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讷讷地,很显然,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清醒过来。
“我会忍不住想要惩罚你。”
话音刚落,他的唇齿就贴了上来,上一刻还是的小心翼翼的动作,这一刻就变成了完全粗暴的啃咬,毫不留情地撕咬着他嘴唇上任意一块肌肤,不一会儿云舟就感觉到嘴唇刺痛,嘴里鲜血淋漓,浓重的血腥味使他一阵阵地反胃,偏偏浑身无力,推也推不开,在那人肆意的狂暴之后,有一粒凉凉的药丸从完颜均的舌端滑入他的口腔,迫使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
云舟剧烈地呛咳着,好一阵子才将那颗药丸吞下肚去,而完颜均则坐在一边,凉凉地看着他咳得快吐的样子,嘴角边那一大片区域全都沾满了红红的血,全是云舟的血。
好不容易吞下了那颗药丸,不一会儿就生效了,筋骨中的痒痛渐渐平息了,胸臆间的无力感也得到了缓解,云舟有气无力地侧躺在床上,汗水湿透了重衫,连动一下手指都难。
“听话,就给你解药。”
对于他的话,云舟已经没有力气去回应,也不想去回应了,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过一遍,所有的感官都很迟钝,唯有嘴唇那一块的刺痛格外鲜明,他都怀疑自己唇上的肉是不是被活生生咬掉了一块,不然为什么出口的话语听上去如此破碎,像是吹散在风里的细碎沙砾:
“……你……休想……”
……
仅仅只是经过了短暂的一夜而已,可是当余生他们重新踏足山下的土地之时,却发现这个小小的江海县已经天翻地覆。
风雨如晦的早晨,没有行人,没有商贩,店门紧闭,街上只有三两行人,行色匆匆,偶尔有不谙世事的孩童从窗口探出脑袋,都被父母关上了窗户,整条街被笼罩在紧绷的气氛之中,仿佛随时都会在沉寂中消失,也随时都会在沉寂中暴动。
“喂,你们,站住!”
一小队巡街的士兵发现了行迹可疑的余生一行,上前来打量了他们四人一眼,恶声恶气地问:“从哪儿来的?大清早地鬼头鬼脑上哪儿去?”
宁玉麟笑笑,好脾气地说:“回各位军爷,小的几个原是山上的猎户,昨晚上山狩猎去了,就留宿在后山,谁知今儿个一大早回来就发现这里变了个样,敢问军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他们说是山上猎户,那几名士兵没多怀疑,其中一个嗤笑着说:“打扮那么土气,一看就是一群土包子,连那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咱们江海县昨儿个来了个京里派来的灵蟾教大国师,现在就在县衙门口施法呢,我看你们早点儿去没准还能捡两粒苞谷壳,去地迟了恐怕连灰渣子都不剩了,哈哈。”
“怎么说话呢你?!”
不爽他那股子鄙弃的态度,张狂冲劲儿上来了就要发火,余生及时按住了他,赔笑道:“多谢军爷提醒,我们现在正要赶过去呢。”
说罢,就拉着张狂,一行四人一齐往县衙的方向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京里什么时候又封了一个大国师啊?”
问话的人是小墨,他刚才听得是一头雾水,小脑袋瓜子里装满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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