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终于来到城门口的李洛儿她们看到的情况就是:腥臭的血浆铺满整条大街,上面还漂浮着点点雪花般的白色——脑浆,一不留神脚下哧溜一滑,呀、原来是踩到肠子了,也不知是小肠还是十二指肠。。
吐。。李洛儿再忍不住,弯腰就想吐,一低头,碰上了一对翻白着不瞑目的死鱼眼睛。
喀嚓!、大胖一斧子把一冲过来的东厂拦腰劈成了两半,血溅了李洛儿一身。
“!#……·¥%—*!”李洛儿简直要疯掉了。。见过真的了才知道,什么好莱坞特效,那都是小儿科呀小儿科。。
“贤侄!”血浆满身的张永看见李洛儿了,“那俩胖姑娘是你叫来的吗!放心,事成之后叔叔有话说的!兄弟们,杀,杀啊!”话没说完,张永已经奋勇的杀入了人群,那疯狂勇猛的劲头,真叫人难以相信他竟然是个缺乏某类激素的。。
“洛儿姐,你怎么来了,太危险了!”二胖三胖紧张的,一路往李洛儿这边杀过来。
“我、我。。”李洛儿拖后腿了。
“大人!”一个人惊喜的大喊着,“咱们的骑兵!赶到了!”
“好!许大鹏!你死定了!!!”这语气里的怨恨,真叫人不寒而栗——原来,是仇恨的力量呀。
与此同时,喜灸堂密室里。
被敲晕的许大鹏头晕脑涨的醒了过来。。这是什么地方?该死!被绳子绑死了!挣、挣、挣不动!咦?什么味道?熏香?
许大鹏一动不动的,警惕的看着四周,寂静、这空荡阴暗的地方,死寂般的寂静。怎么,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额头手心,瞬间溢满冷汗。
入口处的竹蜻蜓,冷冷地看着对方的一切动作,指甲嵌进肉里,突然间,脸上绽放了一个笑。
天上,没有月亮,暗淡的星空发着一种诡异的淡紫色光芒,冷风袭来,许大鹏一个哆嗦。这是什么地方?一点儿灯光没有,遍布黑黝黝的杂树荒草。郊外?农村?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方,刚不是在一个地窖里、、等等!难道,自己逃出来了?哈哈!果然!逃出来了!好,先找个地方过一夜,明天回了城里再找那个该死小言官算帐!
许大鹏慌不择路的向前跑去,隐隐约约的,前方出现了一座农户房子,房子里,一团灯光在风中摇曳不定的飘闪,模糊不清的映照出斑斑驳驳的红砖青瓦,大门上的门梁上,那左摇右摆的是什么?腌腊肉?跑,跑,终于跑到了,呼。。
许大鹏首先看见的,是一双鞋子,一双悬在半空中的鞋子。
该死!该死啊!。许大鹏从头到脚的冰凉。。还以为是农户人家挂在梁上的腊肉,却是一个女吊死鬼!邪门儿,太邪门了!大半夜的怎么跑这儿来了。
鬼使神差般的,许大鹏抬头打量起这女吊死鬼来:头发杂乱而蓬松的,眼睛凸在外面、布满一条条血红的丝,舌头。。吱呀、吱呀,上吊绳摩擦大梁的声音。
哟?人的舌头这么长啊,以前可都不知道。许大鹏惊讶的。
“人的舌头可不止这么长的哦。呵呵。”
谁?谁在说话?许大鹏吓的一屁股跌在地上,抬头就对上了女吊死鬼的那张脸。
笑容!她的脸上怎么有笑容!刚才绝对没有的!
“你看。”女吊死鬼不止笑了,还说话了,“我叫你看看人的舌头到底有多长。”
她干枯的手握住了舌头,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外扯。
啊!、啊!救命、救命啊!鬼啊!。。许大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凄冷的夜空中响起,他号哭着,眼泪鼻涕满脸,大小便失禁,腿却发软,一步也走不动。
那舌头吊下来,卷住了许大鹏的脖子,越勒越紧,越勒越紧。。
啊!——就在许大鹏被勒的快失去意识的当口,他惨叫着醒过来了。
原来是做梦啊。。许大鹏口干舌燥的,闻到了一股臭味。。该死,真的大小便失禁了,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
几乎是不想什么来什么,许大鹏猛然发现,屋内多了个人。
“许尚书,刚才的幻境,还满意么?”这人笑了笑,开口了。
“是你!你想干什么?!”许大鹏认出来了,这是那个书生!他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看,”书生指了指手中的一束热烈狂放的红花,“这叫罂粟,一种西域的花。”
“这花叫什么关我什么事!我警告你,快放了我!”许大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疯子一样乱叫着,可是身上的绳子却越挣勒的越紧。
“咯咯。”对方娇笑着,“你知道么?在幻境里死了就会真的死掉咯,再也不会醒过来的,可是,那样实在太便宜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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