楼地窖的钥匙给他,晚上去那里喝酒。
“那天我像在昌平一样,把好多酒坛底下都钻了洞,一坛只倒出一杯,给他逐个的尝。这人还想灌我,我说我一喝酒就起疹子,想害我就来吧。他只得自己喝。
“喝著喝著也喝不醉,他就很来火,然後冲上来又摸我,这次折腾的厉害,把地窖里十几坛酒都打了,那里的地又硬又冷,咯的我的腰都不像自己的了。他却很高兴,眼睛晶亮的看著我,说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是我儿子。
“我只顾揉腰没听清楚。他又冲上来亲我,说小雁声,你是我儿子,我的亲儿子。
“我说操你妈怎麽可能。他捂住我的嘴又摸来摸去,说什麽我呢,总是不行了,这两天必死,想来想去总得告诉你,你其实是我儿子,你妈闺名叫程奉心知道麽,我就是跟她生的。
“我说我妈名字我当然知道,但凭什麽你说是我爸就是我爸啊?凭什麽?
“他就开始倒苦水,说什麽想当年他风流倜傥做独行大盗的时候,虽然作奸犯科死有余辜,但是没想到老婆不求他金银财宝不求他武功秘籍,居然就为了跟家里一个叫赵常的管家私奔,在蒸饭的水里下了毒,把他毒了做了十六年的残废。那两人倒好,以为他死透了,就逃到昌平,生了我们兄妹。
“他抱著我亲我脸颊,说什麽那时候我一见著你,就知道你是我儿子。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连嘴角翘起来也像,就知道绝对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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