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事儿有些严肃但这个画面真的很好笑。
我是被桌椅滑动的声音吵醒的,所以并不大明白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我问了胡昊,胡昊说:“何疏打了蒋军的儿子,蒋军公报私仇。”
蒋泽纵被打了这事,我有所耳闻。他因为打架受伤住院在整个年级闹得沸沸扬扬,我作为一个不参与任何纠纷的人,此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一无所知,但因为何疏参与的原因我特好奇便向胡昊问了个明白。
原来他们两个是为了一个女生而打架,这个女生就是何疏原来文科班的,名叫魏星。我知道这个女孩,她长得特别漂亮,我们班一众男生曾私下讨论过整个年级的女生,得出:魏星最清纯,沈乔最可爱,马弯弯最性感。
在我还没喜欢上何疏的时候,自认为我最喜欢沈乔,当然这都是年少时的随波逐流罢了。
这件事的起因传闻是:魏星是何疏的女朋友,蒋泽纵却还撩魏星,何疏一气之下便打了蒋泽纵。
我当时对于他们的行为颇为不屑,为了所谓的情呀爱呀的闹得死去活来还大打出手实在不值得。
这样一来,我便对何疏有了一个第一印象——做作又可笑。
蒋老师也不知为何只是在课堂上针对何疏,而对于这件事情上面并没有给何疏任何的惩治。校方好像也暗自压下了这件事,后来蒋老师被调到别的学校任职,蒋泽纵也转学了,很快这件事就被抹的烟消云散。
一直到期中考试,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对他的好奇也慢慢被繁重的学业代替,我只知道他很聪明,无论学文学理总是年级前几。他很招女孩喜欢,可他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班上男生觉得他很装,都在背后默默地吐槽。
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后,班主任就进行了一次座位大调整。我便安排和何疏做同桌,现在都能记得我搬着桌子走过去的时候班上同学纷纷投来的同情目光,毕竟何疏在他们眼里就是长着张面瘫脸。高中时期最乐趣的莫过于上课讲小话,和他似乎无话可讲。
但紧接着我只觉手臂一轻,转眼功夫何疏接过我的桌子,然后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将桌子帮我搬了过去。
即使过了十七年,我都能记得那个笑容。毫无畏惧,热情温暖。我迫不及待的跟上他的脚步,那一刻我特别想认识他。
“谢谢。”坐下后我说。
何疏并未转头,他的目光盯着手中的书,他说:“不用。”
他的冷漠让我反应到他本来就是个不太容易接近的人,和他成为朋友似乎是天方夜谭。
班会结束后班主任找我谈了一次话,我能知道她是要说什么。何疏成绩优异,我成绩则是越来越差,这次又退步了。无非是要我多向何疏学习。
我把耳朵掏空准备随便听听。可班主任没叫我去办公室,我两居然在花园的长凳上坐着。这时我发现事情似乎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你的成绩最近退步了,有分析是什么原因吗?”
我发现我想多了,我点点头,“没把心思放学习上。”
“何疏成绩好,你两可以互帮互助。”
我一笑,心想:“我能帮他什么…况且他也帮不了我什么。”
“嗯,我会像何疏学习的。”
白晨:“你和何疏之前有讲过话吗?”
我摇头。
白晨:“多和他沟通沟通。”我刚想说明此人不好沟通,她又道:“他爸爸去世了,有点抑郁,你多帮帮他。”
我当时脑袋一空,心一紧,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是问为什么告诉我。
她听到我的问题时表情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会才说:“你应该更能明白何疏的感受。”
那一瞬间我非常的生气,我对白晨随意猜测我的想法很生气,我对她无故把别人的隐私说出来很生气,我对她向我和何疏表现出同情的嘴脸而生气。
我没看她,然后用我自以为的尊严离开了花园。
可是我既讨厌别人用有色眼睛看我,但我又用同病相怜的眼光看向了何疏,我想和他交换失去父亲的情绪,了解他所想他所痛。
痛苦成为了我们连接的桥梁,说起来,可真够匪夷所思的。
隔天一早我甩了一带包子在他桌上。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然后推到了我桌上。
他以为我扔错了。
我再推过去,“给你的。”
何疏疑惑的抬起头,不明白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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