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进攻拉开混战的序幕。
当好戏正要上演的时候,这群人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回头去看,端文候满面怒容:“当我不在了是吧?”
既然端文候都已经恢复过来了,宋云宁也觉得这样打下去恐怕也不如预想中那样得到什么好处,索性摆手算作停战。
端文候死死地瞪着池应问道:“我最后再问一次池小侠,你是不是真的给我下毒了?”
因为有宋云宁在身边,池应端得是一个有恃无恐,耸耸肩道:“不过是痒痒粉,开个玩笑前辈不介意的吧?”
端文候愣了一愣,蜡黄色的面上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宋云宁与傅之觅扶春她们暗自戒备起来。准备拼他一个鱼死网破。
没想到端文候只是低声道:“你们走吧,再这么斗下去也没意思。我关了赌场就是了。”言语间,疲态尽显。然而因为低了头,这些人都没看到他眼中掩不住的惊喜。
直到六个人安然无事地各自回家洗洗睡了,还都有点迷糊。
觉得这一天过的很不正常。
秦何意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想起来端文候那个老魔头,这老家伙今日的种种行为都跟传闻中他的作风明显不符。也许这正切合他喜怒无常那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
10
10、意料之中 ...
自从暖泉及其周边的花草树木再次生长并日趋茂盛之后,暖泉的雨也多了起来。尤其是到了夏初。总是毫无任何征兆地下起来,停的也会让人措手不及。
从红花楼回来,本该洗洗睡了,可是何意就是睡不着,老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蹊跷。可是哪里不对劲她又实在想不出来。在她迷迷糊糊总算要睡的时候,天突然开始下雨,夹杂着割破天际的闪电与鼓荡耳膜的雷鸣。
打在窗台上的雨点沉闷密集,何意的床本就靠着窗,风也大,撼动了房后的树,树枝刮破了窗纸。星星点点的雨沫飘进来,晃晃悠悠地竟然有很多都落在何意脸上。
于是何意就醒了。彻底清醒了。
她提了半壶酒晃晃悠悠来到楼下柜台,摸黑从柜子里找了一碟花生米,独自喝起了闷酒。
少掌柜除了生意之外也是有忧愁的,比如少女的忧愁,比如女人的直觉。她觉得端文候那老头今天非常奇怪。那么轻而易举地放走她们,还答应撤掉地下赌场,太不符合一个绝世大魔头的形象了。虽然今天在场的六个人合力没准儿也能赢了他,可这样战利品如此硕大,令她很是想不通。
何意转悠着酒壶,“哧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但少掌柜充耳不闻,专心思考。
“姑娘可是在怀疑今日老朽的用心?”
当“哧哧”声混杂了一个绝不陌生的男音以后,何意立刻从自己的臆想中抽身出来。端文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就那样突然地在黑暗中发出了声音。
何意警惕地看着前方那片浓重的黑暗,依稀在黑暗中辨认出了一个人形。端文候的功力确实高深莫测,明明近在咫尺,她竟一点儿都没发觉。大胆猜测对方并无恶意,何意便起身点亮了油灯,豆大的灯光幽幽散出了些许光亮。
端文候从黑暗里走出来,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像是没有什么威胁性:“姑娘不必紧张,老朽今日来此,只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您跟我有什么好说的吗?”何意挑了挑灯绳,淡淡地问道。让她辗转难眠的根由本就是在这老头身上,他的到来印证了何意从红花楼回来以后就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一个想法。
端文候拉了条长凳坐下,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姑娘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身世好奇过吗?”
这句话刺中了秦何意心中从未愈合的伤口。何意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冷酒,往日甘醇甜美的暖泉佳酿这时苦涩难言,一如她从未跟人提起过的烦忧。
不留客栈的老掌柜秦可欢并非她的生父,他甚至迄今都没有同哪个女子交好过。对的,秦可欢喜好男风,何意刚成年他就丢下不留客栈,追随爱人去了遥远的海洋彼岸,那个连异闻录都甚少提及的国度。
二十年前的某个深秋黄昏,池应从路上捡到了一个婴儿,带回家发现她和宋云宁都不怎么会照料小孩。那时池应的身体很弱,小婴儿又白天黑夜没命地吵闹,池应的身体越来越差,宋云宁只好在镇上物色可信的人家,要把这小孩儿托给别人。恰好跟她们交情还行的秦可欢需要一个孩子继承不留客栈,于是宋池二人就将那小婴儿托与秦可欢抚养。在婴儿长成幼童,池应的身体又好了些后,她二人便做了这孩子的师父。也算是一尽教导之责,怎么说这小孩儿也是池应捡回来的。
打何意记事以后,秦可欢就把她的身世亲口跟她讲明白了。所以何意从小就知道自己虽然名义上有父亲有师父,但其实就是一个弃婴。旁人不在乎,她自己心里可在意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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