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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麽红成这样？刚才她又对你做了什麽事吗？」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进来的小巴，递给晓希一杯水。「喝杯水，压压惊吧。」

晓希拿著水杯，随意地坐在地上。

「外头还好吧？刚才那麽大的骚动。」

「没事了。安慰几句，打发她走了。她大概也是惊吓过度吧。完全没料到会被长发美女揍，难免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事实。」

「这家伙倒底是什麽样的一个人？」晓希抬头望著小巴。

「一个人缘很好可是很讨人厌的人。」

「老板，你喝多了。这种自相矛盾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又不是告白。有什麽说不出口的？」小巴蹲到晓希旁边，「这家伙平时看来人畜无害，可当她别扭起来的时候，会让人讨厌得想把她吊起来揍一顿。」

「她以前是什麽样子？」

「以前？多久以前？你要知道，人到了某个年纪之後，除了脸上长出皱纹，身材走样之外，是不会有太多差别的。」小巴语重心长地诉说著年华老去的心酸。

「她短发的样子。」虽然不是很想知道，可是好奇心又不停地作祟。

小巴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本相簿，「你自己慢慢看，应该还认得出来。我先出去工作。不过，别让她知道你看过这些相片。否则，她一定会杀了我。」

虽然不知道一本相簿为什麽会让小巴招来杀身之祸，不过，反正死的是小巴，又不是她。晓希安心地打开了相簿。

翻了几页，终於找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晓希看得出神。除了看起来嫩了点，头发短了点，少了点阴沈，还有一点点不太一样的地方……。

相片里的人笑得像一片晴空万里无云，无忧无虑的样子，那时的她应该是很开朗的人吧？

看了很久，她发现了小巴之所以会有被灭口之虞的原因了。那像近地点的满月般的脸孔。晓希哑然失笑。人嘛，总是会有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是成长历练的一部份。

发现自己笑得太大声了，赶紧捂住嘴巴。继续往下翻。

相片里总是三五成群的人合照，但似乎从某个时期起，有个人固定站在毓科的身旁。晓希转移注意力研究起她身旁的那名女子。

那种一见如故的气质，还来不及回忆是哪个认识的人，先骂一下毓科再说，这种人为什麽老是可以找到这麽好的女人？如果毓科此时醒著，她一定先踹她一脚再开骂。不过，她先被毓科一拳打飞的机率可能比较高。

像现在的毓科一样的长发，加上稍稍卷曲的弧度。细且长的浓眉。单眼皮的双眸，眼里闪著活力十足的光芒。相片里的毓科总是温柔地环著她的腰，而她的身体也总是紧靠著毓科。这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