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蠼不唱了是因为她看到了她的好同学索美坐在那儿但变成了一个死人。杜分诗一见之下也暂时吓呆了。赵蠼拿了个花瓶砸过去，索美僵硬地倒地。杜分尸彻底火了，“你拿瓶子砸她什么意思！”
“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你看，她都死了。”
索美脖子上的刀柄和脸上的血迹，是她死亡的标记。杜分诗用另一个花瓶砸了赵蠼，赵蠼摸着被砸痛的手臂。“不用试了，我是活的！”
“索美你怎么了啊？索美！索美！”
杜分诗冲过去惊天动地地吼道，抱着索美的尸体哭了起来。赵蠼也呼呼哼哼地抹眼睛，流了点眼泪。“为什么，难道是我们给她带来了灾难……”
刀柄上贴着一张扩明姜的大头贴，杜分诗将纸片揭了下来。赵蠼凑过来，“这是谁？”
杜分诗将纸片贴在她头发上跑了出去。赵蠼边揭下贴纸边追上去。在电梯里，杜分诗不停地按着一楼按键。赵蠼看着电梯里自己的脸笑了出来。
很喜欢的傍晚和很喜欢的夕阳，这个时间洒满了所有的详和的梦。像做梦一样，像一个美梦一样活在世界上。
杜分诗愤怒敲着扩明姜家的保安门，赵蠼也跟着敲，几次都打到杜分诗的手。扩明姜出来开门，见到赵蠼，表情一瞬间真实地改变了一下。杜分诗讲求效率，赵蠼拖拖拉拉，在门口不知道干啥站了半天。等她进屋时发现杜分诗掐着扩明姜的脖子将她的头往墙上撞。赵蠼在桌上发现了一个包包，而此时杜分诗也发现了。她放手将扩明姜一推。“这是索美的背包！”
“不，这是我的。”
扩明姜抓过包抵抗着。“我的包包！”
“乱说，明明是索美的！好啊，你把她杀了还抢了她的东西，你杀人抢劫不要脸！”
“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赵蠼还发现了一个血淋淋的背包，手刚一碰到包扩明姜大喊一声，“不许碰我的东西！”
赵蠼吓得缩回手。“好了好了，不碰你的东西。”
“不是你的！”杜分诗看不下去了。“滚蛋，都是你抢来的！抢就偷，偷就是贼你知道吗！”
“归我了，那就是我的。”
29
29、二十九 ...
扩明姜将索美的包背在胸前，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本笔记本。杜分诗看着赵蠼，赵蠼冲她一笑。“你用点心好不好！索美说不定已经找到了你的卡却不幸地被一个疯子给杀掉了！”
“好的。我支持你把索美的包抢回来，我们看看包里有没有我的卡。”赵蠼喊着加油啊，把杜分诗气得要死。“你去拿那个包！快一点！”
赵蠼没觉得这任务有什么难的，就是走过去把包拿回来嘛。她拿过扩明姜递过来的包和笔记本，杜分诗想办什么事都讲究个技巧。她急不可耐地在包里翻了一遍，卡有不少但没有赵蠼的那张。但是她在笔记本上发现了让她稍感安慰的记录。索美拍了张照片夹在笔记本里。
“A09877是哪个地方。”赵蠼想着。杜分诗指着交易成功时间，再指指那个清晰无比的姓名。赵蠼。“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是你的名字！”
“我的层面？”赵蠼有点没想通。杜分诗用笔记本快速地打着桌子。“用你的卡登记的层面！是用你的卡！不是你！”
“我卡里的钱够建立一个层面，我真的好高兴。”赵蠼不是暗自，而是非常明白地说她很高兴，挥舞着双手说着“太棒了”“我的价值”“荣誉”“成就”之类的话。杜分诗恨铁不成钢啊，怎么会不得不跟这种人合作。
“重点是，虽然是用你的卡造的，但这个成就不属于你。”
杜分诗隐藏着怒气伪装得很柔和的话音倒是收到了效果。赵蠼醒悟道说，“哦，是啊。”
索美包里有她画的A09877地图，还有她在联络人那里拿到的打过洞的入境票，一张机打的饭馆收据，跟分成几块的监测仪。笔记本上写着她对A09877的性质的概括。索美就这样功成身死了。人生如花花易败。赵蠼将笔记本扔回包里。“那这么说我只能自己去把卡要回来了！”
“不是要。现在，就像她说的那样。”杜分诗指扩明姜。“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基本上强盗和疯子都是这么个逻辑。是抢，把东西抢回来，必须使用一点强硬手段了！”
扩明姜想着索美看着她的眼神。不友好的冷淡的带着不屑的眼神，心里就痛。那辆气味怪异的公交车上的人破坏了一个本该称得上美好的好时光。
扩明姜拉着扶手站在车上，开始倒是没什么感觉。有件非常巧的事情，让她慢慢趋于开心。就是现在几乎每天都会看到一个高挑的混血美女，你知道生活有了改变是什么滋味吗？是养了只蠢蠢欲动的可爱的老鼠那种美妙的体验。真的很巧，能好多天都经常碰到她……
赵蠼和杜分诗在某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扩明姜很不自量力地说，我也要去。
“你知道我们去哪儿吗？”杜分诗没好气地说，“一个肮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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