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跟她媳妇儿一起割草的时候才知道是睡一觉得了神谕!天哪!这是得祖上积几辈子的德才能遇到这么个事儿啊,也不知道他家里还有没有姐妹兄弟......
“所以这还是真的?不过看他那手段我还有点不信呢,那样子不像是得了神谕,倒像自己偷了神鼓来瞎摸着用的。”秦舟若有所思。
“神兽应是他自己招的,反正我混进去时还没有看见。”谢饶跟着回忆,“不过我倒觉得他是,我看着他那种虔诚和狂热的神情都有些害怕,这种信徒是不会让自己违背神意的。”
“总之猜不出来,那不如去试探一下,也好有个底。反正神鼓不论如何都要拿回来的。”
“哼,怎么拿?拿完让我给你擦屁股?你这德性真是十年如一日。”
“我们这不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嘛。对了,朝从呢?大不了这次换个人,祸害祸害他呗。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德性,平日你和他应该也有不小摩擦吧?这次算算账?”
谢饶看这厮依旧如此无耻,根本不想再同他说话了。
秦舟见谢饶脸上明晃晃挂着的鄙夷两字,笑着揽过他的肩:“别这样嘛,你嫌弃我归嫌弃我,我讲的总没错吧。”
谢饶没看他,不过也没反驳。
“来来来,我们商量下计策...等等,说起来,你知不知道之前俸那传染病的确切点的医治法子。”
“怎么?行善积德啊?你以为你救得完吗?能保自己这三亩地就不错了,那病早就传出去了。”谢饶终于不拿后脑勺对他,转过脸来。
“不是,还不是因为无我嘛。不过看着真是怪可怜的,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你跟个和尚交好那么久,不会是想去出家吧?”他挖苦完,还是应承了下来,“行,我给你写写他之前给那些人喝的药方子,可能也没什么作用,我只知道这个了。”
“够了够了,谢了啊。”秦舟拍拍他的肩膀。
当秦舟和谢饶谈完,也过去了半个时辰。
谢饶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去继续收拾,好像只是在掩饰自己偷了个懒的模样,也没人在意。
秦舟从另一边绕着走了,拎着方子晃回去找无我。
“哪来的方子?”无我一面看着上面的字一面随口问秦舟。
“我去跟巫师那手下通融了一下,就看着还挺年轻那个小伙子。”秦舟料想无我过去了这么久,应当认不出来谢饶的样子,而且他还做了乔装改扮,就大胆说了,还免得他多生疑。
无我看他一眼,也没多言什么,又去摆弄他的药材了。
“这方子有用么?”秦舟凑过去,身后不存在的狗尾巴又摇起来,似乎还想要一点夸奖。
“没有。不过让我想起了一味药,那个应当有用。”无我心思根本没放在他这里。
他摸摸鼻子,耷拉回尾巴。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心里犯着嘀咕,问:“你有带那味药吗?没有我帮你去问问...诶!我这脑子。”
“有的。”无我被秦舟喊得又抬起头:“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起来件事,先告辞了。国师记得早点休息。”
秦舟说完就急匆匆走了,无我看了看他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面上依旧一派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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