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浅说谎道。可是他的情绪似乎还没有从昨日那个忧伤的梦境中摆脱出来,心头仿佛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沉重得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菼之,为什么在梦里,他觉得自己就是夫差口中的菼之。菼之跟吴王夫差又是什么关系。
鸠浅想着,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烈疼痛。自从掉下悬崖被救醒之后,他就不能想太多东西,一旦脑海中有过去的碎片幻影闪过便会觉得头痛欲裂。
夫差终于赌赢了。
这一日,姑苏城风平浪静,越军不仅放弃了攻城,而且似乎已经退兵,看来这个不务正业的新任越王对他们而言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毕竟当年越王允常的越后为了扶其子姒汐上位,残杀了不少勾践的同族兄弟,也许眼前的鸠浅也是唯一剩下的王室血脉。除了他,范蠡和文种只怕也不知该扶植何人上位。既是如此,那他就更不能让他如此轻易地死去了。
夫差一直将鸠浅藏在回城的马车中,直到确认越国已经退兵,才解开了鸠浅的穴道,鸠浅趁机伸了个懒腰,一整夜无法动弹,差点就让他变得半生不遂,起来之后,动一动,发现四肢功能健全,鸠浅不觉得一阵心情愉悦。
看到越王鸠浅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夫差不觉心中诧异,灭吴不成,身为越王的他竟然没有一点失落和不悦,竟然还如此的开心。
似乎了解夫差心中所想,越王鸠浅便对夫差道,
“我本就不赞同攻越,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在越国,我这个王位也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听了越王鸠浅的话,夫差没有说什么,带着越王鸠浅回到了吴国王宫。
“你跟越王勾践是何关系?”
“越王勾践?他……他是我的堂兄……”
鸠浅说着,眼神有点飘忽。自从摔下山崖之后,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范蠡将他带回王宫之时,告诉他,他就是越王勾践的同族胞弟,王室之中仅存的唯一血脉,因遭受当年先王允常之后的迫害,不得不隐居山林,而如今王室之中便只剩他一人,所以这个越王便是非他莫属了。
鸠浅从不怀疑范蠡的话,毕竟没有人愿意傻傻地将一国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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