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辰的十八岁,在医院精神病科的床榻上躺着。
康淮的十八岁,在学校教师里的习题上匆匆走完。
他自己的十八岁,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中仿徨而去。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童年时光以及少年梦想,但正如锭维在回乡之前留给自己的那唯一一句话一样:
「命若只有八寸,就不能妄想它有一尺长。」
他亦想不到,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几乎不能算上句子的字条,居然成了那人最后的绝笔。
辛然帮丛杉压好被角,丛杉似乎是累极了,睡得毫无知觉,辛然倾身往下,嘴唇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丛杉,让我来照顾你。」
他知道他无法听见,自己的情愫无法传递,但这样他亦非常满足。
转头站起身,辛然的脸已经退了方才的温情,他抬手抓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
那头响了很久,直到辛然快要放弃挂断电话时,才从那方听到了一个恼羞成怒的声音:
「他妈的,你哪个孙子竟敢坏大爷的好事?」
「是我。」
「嗯……嗯……还要……」
间或还有女子忘形失态的奢靡声响,辛然不用说就知道那精虫冲脑的人在做什么,想必那陋习自从那人走后,他就再也不曾改过。
「他奶奶的,给你大爷回话,哑巴了不是?」
男人的声音沙哑难耐,没有听见刚才辛然的低语,一边还要应付着身边已经浪荡不已的人,「对……就是那……快点动给我看……」
在看不见的那一端,男子的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嘴里不断吐着那不堪的污言秽语,腰杆一直往上顶,引得身下身形姣好的女子娇喘连连。
而这些辛然不用看也知道,那人的眼里,是从来都没有笑意的。
「乌恒矾,你的脑浆是不是已经被精液取代了?还是耳膜被保险套堵住了?」辛然骤然出声,受不了那光听着就淫靡的气息,仿佛能从听筒那一头传过来般。
「靠,怎么是你?」电话那头的男子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脸上的笑容开始崩裂,但还不忘继续在女子体内探进抽出。
「帮我一个忙,帮我查个人。」辛然懒得和他废话,他在常人面前都可以保持温和儒雅的形象,唯独这个男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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