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那个男人抱着自己忍受了这样的味道又是多久?为什么,他不放开呢?
愣神间,云君尧已经轻轻为云残照解下了衣衫。再次抱起了少年步入碧潭,丝毫不在意自己沾湿的衣物。湿冷润泽的感觉刺激着五感,夕阳的金黄包裹着肌肤,男子怀中清厉绝伦的少年美好得不似凡尘之物。
“娃娃要爹爹来吗?”墨衣男子看着少年无所动作,唇边的笑意加深。
下意识地点点头,而后又立即摇了摇头。云残照蓦地钻入水下,直到感受到水波的强烈翻滚才探出一个头来浮在水面,却见云君尧已潇潇洒洒地站在潭岸上,身上还换了一件新的墨衣。
“哈哈哈哈······”云君尧蓦地仰天大笑,说不出的狂傲与写意。
太有意思了,这样的娃娃,我会好好期待娃娃你日后带给我的惊喜。
似云君尧这般自我的人,会为了初见的一眼改变一开始的决定;象他那般从一愿被束缚的人,会为云残照守在北山之颠6年;如他那般傲气的人,会为那个少年慢慢地宽衣;这样睥睨天下站在众物之上的人,会正视着与之共鸣的灵魂。
不论最初的理由,不管一切的缘由。即便连云君尧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心底陌生的感觉,但是,他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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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模糊的笑声,笑尽世间的孤气傲然,玄禹顿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看向一旁目视夕阳的黑衣少女道:“君上一向随性而为,这样大笑也曾有过,只是从来不曾这样的呢。”
临筝没有回头,默然半晌。
“呵,你跟着君上也有五年了吧!”
那又怎么样?临筝挑着眉的眼仿佛如是地道。
“倒是没有什么啊······”好象有很多的东西充斥在心间,却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来。玄禹索性答得模棱两可。
“其实,那个孩子看似冰冷待人,其实只是因为他什么也不懂吧!”临筝突然道。
楞仲了一下,玄禹也仰望着天迹,感慨纷仲而至:“那样的童年,也难怪。不过--------”
玄禹顿了一下,复又道:“其实刚开始少君被生下来的时候,君上原是去杀了那孩子的,谁知最后竟留了下来。”
以眼神询问着什么意思,临筝无言地道。
“因为,少君的出生是不被允许的啊。君上本是要让霸世五族在这一代消失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
“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其他几族的年轻族长们不也是这样希望的吗?”说罢,还青衣男子还冷笑了几声。
“······”一时无言,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
好半晌,一句叹息自女子的唇迹散开
---------“那么,我们就期待吧,那神迹的黄昏······”
“是嘛······”
悸动[二]
同样的地点,同样是目不能视的黑暗。禽洞中,云残照快速闪跃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夜已过了近两个时辰,神经已经麻木,手脚中的已快达到极限。
“娃娃,过来。”静无声息的黑暗中突兀地响起低魅的声线。
闻言,云残照不再恋战,依循着声音大致的方向,未略多远便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当那人抱着他几个瞬息之后,便再次感受着沧炎山上光线的照耀,不适应地咪了咪眼,现下,还是下午而已。
云君尧不动如山地站在洞内距云残照不远处,以他的境界自然未泄露出一丝生气,是以,没有招到沧翼的攻击,待觉少年以达到极限之后,才出声提示,抱着云残照离洞。
即便他已非是稚童而长成了少年,云君尧依旧时常抱着云残照,最大的原因,便是云残照仍如孩提时一般不喜穿鞋,时常一双赤足沾地,走时虽仅轻点足尖便可瞬间略出很远,但依旧令云君尧不喜,横抱起瘦小的少年藏于怀中,至真至宝。
“娃娃,这也不过是第二次试练而已。”男子道,似是安抚少年。向洞外巨岩上的下属微一致意,飞身略至树梢见斜倚着。
“······爹爹`也这样试炼过吗?”少年心下一动便脱口而出。
“难得娃娃会问呢!”戏谑地道了一句,轻轻抚弄少年眉心的一滴殷红,云君尧神色不变,眼底却浮现出一丝讥诮,“当年······呵!”
“娃娃‘想’知道?”语气直转,变得带一丝飘渺,几分魅惑,加重了“想”字的语调。
略一想了想,云残照方道:“想。”
“当年嘛,爹爹每天都和好多人一起进入这个洞穴,每天也是一个人出来。”轻描淡写的叙述,完全无法让人体会到那种九死一生的险要。不仅要应付沧翼,同时还要防备来自身边的攻击,身受重伤出去之后还要提防外面的人的“暗箭”。漆黑的环境中的狼狈,洞悉的不仅是周围的一切,也洞悉了自我的存在。压抑的氛围,连人性的崩溃皆已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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