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之后林海民又笑着问道:“剩下的人呢?”
戴子旭的脸色却突然暗下去。林海民感到不妙,小心地低声问道:“还有谁活着?”
戴子旭垂下眼睫说了几个名字,总数还占不到原子|弹计划人数的五分之一。
林海民沉默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差不多也猜得出来。好不容易胜利了,她此刻不想去想象那些同志们究竟在敌方军队里遭遇了什么。
“算了。”戴子旭轻声说道,“三十五换六百万,咱们还是赚了。”
是赚了。可她们也看不到了。林海民默默地擦了擦将要流下来的眼泪:“高兴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个。”
“对,谈点儿别的吧。”戴子旭撇开眼睛,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林海民看了一眼原子物理科学院“禁止吸烟”的标志,却还是从那烟盒里抽出来一根儿。
然而当她以为尼古丁终会起作用时,林海民还是忍不住捂着眼睛哭起来。隔着浓重的烟雾,她看到坐在对面的戴子旭也哭得稀里哗啦。
无论那胜利有多么令人振奋,无论那重逢有多么令人欣喜,生离死别却依旧带来最沉痛的创伤。然而同样地,无论那创伤有多么沉痛,无论那回忆有多么不堪,重获的尊严和自由却依旧能使人们重新站起来,在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上重建家园。
她们哭,是因为还有哭的能力,是因为还有哭的权利,是因为还有哭的自由。为牺牲者哀悼,同样是对胜利的另一种庆祝,庆祝她们还活着,庆祝她们成功了,庆祝她们现在还是丰洲共和国人,以后也将会一直是。
这就是战争胜利的意义。
林海民哭过之后,又与戴子旭在廊下吃了迟来的午饭,便和她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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