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托盘递到他手上,小薇脸红红的踩着莲步走开了,而在她转身的同时连容脸上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将鸡汤放到书桌上,他就默默的站在旁边,连盛手里虽捧着书却是一页未翻,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平静的有些诡异,良久,连盛将书往桌上一拍,冷冷的说:
“你也滚出去”
他话音刚落连容抬脚就走,出门的时候还小心的把门带上,在门阖上的瞬间连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物体落地的杂响,随即又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他嘴角微微勾起一边,轻轻哼笑了一下,心里直可惜那碗鸡汤。连盛的脾气坏到极点,尤其这几年变本加厉,有时候简直跟疯子无异,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他以前是会反抗的,但是……突然有一天,连盛在打过他之后晚上爬上了他的床,那晚,是他第一次尝到云雨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蛋疼的JJ小贱受!!!简直快崩溃了,什么都要河蟹……好吧,果断不蛋腚了
第五章
身上的伤不重,回屋后小成子红着眼圈给他擦了点药,他就和衣躺在床上研究起那本演算书,看了半晌还是没琢磨明白,索性也就将书撂到桌上不看了。吃午饭的时候是小成子给他送来的,接下来的一下午他也没有出门。他住的地方在连府最深处,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平日除了来打扫的下人,鲜少有人会来,他也乐得清静,闲暇的时候在院子里栽几株花草,偶尔给它们浇浇水松松土也别是一番乐趣。
晚上吃过饭,等小成子把碗碟收走后他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窗户半掩,烛火本来有点摇摇曳曳的,最后剧烈晃了几下居然灭了。他拢了拢衣襟,感觉有些凉意,外面起风了,听动静风劲儿还不小,夜里多半得变天。他趿拉着鞋子下床把窗户关上,这时,他听到一阵叮呤当啷的响声,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小心推开,来人进屋后又轻轻的把门掩上。他没有回头,在桌上摸索到火摺子把蜡烛点上,火苗由小变旺,转眼室内又是一片昏黄。
连盛站在他身后,看他只披着外衫显得有些单薄的背影,脸色倒是平静,只是眼中的神色极其复杂。连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屁股刚沾到床,就见连盛走过来,他下意识的往下看连盛的右脚,果然有点跛。小时候连盛的右脚伤过,虽然后来养好了却留下了点病根,平时看不出异常,但是每每阴天的时候就会有点跛,因此连威和秦丽华总觉是心有亏欠,也更加宠着他惯着他,以至于养成他现在这种性格。
等他走到跟前,连容抬头看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一大半都隐在阴影中,只是那轮廓依然秀丽,如果忽视他阴阳怪气的性格这人倒也十分赏心悦目。正想着,连盛已经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他一怔,沉默的任连盛挑开他的衣领,手沿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滑。突然,他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低头就见连盛的手抓在他腿间,手劲儿不小。他微微皱眉,听见连盛在他耳边问道:
“那些女人有让你舒服吗?”
他抬头古怪的看了一眼,没有回答,刚想拨开连盛的手就感觉胯下猛的一痛,当下叫了一声。连盛慢条斯理的松开手,将他往床上一推,俯身就压了下来。这时连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胯下痛了一阵后也慢慢缓解,他心中气闷,狠狠瞪向身上的连盛。
“你又发什么疯?!”
连盛不怒反笑,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语气轻快的说:
“你不会喜欢那些人的对不对?那种残花败柳,随便什么人花点银子就能睡一睡,脏死了”
说完,他手便往下探,摸到刚刚被他狠抓了一把的地方,轻轻揉起来,边揉边在连容腮帮子上啄几口。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也别跟苏怀春往来,最好你就哪也别去,就在这小院子里”
连容见他一脸迷醉的表情,缓缓将视线移开对上头顶的床帐,沉默不语。连盛也不再说话,只是行为更加惹火,没一会儿便将两人衣衫褪去,放下纱帐。连容最后看了一眼那跳动的火苗,使劲一个翻转,把他压在身下。
第二天去找苏怀春,得知他被苏老爷禁足在家半月不许他出门,连容心中了然,知道刘满果然来闹过。离开苏家,他揣着书在街上闲逛,正想着昨天苏怀春是不是在花满楼那姑娘的床上被抓回去的,一抬头就见刘满抖着一身肥肉迎面走来,隔老远就听见他咋咋呼呼的声音,连容见他就觉得恶心,微皱着眉准备低头绕过去。谁知刘满眼尖,老远看见他就盯上了,见他低头,嚷嚷道:
“嘿!这不是连少爷么,一大早的好悠闲啊,怎么没看到苏怀春啊,你俩不是整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么”
连容心说你还能说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也怪难得的。知道是躲不过去,他眼珠子一转,眼睛一眯,微微笑道:
“真是巧,我正想着要不要去府上给刘公子陪个不是,就在这碰上了”
刘满眉毛一挑,瞥了他一眼。
“哦?”
连容摸摸鼻子,嘿嘿笑了笑,往前凑了凑,说:
“唉,昨天其实也是有些误会,怀春也是糊涂,这不遭报应了么,被他爹关家里半月不许出门,我可冤枉啊,活活被他牵连了一顿,真是交友不慎啊”
说完,他还一脸愤恨的哼了一声,刘满见他如此不由得在他脸上打量,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平时这连容跟苏怀春好的就差没穿一条裤子了,今儿怎么在背后编排起他了。不过没等他想明白,连容一把抓住他的手,说:
“刘兄,小弟我可是真心想跟你交个朋友啊,我最敬佩你为人豁达,今晚去花满楼,小弟安排,算我对刘兄的一点诚意,刘兄一定得赏脸啊”
刘满愣愣的恩啊了两声,随即脸上就笑开了,心说原来你连容也就是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才给你这么点教训就来巴结我了。抽回手,刘满摸摸油乎乎的肚子,脸昂的老高,拿鼻孔对着连容,傲慢的恩了一声,说:
“看你小子还有点意思,既然你有诚意,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晚上见吧”
说完就拍着肚子迈着八字步走了,连容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掏出手帕在刚刚握过刘满的手上狠狠擦了几下,然后嫌恶的将帕子扔在了一边的角落里。他这人有点洁癖,最受不了身上沾点什么脏东西。想到晚上,他抬脚往前走了一段,在一个巷子口拐了进去。
来到城东的赌坊永乐坊门口,连容皱着眉听里面传来的吵杂声音,想了想,他还是掀帘子进去了,里面已经聚了不少人,庄家在那吆喝着下注,他视线扫了一圈,突然听到一声喝骂,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将视线定在柱子旁的一桌,走了过去。
一走近,就见一个半大小人混在一群大人中间手舞足蹈的险些就蹦到赌桌上去了,嘴里不停骂娘,旁边的人都有点嫌他,但似乎都习惯了也不跟他计较。连容伸头一看,原来这桌在赌牌九,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没反应,让又稍微用力拍了拍,那人显然因为刚才输了一局正在气头上,不耐烦的一挥手,转脸就骂。
“谁他娘的不长眼?没看老子正赌钱么!”
当他看清连容的脸后,眼睛突地瞪大,随即抬手就在嘴上啪啪拍了几巴掌。连容看着好笑,说
“凤九,脾气见长了啊”
辛凤九眼皮子一跳,连忙嬉皮笑脸的赔不是,也顾不得身后的牌九桌,拉着他就往外走。两人走到了赌坊对面的巷子里,辛凤九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人,挠挠后脑勺,支吾的说:
“那什么…我现在其实不怎么赌了,也就也就偶尔来一次,您也知道,这要让我戒掉哪那么容易啊,得慢慢来不是,而且我最近手头比较紧,所以就想来碰碰运气,谁知…唉,真他娘邪门!”
越往后说他语气越没了正经,连容翻了个白眼,掏出钱袋,从里面拿出两锭银子递给他,嗤笑着说:
“就你还碰运气,没输的去当裤子就该偷笑了”
接过银子,凤九谄媚的对着连容哈腰拍马屁,连容叹气摇头,心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能做点人事呢。拍掉他在肩膀上按捏的爪子,连容往巷外看了看,低声跟他说了几句。一听,凤九来劲儿了,俩乌溜溜的黑眼珠忽闪忽闪的发亮,笑的那叫一个贱。一拍胸脯,豪气万丈的对连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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