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再三确认所有人都没问题,刚醒来时苍白的面色总算好转了些,见了些笑带出来。可她对磅礴仔细再三看去,觉得不对
[你还有话没说完?磅礴,你知道……]
没等谨慎把训他的话说完,磅礴赶紧打了个暂停的手势
[是有事,但和此事无关。]
谨慎也不催他,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磅礴在她的目视下变得有些若隐若现,急忙喊道
[不要这样!我难受。我说。你师姐,季小冬,她私藏了一颗佛母舍利。]
磅礴这话在谨慎听来无疑于一颗小型炸弹爆炸了,师姐私藏佛母舍利?这怎么说得通。佛母舍利是黑暗势力在争夺的东西,听师公说过,那股势力是为了用舍利唤醒他们的主人。说唤醒是好听了些,其实就是用舍利的力量来解开禁锢他们魔主的力量。季小冬要这东西做什么,就算得到了,也该是立刻上交给师公供奉起来不是么?
磅礴感觉到一阵肃杀之气,连忙运功抵住。没好气的对谨慎白了一眼
[你对我这样也没用!季小冬手上就是有一颗佛母舍利,是杀尸妖时所得。就算你现在叫她来对峙,我也还是要这样说。]
谨慎收起气势,撑着腰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磅礴听到她又叹息了一声,便知道她已替季小冬想到为什么了。确实,谨慎突然想起来,她自己身上的那个禁咒,不用问也再清楚不过了,师姐是为了她才这么做的。磅礴想知道真相,却换来谨慎一记有些凌狠的眼神
[我们之间可以有秘密吧,你当今天的话没说过,我也当没听过。]
磅礴有些受伤的垂下眼睑,不明显的自嘲一笑,就算谨慎不这样说,他在没得到她允许之前,是绝不会将这消息外泄的,始终,只是搭档吗?不过,他心甘情愿为其死死生生。
磅礴走后,谨慎靠在轩渊源的门边敲了敲门,却用另一只手把门拉住了,她没办法在这时候面对轩渊源,实在没办法。轩渊源试了一下拉不开门就清楚怎么回事了,也靠在门边,过了一会让自己扬起些微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阳光些
[不敢见我么?那你走吧,去找你能见的师姐好了。]
谨慎瞬间囧下来的脸色轩渊源是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得到,心情也随之飞扬了一些。她一语吐槽出谨慎先前说的是谎话,两情相悦的人,对视之时更能让人情动不已,她就是确定她是这样才不敢见她,也确定是这样她才能毫无顾虑的去找季小冬。这样也好,再多看几次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她也要随之欲生不能了。这种感觉真是甜蜜的折磨得人想疯,再加上她的不承认,再再加上她预感到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会一直坚持这个谎言陪在季小冬身边,她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久。都说佛祖慈悲,却为何要对自己的弟子如此残忍?只因早算到她有一段红尘孽缘?在佛祖看来,这是孽缘的吧。
谨慎能听到轩渊源的呼息,伸出掌心贴在轩渊源心脏所对的位置,额头抵在门上沉默的感受了一会,那种让她想死的感觉又瞬间袭来,在坚持不住的前一秒才退开,颓然的退坐到地上。第一次不想死的感觉,想活着,想感受这种甜蜜的痛苦。可是,孽债因她起,也要因她了。阴言锦在走之前告诉她,如果不想季小冬走火入魔,就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否则,以她现在的执念,邪道中人只要稍加挑拨,她就会误入歧途。她是不想相信那么灵慧的师姐会误入歧途的,可她也不敢拿季小冬去赌什么。甚至她在一开始自己都不清楚,在卜灵算那里晕倒前,她的疼痛感是由谁给的,轩渊源,还是,季小冬?
因为有那年比武这前的事情,她真的很难去确认,到底是谁。刚才不久前,轩渊源告诉她,她听到了她的心声,把她那不确定的感觉导向一个人,这是很好的事情。她现在向她的心坦白承认,她喜欢上了,轩渊源。这种喜欢和四年前对季小冬的喜欢有些不同,以前对季小冬还只是想默默埋在心里看着她就好,后来要如何,还没来得及想,就被她挑破了心思,折了半生的功力。现在,她想亲近轩渊源,很想,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吻,脸上瞬间浮出粉绯色来。在晕厥感要侵袭她之前,静心咒的梵音在脑子里响起,这是唯一抵住自己思维的办法,让一切放空,空到一片空白,就什么都消失了。
亦是终于等到了宁喻肯坐下来和她说话的机会,可是她还没说出一句话来,宁喻就把她的退路全堵死了
[不要和我说前世今生,那对我来说太荒谬,我不会信的。我确实和我先生出现了婚姻危机,也在走离婚程序,但这不代表我要对男人绝望而投向女人的怀抱。你也不用拿那么烂的借口来掩饰你趁我醉后对我不轨的事实。现在,好吧,就当我有一次全新的体验好了,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就当是这样好了。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非常感谢。]
捏着杯子一脸木然的听宁喻把这些话讲完,然后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咖啡厅,亦是的脸色逐渐黑沉起来,咖啡厅吧台架上的杯子开始耸动的颤抖,就在一干人等对着杯子露出惊异恐惧之色时,有人搭上了亦是的肩。
季小冬几乎是用了蛮力才把亦是带出刚才的咖啡厅,出来后一点面子也没留给她,指着她就开始教训
[你刚才想做什么哈?想毁了那里显你的本事吗!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行,你痛快了,你也有能力躲起来,可你的僵尸子孙们就活该被刘建坤那死变态追杀啊!你爱她是吗?你确定吗?你确定你爱的不是千年之前的那个她,而是现在和那个她有着一模一样颜的这个人吗!]
亦是隐忍的怒气突然释放,她像个懵懂的孩子一样看向季小冬,这是什么意思?她就是她,哪里有千年之前的那个她和现在这个她之分?都是一个人不是么。难道真的,有分别?不,没分别,宁喻隐藏在内里让她熟悉的一切都在说明,是一个人,只是现在这个披上了一层时间的外衣,一时没办法看清自己真正的内心罢了。
[我爱她,我确定。]
这么坚定的回答,季小冬一下哑口无言。这算什么?她自己也从没弄清过爱情这两个字不是吗。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事,是不需要解释的,她突然释怀了。谁说爱一个人一定要有理由,我爱你,就是最好的理由。
季小冬把一杯鲜血放到亦是面前,亦是却只是闻了闻,季小冬奇怪她不喝,她自己更奇怪,她最近好像不怎么想食用鲜血了,或者说,是不用。不用喝血,她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灵力的流失,更没有什么不适,或许是这段时间心力用得过多,和人类一样得了厌食症?想到此,自嘲的笑笑,端起那杯血浅尝了一口
[你找我是有事,说吧。]
[还记得那团血气吗?陪我去灭了它吧。]
[为什么?最近没出来做恶了不是吗,你们佛门中人不是以回头是岸来示人,或许人家从良了。你还要追过去?]
从良。季小冬听到这个词莫名的可乐,笑了一会摇摇头
[不是不做恶了,是换了方式,谨慎看到的那个丫头要成长,就需要它不断的为其供应怨力。你今晚和我去一个地方就明白了。]
[为什么找我?谨慎呢?莫名呢?]
季小冬沉默了一会,突然恶狠狠的欺向亦是
[你去不去!]
亦是呆愣的眨了几下眼,点头,她刚才,居然真的被吓到了,可恶!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哪怕那丝希望不是给她的,也要让她能好好的享受爱情。不管多黑暗,不管多艰难,不过是抢夺,不过是杀灭,不过是拼死一博,七颗舍利,她要得到,一定要。
029
谨慎在这所新房子来回穿梭了一遍,很满意的点头,这只僵尸这些年居然赚了人类这么多钱,都能买这么好的房子了,相比之下,她真是穷酸啊。亦是递给谨慎一杯酒,自己则空手放进裤兜里,靠在偌大的玻璃窗前对对面看了看,斜对面不远处就是宁喻的公司,她这是准备打持久战了。谨慎表示她很欣赏,喜欢一个人就是要这样霸气,这才符合僵尸的风格。亦是靠在窗边对谨慎对了良久,才这几日不见,苍白又消瘦的样子让她心软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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