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洗完澡的叶安不声不响的爬上床,叶景心底就有气。
不过叶安在他眼前蹩脚的撒着慌,可怜楚楚的模样,他又没办法继续不高兴了。
等叶安在他怀里睡着之后,叶景在他的头上亲了几下,才回了房间。
叶安在叶景离开后突然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失去亮度模糊不清的吊灯,一夜未眠。
他没有问叶景,问不出口。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维持着抱在一块的姿势,直到叶景以为他睡着了。
其实也不用问了,他今天下午已经自己给自己闹够了。
即使全身发抖,即使失魂落魄,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走投无路的失败者,他闹过了。
之后在家的一段日子,叶安过得很克制,对叶景和叶魁都是,除了晚上经常在被子里恸哭失眠外,都还好。
直到开学,他没有跟叶景提起,也没有去跟叶魁告别,直接踏上了去支教的路程。
只是在上车前看见冲冲赶来的好哥们彭北时,他突然觉得也许去支教的日子真的不会像在家那么难熬。
彭北一看到叶安,直接大声嚷嚷道:“诶,兄弟,你怎么看起来忒憔悴??”
听到这句话,叶安差点没忍住心底的苦涩。
不过好在彭北心思大条,所以两人哈拉一阵就哥两好的消除了一整个假期的隔阂。
叶安在路上也一直没有给叶景通电话说要去支教了,虽然路上好几次想拿手机出来,又有些犹豫,到最后进山区直接没信号了。
再也发不出信息之后,他干脆破罐破摔,反正叶景之后会知道的。
他有没有提前告知,出发时说明,都无所谓了。
他的态度已经在不断自我挣扎中变得有些明确了,两人还是分开一段时间。
这样即使下次回去是参加叶景的婚礼,他也不会太失控。
有很多人是不明不白就走散了,至少叶安是明白的那一个。
他和叶景在一起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失恋会难过,会绝望,会厌世,但是叶安希望最后会过去。
既然叶魁希望他不声不响的掐掉这个心思,并且让他离开自己调节。
叶景又一直在积极准备相亲结婚的事情,那么叶安只能用忙碌用远离来悄悄的捡起这份已经送出去却破碎的心。
有时候就算是家人,也有帮不了的情况,像他这样的时候。
他们被安排支教的是一个贵州的小镇,风景很好,空气很清新,夜空也很美丽,就是很安静很安静。
彭北说,早就猜到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叶安到觉得艰苦些也挺好,人都是饱暖思邪欲,在这里应该没有太多心思去乱想了。
连手机都不大用得上,信号就有时这么一小小格,发个短信都半天打圈圈。
真的冲昏头有什么冲动,都是没法与外界联系的状态。
够封闭,挺好的。
他们在第二天就跟着山区小学的校长兼老师开了个简单的欢迎会。
叶安和彭北还有高年级的三学长两个学姐就七个人各自上台做了自我介绍。
其实女孩子愿意来参加这种实习也都是很有情怀的人。
所以两个漂亮的大姐姐很容易就和小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这个小学是乡里唯一一所小学,乡辖21个屯,学生也有近六十来人,就两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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