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涵说得没错,乌江国和迟国一齐发兵了,他们一起来攻打罗勋了,当我看到前方滚滚而来的大军,看看乌少义,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第四十八章:ok与再见
在城墙之上,我看得很清楚,那边两国的兵马并排着飞驰而来,下方乌少义设置的防线人数与之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无胜算可言,这种实力的悬殊,让在城楼之上商讨的将士们都面色凝重,现在少了一个蒋一来,无疑又是少了一份主力。
乌少义倒也不甚慌张,只是我在他的眉眼之间,看到了一丝焦虑,他时不时回头瞥我一眼,那抹郁色就更加深沉了几分,我知道我的身体现在正在消失,而且,消失的时间……也许就在今天,从今天开始,我的眼前就开始渐渐变黑,就像是看着光芒在自己眼前消失一样,我有一种预感,在这光芒完全消失的时候,我,也许就得回去了。
我对乌少义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以示我没事,我不想拖累他,在这战场上,你的那丝顾虑,就有可能会成为斩断你头颅的利刃。
乌少义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在纾解自己心中的压力,现在一国抵两国,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我拍拍他的肩,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我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暗,现在连看他,都有些废力,再加上无时无刻折磨着我的晕眩,我知道,我很有可能,不能再陪他渡过这些了。
乌少义看着我,目光有些涣散,他现在看不清我的身形,他可能是在努力找到我的身影,我拍拍他的手,告诉他,我在这儿,他的目光猛然指向我,他忽然抱住我,脸颊蹭在我的颈窝,我隐隐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听不清楚,原来,我的听觉也在减退啊。
他好像,这样告诉我,他说:“我看得见你的,只要你在,我都看得见你的……”我抚慰着他的背,告诉他:“你该去守你的城墙了。”他放开我,点头,就往外走去。
我好像,必须告诉他什么,是什么呢?“乌少义,”我叫住他的名字,他滞步,但未回头,“你可别给我死了啊。”我笑着告诉他,他轻轻点头,便迈开步子,从我仅看得见的那份光芒之中,越走越远。
我凭着我看得到的事物,出了门,又上了城墙,城墙之上的士兵看不见我,他们只是目视着前方,专注,凝神,他们好像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
我从这里,看不见下面,这里的视野不好,再加上我的视觉,根本就看不见乌少义最后的模样,我可不想在最后一刻,也看不见他,因为,我要与他道别,用我们现代的话,就是,做一个“拜拜”。
我走上的城楼之上,最高的地方,是那个房顶,我好像是得到了轻功绝学似的,轻轻一跃,就跳了上去,其实我知道,是这里的地心引力,也开始抛弃我,我开始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从上往下看,是混混沌沌的一片,现在是大白天,但我所看到的白天,也只能是黑灰色的一片,下方数不尽的人群之中,我也看不见,我想要道别的那一个人。
我看不见他,从这里也看不见他。
下方的人群,如一团乱麻,厮搅在一起,我分不清谁是谁,也听不见兵器碰撞的声音,要从一团黑之中找到那一抹身影,谈何容易?我轻笑一声,坐在了这楼顶之上,看着下方,罢了罢了,看不见的话,我就把这战场上的一切,蠕动的兵马,飞扬的旗帜,洒满鲜血的土地,都当做他,好了,乌少义,我想,我该与你告别了。
恍惚之间,我在下方看到了一抹与着晦暗极不相称的白色身影,那是……乌少义吗?
我忽然有些想笑,乌少义,我快失明的时候,又看见了你啊,你穿个白衣裳,上战场,很不相称啊,那一抹身影,挥动着,穿梭在那一团一团的乱麻之中,又是驻足停留,看向这边,我我不确定他能否看见我,只是,我想我还能再撑一会儿,那么,你就继续吧,我抽出手,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那抹身影也不再停留,一直一直地穿梭着。
我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分辨色彩的能力,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唯一能知道我自己还在的证明,就是那抹小小的白色身影,原来白色与黑色的反差那么大,但是,我好像马上又看不到了,马上就要看不到那抹身影了。
喂,我想叫叫乌少义,叫他再回头一次,我想我再给他做个再见吧,这就算是道别,这次,你十五岁的道别。
他停下了,我的眼睛也慢慢晦暗了,只凭着自己最后一丝意识,再给他做一次再见,我伸出五指,在空中缓缓摇动,意识最终消失,我脑中最后的念头,是想问问,乌少义,你他妈看见我跟你道别没有!
……
从床铺上醒来,脑袋疼痛欲裂,他娘的,要炸开了啊!我涮着脑袋,只觉得身子就像是几百年没动了一样,当我下床用脚支撑称身体时,膝盖上的骨头发出“咔咔”的活动声,我的身体就像是一具许久没有运作的机器一样,刚行动起来,简直不适应得紧。
奇怪,我不就是睡会儿觉吗?怎么就这样了?习惯性地去摸手机,哎?手机怎么不在了?看了看闹钟……我去,五点整了啊!我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我也没做什么累人的事儿啊……
当我摇摇晃晃地下楼梯,发现家里的陈设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窗帘都重新换了一副,家里……貌似也比以往更加干净了。从厨房内传来哗哗的水声,真是奇了怪了,我妈这个点不都应该是约着她的牌友去搓麻将吗?怎么这么勤快?
走近厨房,我看到的身影与我妈有些相似,但是,为什么瘦小了这么多?“妈?”我试探着开口,那人的身形顿了一下,缓缓转头,看到我却是满脸惊讶,手中的晚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妈……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她哭了,掩着面哭了,我慌忙去扶她,我妈今天是怎么了,有事没事哭个啥?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她看着我,边哭边笑,我被她这副表情弄得哭笑不得,妈,怎么见你儿子这副表情?
当天晚上,我妈做了很多菜,我咀嚼着这些饭菜,心里奇怪,我妈以前的菜不都是半碗油,腻死人不偿命吗?怎么突然变这么多?我妈一边给我夹菜,一边絮絮叨叨,我真怀疑我妈是被海螺姑娘附体了,怎么这样了?不会是跟哪个牌友在打赌吧……不行……她太温柔,我习惯不来,我想吐了!
不光是我妈,就连公司的同事见到我都是一副痛哭流涕的表情,不停地说着这几个月他们怎么怎么样……我更纳闷了,我不过只是请几天假出去做事,他们怎么一见面就七里八里的……不会是在合伙整我吧……
我工作的岗位上意外地没有我那些损同事留下的杂物,真是奇了怪了,不是以前只要哪个敢请假哪个的位置就要遭殃吗?这些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带着疑惑的心理,打开了电脑,展开了工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键盘的触感生疏了不少,操作也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了……
上层的总管大人来了,她可是出了名的老刁钻,我猜我这次请假了这么多天,她不会把我训一顿,也会让我加倍工作……但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她看我,这次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脸上的褶子皱在一起,让我感觉一阵恶寒……这老巫婆也会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可是,当她给我递上了离职信,我才知道,这个笑容,是一种抱歉,是一种愧疚,她告诉我,说我得了病,不能长期任职,而且我请了假这几个月,谁也保不准我是不是以后还会犯病……
我拿着信,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直到一个和我关系较好的同事告诉我,我病了,会无缘无故地晕倒,而且一晕就是个把月,这种病医学也无法证实这是什么,只知道晕倒的那段时间我跟一个植物人无异……
我走在大街上神情有些恍惚,他们说我病了?我是怎么病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只觉得我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就是这样了……难道一觉过去了一个月了?不对……他们说我曾经也晕倒过一段时间,还醒了三个月……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都没有印象?
现在我成了失业青年?开什么玩笑?不行!我要回去问清楚。
我加快了脚步,向回家的方向走去,一心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昝赴?”我听见有人叫我,应声回头,原来是一个姑娘,只是我不认识她,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乌离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们以前还相过亲,就在两个月以前。”乌离?姓乌?这个姓倒是挺少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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