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摩拉比将莫非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眼睛看著莫非红润的嘴唇,嘴唇上泛著一层水光,让汉摩拉比慢慢的将唇贴上,用舌头将莫非的唇型描绘了几遍,最後才轻轻在莫非的唇上咬了几口才离开,汉摩拉比的喘息有点急促,做完了这些事,汉摩拉比就像逃难似的离开了,在汉摩拉比离开後,莫非用一只手臂盖住自己的双眼,用另一只手在被吻过的唇上来回抚摸著。
其实莫非刚本没睡著,就在快要进入睡眠时,突然觉得唇上一片的湿热,偷偷的将眼睛张开一条缝偷看是怎麽一回事,看到的是汉摩拉比放大的脸,确定是谁後,莫非就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如果汉摩拉比有仔细看的话,其实不难发现莫非是醒的,但汉摩拉比最後有点慌乱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莫非并不讨厌汉摩拉比的吻,甚至还觉得汉摩拉比最後离开的反应还有点好笑,汉摩拉比留在他唇上的热度,让他很难忘,还有点留念,也许这是一种恋爱的感觉吧!有点甜甜的,还让他的心情变的很好。
莫非就这样带著甜甜的感觉睡了一个好觉。
在汉摩拉比体内的汉摩尼撒,有点小小的吃醋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太应该吃这个醋,心中还有点甜甜的,莫非唇上的热度好像印在自己的嘴唇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一样。
☆☆☆
三天很快就到了,莫非跟盖帝斯静静的待在房间里,一同沉默的望向窗外,也就是战场的方向。
汉摩拉比带著三圣母及他的十八万大军前往战场,做最後的决战,战场就是三天前,法姆带兵跟埃玛尔二军交战的地方,这个战场二方人马都已经派人打扫过了,已经看不见马和人的尸体,连法姆让人丢的木刺球也清理掉了。
在战争即将展开的前一刻,埃兰军做出了一件让巴比伦军非常厌恶及愤怒的一件事。
埃兰军让人拉出一串又一串只剩下皮包骨的老弱妇儒,一串约十个人,一共三千多名老弱妇儒一排一排的站在埃兰大军前,每名老弱妇儒後面都站一名埃兰军人,埃兰的统领埃玛尔坐在马背上高傲的说:「这些贱民,是为了祭拜我们死去战士的在天之灵,让死去的战士保佑我们赢得胜利!所以我们要让这些贱民的尸体及鲜血染满整个大地,为我带来胜利!!」所有的埃兰军人都仔细聆听埃玛尔的话,每个士兵的眼里都有一点狂热。
巴比伦军完全该不太清楚埃兰军想要做什麽,所以就静静的看著接下来的事情,当看完时巴比伦军每个人都觉得很埃兰真的恶心。
埃玛尔大喊一声:「准备!」
站在老弱妇儒後面的埃兰兵举起手中的刀,每个埃兰兵举起刀的角度、高度、时间,完全一样。
在三千多名埃兰兵举刀的动作都作完时,埃玛尔大声一吼:「斩!!!」
这三千多名的埃兰兵就整齐划一的将所有老弱妇儒的头给砍了,三千多颗的头颅滚落在地,每一具无头的尸体都被往前一推,尸体就往前倒,这些尸体的血液断头处流了出来,红色的鲜血沾满大地,巴比伦军看到这一幕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很恶心、很想吐,还有人是觉得很愤怒,人民不应该这样像杂草一样说杀就杀,这是不对的!!如果没有民那来的家?没有家那来的国?国是以人民为基础建成的,所以埃兰人是不可原谅的。
在埃兰人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时,战争就直接开始了……
☆、爱在西元前159
159.
这场战争已经用不上什麽战术和特殊工具了,这是一场对对方尊重的决战,特殊工具和战术对这场战争已经构不成什麽有用的效果了,虽然埃兰人对待俘虏有说不出的恶心,但至少这个领军的统领真的很不错,就像是一头狼,在头狼的带领下,下面还会有小绵羊,所以这场战争已经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消耗战了。
在双方共同爆出「冲」这个字,在军队前所有的骑兵都一往无前向前冲,骑兵讲究的是气势,一往无前的气势,冲锋陷阵的豪情,二方的骑兵无一不是精兵。
地面在双方往前冲时,被带起剧烈的振动,轰轰轰,这是马在地上奔跑的声音,汉摩拉比带著骑兵往前冲;埃玛尔带著骑兵往前冲,二方的骑兵军迎来第一次的激烈碰撞。
同时在巴比伦骑兵往前冲时,步兵也从骑兵的後面出现,带著冲天的杀伐气息对上埃兰的部兵,埃兰的部兵人数上还是略多於巴比伦,巴比伦在之前的守城战中,部兵还是有损失,但人数多就会赢吗?这可不一定,巴比伦的部兵每人手上还有配上一只三发式的手弩,光是这一点就可以弥补上人数的差距,甚至还有超过的迹象。
紧跟在步兵後面的是弓兵,弓兵二方都没有什麽损失,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最重的还是骑兵。
在巴比伦最後面的是一个营由欧姆和海姆带领的後勤兵,後勤兵将拒马摆设好,就全副武装的拿著各种武器躲在拒马後面,在拒马後面的是後勤兵分成三排:第一排是一手拿著长剑另一手装上三发式手弩的步兵;第二排是弓兵腰上插著一把短刀;第三排真的是後勤的物资运送,每人身上配著一把三发式手弩和一把短刀,还有一些人坐在马背上仔细的观查战场,在这群人的背後还有四千匹蓄势待发无人坐的战马。
其实在巴比伦来说後勤兵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几乎无所不能,里面就包含了弓、骑、部兵三种兵种,或许他们个人实力不强,所学的都不像个各部那样精通,但强在他们什麽都会,别人学十分的东西,他们可以学到七、八成,但他们在绝对是刻苦的,训练也比其他的兵种大很多,平时打仗他们却不会在最前线,这个兵力被巴比伦藏的很深。
就单兵的实力来说埃兰兵比较善於战斗一点,也许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每当巴比伦那边比较弱势一点时,第三排马背上观查战场的几个人中,就会有其中一、二人说备战,这时第一排的步兵变成骑兵和第二排的弓兵就会二人共骑一匹由第三排牵过来的马,一共带上二千人加入战场。
而在快靠近战场的一段距离时,弓兵就会开始发挥出他的战斗力,直到完全进入战场里,弓兵就会将弓箭收到背上拿出小刀,任意挑一个敌方骑兵,从我方的马背上跳到敌方的马背上,从後面割断敌方的喉咙,将敌方的尸体往下一推,马上就控制住战马使出骑射的技能。
每当这一匹人马加入,局势马上就会被拉平,虽然不会赢,但也不会输,很快的海姆就带著最後的一千匹战马出动了,剩下的人就固守著他们现在的位子,等待时机随时上去咬敌方一口。
☆☆☆
二方骑兵正面冲突,二方的主将直接对上,双方激烈的冲突,在二方主将汉摩拉比与埃玛尔的附近呈现真空状态让二方对决,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王与王之间的对决通常是最影响士气与战争胜负的重要因素。
汉摩拉比与埃玛尔直接对上,二方手上都拿著一把长剑,埃玛尔在双方接近时拿剑往汉摩拉比身上砍,汉摩拉比慢了一步,但还是即时拿剑挡住了,把埃玛尔的剑往旁边一带,马带著二方交错而过,第一次的交锋汉摩拉比略逊一筹;二方掉转马头继续他们的第二次交锋,一往无前的向前冲,埃玛尔的剑斜劈向汉摩拉比,汉摩拉比即时的在马背上伏低身子,往旁边一闪,肩膀被埃玛尔的划出一道小伤口;但在汉摩拉比伏低身体时,手中的长剑也刺向埃玛尔的腹部,但埃玛尔察觉到汉摩拉比的企图,也往旁边一闪,汉摩拉比本来应该命中埃玛尔腹部的剑变成擦过埃玛尔的腰侧,在埃玛尔的腰侧留下一道小伤口,而埃玛尔本来应该砍到汉摩拉比右肩的剑,也因为这一个闪身的动作变成只在对方右肩划下一道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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