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作者可否解释一下为何在下只一味活在他人的台词里?【抚琴】
轻菱:这不是剧情需要呢么?【望众人虎视眈眈地眼神】啊,不……不对……是提高存在感。
欧阳少恭:那,就,多,谢,了。不知,作者可否要听在下一曲沧海龙吟?
轻菱:不……不用了……(^_^;)
百里屠苏:……
欧阳少恭:少侠怎么出来了,外面凉。
南宫挽蕶&轻菱:忽然感觉自己好闪亮……
欧阳少恭:【瞥】
轻菱:【此人已掉线】
☆、十二、
十二、
满眼皆为飘零的苍白,遥遥无尽的蜿蜒小径淹没在落花的尽头,繁华依旧。苍茫的天底下似乎洗净铅尘,仅存死一般的沉寂。
她着了那清冷的素衣,纤长的身影更显消瘦,仿佛一阵轻风便可使她摇摇欲坠。宽大的袖袍下略显病态的指尖拾起地面早已冰冷的花瓣,久久凝视,终随风散去,化作尘埃。
身影逐渐隐于细碎花雨之中,逐渐淡去,变作一地无息的落花。
她自沉眠中醒来,入了眼底的与梦中截然相反,冰冷孤寂的黑暗悄然侵入,叫她心生冷意。沉重的锁链抨击之声入耳,是这般的厚重不安。困顿的心神逐渐收敛,抬眸,见凄清月色自铁栏的缝隙间点滴渗透,洒于地面,洁白若似冰霜。
她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柔软的鹅黄色广袖长裙,素手手腕上连着千年寒铁制成的锁链,她整个身子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隐约乍闻滴水之声。
体内酸软无力,甚至无法挪动分毫。想来当时脑中昏沉疼痛,便也是这药物所致。为人囚于笼中的雏鸟,焉有展翅的可能?
伴随着厚重的吱呀声,铁门缓缓打开,南宫挽蕶双目微阖,侧过头去。脚步声愈来愈近,白衣飘然,来人不过青年摸样,俊秀的颜容仿佛出自画卷。并非浓墨重彩,倒也叫人易于铭记。
她满目漠然,似乎如今一事于她而言毫无关系。
“怎的,于吾就没有任何要说的么?”他俯身于她面前,看似温润如水的神情,眼底却满是冷淡。强迫南宫挽蕶抬头,目中毫不掩饰地划过一道喜色。
“无话可说。”
南宫挽蕶抬起下巴,侧开脸,略显厌恶之色。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即便欧阳少恭为其主,也常是平等相待。道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果真只有欧阳先生一人罢了。
“焚寂剑灵,汝到时自会承认的。”
那白袍男人拂袖而去,行云流水,不带犹豫。冰冷的地牢再度昏暗无光,她垂了眼睑,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脚下虽是踉跄,倒也勉强站稳了。
“南宫姑娘,你怎么样?”
心灵深处隐约传来细微的担忧声,她自知如今为非凡时期,不可过于声张百里屠苏之事。只因焚寂剑灵的确为百里屠苏之魂,如有遗失,恐怕便是万劫不复。
“此人恐怕便是铸剑师。公子是否记得远古之事?乐神太子长琴之魂亦为铸剑师襄垣所捕,便是铸剑师害得汝等二人落魄至此。未尝想到,千年已过,他们仍是执着于此。”
许是过于疲倦,她半倚着墙,阖眸不语,似是睡去。百里屠苏低叹,于空气波动之中现出身形,比起以往,倒是实化不少。他伸手探去,穿过冰冷漆黑的夜色,触及千古不化的囚笼,自另一侧露出半截手臂。他刚要抬脚离去,便闻后面黯淡一片的空气中传来南宫挽蕶徐徐的声音。
“公子小心,莫要触碰魂器,五更之前定要回来,勿辜负主人之愿。”
南宫挽蕶多疲于奔波,身子又中了白衣男子的无形之毒,也是无力做一些小动作了。说罢,便再无风声。百里屠苏便是记下,侧身向外飘去。万籁俱寂的黑夜之中,唯有山石墙壁之间不住摇曳的烛火无声地回应着他。之后,便是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十三、
昏暗的长廊只凭借着丝缕摇曳的烛火照明,百里屠苏离了囚室,只身踏足冰冷无人的走道。他本是魂体,虽与南宫挽蕶尚且分离,但由于是寄体的缘故,行得愈远便愈加虚弱。忆起临行前南宫挽蕶的告诫,他忽然顿悟了。也许,如今的状况也不过依凭南宫挽蕶器灵之躯润养。他终不再是一个人。
飘然前行,忽见一丝明媚,道是穷尽了长廊,到达地牢之上。本并非实体,他兀自穿过古老沉重的铁门,眼前逐渐明亮。
入目是一片整齐的书房,并无人影,但留一支熏香,清浅香气散发而出。烛烟袅袅,独留摇曳焰火,漂浮薄薄青烟。
百里屠苏微微蹙眉,但见迎面墙壁之上挂着几把长短不一的古剑,剑鞘之上勾勒着复杂难懂的奇异纹路。隐约有所熟悉,他忽然记起焚寂剑身之上亦有类似的印记。许是同一人所作,古来铸剑师襄垣,焚寂亦为其所制。这囚禁南宫挽蕶之人果真与襄垣关系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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