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隆恩。”
离开电脑屏幕前,他拉开边上一的古董橱柜,在一堆乞丐装中找出两套阿玛尼高订。冲个澡再出来,他手上托着一团泡开的方便面,仔细一看正是杀马特假发。脱下假发的钟岳一顶莫西干头,若是忽略左青龙右白虎,他身材健美,高鼻高额的俊朗面庞,让他不比世界杯上任何一名足球队员差。
“哎,每次执行任务都得打扮成这副丑样。”
遗憾的抖抖假发,他套上西装。纽扣系严领带打好,身上吊儿郎当的气势突然变得凌厉。拖出箱子,他将枪支全数拆解开,组合成一套再普通不过的玩具屋。顺手将另一套西装放在上层,想了想,它又拿一打彩色米老鼠三角内裤装进去。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20分钟,趁着夜色,他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筒子楼。
半夜三更,C市郊区的谢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门钥匙转动,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冰箱被打开,而后是易拉罐开启的声音:“竟然没有百事可乐,爸,我不想喝芬达。”
“那就别喝,边上有青啤。”
“冰吧里竟然还有82年的拉菲,爸,先休息下来一杯。”
修真者敏锐的无感让谢益然已经睁开眼,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来人正是谢国安和谢益铭。
红酒开瓶声响起,伴随着楼梯地板与皮鞋碰撞的咔咔声,宋歌嘲讽道:“谢家是怎么穷得揭不开锅,连个易拉罐都不给你喝。一进门就去翻别人家冰箱,怪不得要去舔冯家屁股。”
“宋歌。”
“小歌。”
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个愤怒一个平静,分别出自谢国安和宋词。宋词自一楼北边卧室走过来,顺带打开客厅的灯。
“这里是我家,回家喝点东西又怎样?”
后面的谢益铭跟着点头,旁若无人的倒一杯红酒,递给谢国安:“爸,先坐下缓口气。”
宋歌不干了:“姐,你可是答应了小然,现在干嘛劝我。”
宋词嗔怪道:“都三十的人,怎么还不明白见人说人话。你对着两条狗说人话,它能听得懂?去看看小然,这么大动静别吵醒他。”
谢国安放下红酒杯:“半年没见,宋词你倒是厉害了。我不跟你斗嘴,这次来是跟你说一下,家里给益然找了个好对象。你们收拾收拾,跟我一块回家参加订婚典礼。”
半年没见,儿子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丈夫带着小三生的孩子来踢馆不说,进门后一句关心的话都没,饶是宋词涵养再好也忍不下这口气。
宋词忍不下,谢益然更忍不下。隔着一面墙他运转凝气决,凭借神魂感知,掀起谢家父子手中的红酒瓶子,顺着他们发际线往下泼一脸。而后他将剩余灵气化手,抽下客厅地毯,父子俩摔个狗□□,碎裂的红酒杯变成玻璃碴子,插在两人手心和脸上。
勉强完成这一套,丹田内一天聚集的灵气被消耗一空,身体再度被打回虚弱的原型。
“小然这不没醒。”宋歌推开门,小声的自言自语,就着月光他就见侄子脸色惨白,瞪大眼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活脱脱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姐、非白哥,快进来。”
宋词狠狠剜了地上的手脸镶着玻璃碴子,血肉模糊的谢家父子一眼:“你们滚出我家。”
撂下这句她忙不迭往病房跑,床上儿子的模样让她心情再次坐过山车。谢益然无奈,他只是脱力啊。不过这具身体真虚弱,是时候加强锻炼。勉力眨眨眼,他呶嘴指向心电图:“我没事,太健康了谢家肯定抓壮丁卖猪肉,你看我装得像不像?”
宋词看着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粉底眼线液,心情再一次过山车。终于她做了宋歌一直来想做的事,伸出手狠狠在儿子屁股上拍两下。
“臭小子,先打打你的猪屁股,你不会早点说。”
那个高贵的母亲去哪儿了?谢益然赶紧用被子蒙住头:“我不是还没来得及说。”
宋歌拉住姐姐,对谢益然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外甥,跟我一样聪明。”
谢益然撇嘴:“切,我可比你更聪明。对了妈,你想好了么?”
“离婚这事我姐准备了十八年,就等你个臭小子点头。”
还没等他多说,病房门被打开,满身狼藉的谢国安和谢益铭走进来。谢益然分分钟躺好,运动功法做出蜡黄的脸色,全身奄奄一息。
“你们俩一身细菌,怎么能进这,快出去。”
这是谢益然第一次见谢国安和谢益铭,记忆中这俩人只是个模糊的影子。不同于他长得像宋词,谢益铭与谢国安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怪不得谢国安那般宠,不过谢益然却并不羡慕。谢国安长相着实太普通,甚至有点土气,好在形象不够气质来凑。可谢益铭却没他久居高位的气势,直接就是小土娃一个。可偏偏他喜好前卫,明星款的飘逸马甲挂他身上,国际范儿愣是变农村非主流。
他默默庆幸,幸好长得随妈妈,要是像这么个恶心的丑八怪,那岂不是每次照镜子他都得心塞。
“他又病了?”
谢益然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这要是还没结婚人先死了,那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谢家正在关键时刻,还不能惹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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