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会去那里的羊人，肯定是又老又丑……
麻蛋，这么快就要堕入卖身不卖艺的日子。
想到一群羊人老妇围着自己，手里拿着皮鞭、蜡烛，背脊不由发凉。
“我，我想留在这里伺候你。”路小川带着哭腔。
羊人女王冷笑一声，言语间带着报复的痛快感。
“晚了你的下半辈子将在最肮脏的青楼里度过每天伺候的，只会是最老最丑的女人哈哈哈……”
路小川心头一颤：“你个死变态”
“带走”羊人女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羊人妹纸押送着路小川，离开宫殿。
一路无话，七拐八转。
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城区，与刚进城内时，所见到的繁华相比，这里就像是贫民窟。
低矮的建筑，杂乱无章地排列，光线遮遮挡挡，昏暗得如黄昏。
城中村的既视感，红灯区的藏污点。
街边，一群满脸皱纹、嘴里都是黄牙的羊人女性，目光随着路小川的身影移动，夹着毫无掩饰的。
她们一边看，一边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腿毛，真是极品”
“看得我好想亲一口”
“如果可以跟这男人共度一晚，我宁愿少活十年”
“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
“……”
各种污言污语不断地传出，听得路小川头发发麻。
系统你这是逼我强退的节奏
羊人妹纸把路小川带到一处挂着红灯笼的建筑前。
抬头一看，上边立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牌匾。
“剪发洗头，一个白羊果起”
一看，这就是一家正经店。
“跟我进来。”羊人妹纸回头看了路小川一眼，略带惋惜地说道，“你真是傻原本可以当果农，却偏偏要当艺奴原本可以伺候女王大人，却偏偏要伺候这些老女人……哎……”
路小川听着这话，莫名心酸，尝试着问道：“小姐姐，要不你包养我吧。”
“哎……我也想啊，可是你得罪了女王大人……”
两人进入正经店。
刚好，有几个老顾客从里面走出来，满是皱纹的脸上，都是泛着奇怪的红晕。
路小川表示，我什么都看不懂。
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群老女人纷纷驻足回头，紧紧地盯着自己。
“帅太帅了”一个老妇双手托着下巴，花痴状。
“帅得一塌糊涂”
“简直是帅得掉渣”
“……”
被这么夸奖，路小川非但没有一丝喜悦，反而一脸黑线。
一个胖胖的羊人妇女谄媚地挤上前，恭敬地问道：“大人，你有什么事吗”
羊人妹纸惋惜道：“女王大人，让我把这个艺奴送到你们这来……接客。”
胖妇女简直不敢相信，怀疑地重复道：“大，大人，我没听错吧”
周围的老女人，立马围了上来，眼神炽热地看着路小川。
“唉……让他休息一小时，再出去接客吧……”羊人妹纸叹了一口气，似有不忍，但还是果断转头离开了。
胖羊人大喜过头，嘴角有晶莹的口水，飘然滑落。
路小川心慌。
周围是此起此伏、吞咽口水的声音。
“女王大人太伟大，真是天大的恩赐”
一声欢呼声，犹如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无数涟漪。
“我现在就想玩他”
“……”
路小川的眼角有泪珠滑落，想起祖祖辈辈的嘱咐。
不好好读书，长大后就只能做这种活……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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