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
“白溪,住手吧。”
另一边,月玄天抱住痛苦不堪的月箫天,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箫,箫你醒一醒,你怎么样了……?你别吓我啊……”月玄天抱起月箫天,在他耳边不断轻语。月箫天痛苦地睁开眼,看了不远处不知为何打起来的段泽与白溪,道:“我们……快走……”
见月箫天恢复了意识,月玄天急忙将他抱到马背上,虽然月箫天此刻的情况不适宜骑马,但月玄天只想快点出这片林子找家客栈!他匆匆看了一眼一旁倒在血泊中的江大夫——怕是没救了。“箫,你再撑一下!”
“嗯……”月箫天靠在月玄天怀里,马匹的颠簸加剧了腹中的疼痛,甚至有一种孩子会被颠出来的错觉。他不得不死死拽着衣襟,将痛呼忍在口中。
“箫,再一下,一下就好了,你要坚持住……”
“你若受不了就叫出来,没事的。”
“快了,快了,我们已经到达镇上了!”
月箫天虽然被阵痛夺去了说话的能力,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听着月玄天的一句一句,明白自己很快就安全了,一颗心稍稍安然。可是他很快又起了担忧——自己真能平安诞下此子吗?
月玄天迅速地找到一家客栈,将月箫天平放在床上。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人,月玄天虽不是完全不懂医术,但对生产一事实在是无可奈何,急得团团转,看着床上不住扭动,大汗淋漓的月箫天,问道:“你怎么样了,痛得厉害么?”
“呃……你别担心……听我说,孩子恐怕要出来了……”
“什么?”月玄天大惊失色,“才八个多月!”
“嗯……他等不及了……要提前出来……唔——疼……”
月玄天渐渐冷静下来,握紧月箫天的手:“我能做什么?”
“现在……只有你……帮我接生……你做得到么……?”
“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别紧张……先帮我看看,开了几指……?”
月玄天退下他的亵裤,惊呼:“你流血了!”
月箫天早有感觉,道:“没事的,开了几指……?”
“才……两指左右。”
才两指么?“呃——!”腹中一阵收缩,让月箫天痛呼一声,他死死咬着被单,忍过这一波的剧痛,喘了几口气,觉得腹中渐渐安静下来,虽然疼痛但可以忍受,八个月来的腹痛果然没有白白忍受,月箫天此时还有力气,趁机道:“玄,产程才刚刚开始,离孩子出来还有一段时间,我现在把等下你要做的事说给你听。”
月玄天扶他坐起来,慎重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你要小二弄点吃的让我吃下,还要买些催产药以备万一。之后,你就烧些开水,再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一烤。待我羊水一破,你就垫高我的身体,等开了十指就告诉我,那时我就会用力把孩子推出来,等孩子一出来,你先清理他口鼻中的秽物,让他哭出来,再用匕首割断脐带,把他包好就算大功告成了,你明白了么?”月箫天一口气说完,是怕一会儿自己疼得没有力气交代。
“好,我知道了。你……大概要生多久……?”
月箫天勉强笑笑,道:“这我怎么知道……但妇人产子犹有三天三夜的,我……呃——至少也要一天……”
月玄天皱眉——还要这样痛一天?他心中紧张,但也知道此时他是箫唯一的依靠,不可表现出慌乱:“我先去要小二帮你弄吃的。”
“你出去吩咐吧,别让人接近这间房间……我若睡下你也不用把我叫醒,等疼得厉害了我自然会醒。”
“嗯,你好好休息。”月玄天把月箫天平放下,出去让厨房煮点粥。
然而等月玄天再回到房中的时候,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房内空空如也,月箫天不见踪影,只见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月玄天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一样的情形,他在几天以前已经经历过一遍。上次月箫天回了荻轩斋,结果被白溪发现了身上的秘密;这一次呢,又是什么状况?
月玄天颤抖地拿起纸条,见其上所书,面色惨白。
一怒之下将白纸捏成粉末,月玄天紧紧握拳。
——箫,不要害怕,我马上就来。
月箫天在昏迷之前就已经发觉了迷药的味道,只是他身体虚弱,即使知道有人要迷晕他,也不能摒息,更无法移动,只能任人宰割。
努力睁开双眼,腹中的疼痛还在继续着,只是已不向方才那般激烈。月箫天微微喘着气,看向四周,房间不大,但装饰极为华丽。红木的家俱,椅子上垫着白虎皮,墙上挂着的是前朝名家的真迹。这时一人走过来,看到月箫天,开口道:“醒了?”
“是你……!”月箫天不可置信,这是一个几乎要被他遗忘的人!这个人就是他当初在十二街寻找月玄天的消息的时候,引起他注意的剑客!
“你是……什么人?”忍着腹痛,月箫天质问道。
“他是我的人。”另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月箫天一震,他认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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