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abo)天作之合
作者:刘水水
江鹤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游学归来,刚到江府门口,就发现江府被御林军包围了,这些军队不守在皇城,守在他家门口,站在街角的江鹤衣不敢往前再走一步,这些军队,除了皇帝其他人是调配不动的,他多少都能猜到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鹤衣的父亲江浮沉和爹爹陆摇柳为国家戎马一生,哪怕最后位高权重,也因为常年战祸落得一身病痛,前几年的时候,陆摇柳和江浮沉就先后去世了,去世之后江鹤衣的哥哥江鹤别就扛起了大将军的职位,和江鹤衣大嫂在边疆一待就是三年,江鹤衣一年前不堪皇帝的骚扰,以出门游学为由,避开了皇帝,如今游学期满,趁着江鹤别在千里之外,专门来逮江鹤衣的。
其实江鹤衣只猜对了一点,江鹤别这几年东征西讨,立下战功累累,江鹤别性格像极了他父亲江浮沉,不求功名利禄,一心戍边卫国,可是功高盖主,特别是今年来,外侵节节败退,江鹤别的捷报一个接一个,本来是大喜事,可是有别有用心的臣子,在皇帝面前搬弄是非,说江鹤别要在边塞自立为王了。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将另一位武将满门抄斩,其缘由就是因为功高震主,先皇担心祖宗基业不保,强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其抄家。现下皇帝还不敢直接和江鹤别闹翻,毕竟兵权还在江鹤别的手上,他必须要把江鹤衣抓在手上,一是因为看上了江鹤衣,二是可以用江鹤衣逼江鹤别交出兵权。
江鹤衣和江鹤别都是陆摇柳所生,虽然陆摇柳是男子,但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男子,有生育子女的能力,这些人都被称为莲人,莲人从几岁的时候,就与普通男孩不同,体型娇小,发育较慢,江鹤别是正常的男子,但是江鹤衣不是,江鹤衣跟他爹爹一样,江鹤衣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没吃过半点苦,父亲和爹爹还在的时候,把江鹤衣养的比女孩还娇气,江鹤别从小就被教育要保护弟弟,弟弟身体特殊一定要万分照顾,将来父亲和爹爹不在了,一定要为弟弟寻一户好人家,江浮沉和陆摇柳去世后,江鹤别不得不将江鹤衣独自留在京城,江鹤别去边塞的第二年,就接到了江鹤衣的家书,说皇帝有意招他进宫,可是他不想,所以就自己出门游学了,当时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江鹤衣的大嫂萧轻弃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江鹤衣在一位神医那里学医术,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江鹤衣,才让江鹤别放心。萧轻弃也是莲人,和江鹤别低调成婚后,就偷偷陪着江鹤别去了边塞。
江鹤衣没敢多停留,跨上马飞快的往城外赶,趁着现在还没关城门,赶紧逃出去,显然城门口的守卫早有防备,已经在城门口设匝,过去的时候都得查明身份,江鹤衣快马加鞭的逃过来,早就引起了守卫的注意,等他们围过来的瞬间,江鹤衣来不及思考,猛的抽了一鞭子,马儿直接冲了出去,身后的守卫反应过来,大喊道“别让江鹤衣跑了,皇上说了留活口就行。”
身后的守卫眼看江鹤衣要跑出他们的视线,其中一人操起旁边的弓箭,对准江鹤衣的小腿,稳稳的射了过去,一箭直接射中了江鹤衣的小腿,江鹤衣没停,又猛抽了两鞭子,身后的守卫看不到江鹤衣的身影了,这时才有人惊呼道,“上马追啊!”
江鹤衣疼的直打颤,从小到大,他哪怕手上破了点皮,都要哭的江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父亲和爹爹前前后后的哄,哥哥变着花样的给他拿好吃的,他才会消停,这会腿上中了一箭不说,后面还有成群结队的追兵,这一年学医,也没受过什么苦,师父见他聪明伶俐,平时都是万般纵容,现下没人哄他,心中既委屈又害怕。
害怕被狗皇帝抓住,真的进了宫,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原本娇气的人越想越难受,也不知道这条逃跑的路能通到哪,腿上的伤都是一片灼热,没办法停下来看伤势,又不敢轻易拔箭。前方出现了两条路,一条靠着山谷,一条靠着悬崖,无论自己走哪一条,后面都是一个队的追兵,都有办法找到自己,江鹤衣猛的跳下马背,抽了鞭子让马儿自己跑了,站到崖边心想,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也容不得狗皇帝半点侮辱,由于他体质特殊,陆摇柳早早的就给江鹤衣灌输了自由婚姻的概念,一直以来都是希望江鹤衣能找到一直值得托福的人共度一人,就是他再娇气,再胆小,也不会任由狗皇帝拿捏。
看着万丈深渊,心想自己要去见爹爹和父亲了,好在大哥成亲了,自己死后也不是孤单一人,只是短短十六载光阴,自己还没遇到心悦之人,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容不得江鹤衣再多想,江鹤衣纵身一跃,死也不被你们抓到。
大寒节刚过,还有差不多一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今年过年就只有唳风一人了,去年的时候,父母亲双双去世,唳风不想把父母葬在外面,葬在外面是不能在碑上刻字的,他只能把父母的墓葬到悬崖的山洞里,唳风身手了得,飞檐走壁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这个地方没人打扰,把墓修在此处最好,而且在祭拜父母的时候,唳风竟然发现了一颗灵芝,这种稀罕的东西,长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想着过段时间再来摘了卖钱,正好可以过冬。
山崖洞高,一般人上不去,哪怕旁边有藤蔓,如果失足不小心掉下来,肯定是非死即伤,唳风打好柴,又将陷阱里的猎物捆好,借着藤蔓就上了崖上的洞,可是刚站稳就把唳风吓了一跳,洞口躺了个人,看着比他还要小一点,样子娇小乖巧,要不是靠着衣着还不知道到底是个姑娘还是男子,唳风看了看崖下,又看了洞里,这人不像是从下面爬上了,如果非要说的话,看他一身的伤,大约是从崖上掉下里的,唳风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身下压着树枝,可能是挂到了树,才掉到了这里,没摔倒下面去,命大还活着。
唳风顺手将灵芝采了下来,心想怕是不能拿去卖钱了,一手穿过那人的后颈想要去看看他伤的多严重,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怀里的人突然醒了,纤细的手掐着唳风的手臂,蹙着眉头,小脸都揪在了一起,神色警惕的看着唳风,掐唳风的手劲不大,唳风也没躲让他掐,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腿上比较严重,裤腿都是血,衣服有被树枝割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事,脸上有被蹭伤的血迹,最重要的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是挂到了树枝,也害怕摔出了内伤,怀里的人见他说不话,手上的劲儿大了些,身体也试图挣扎起来,唳风赶紧把人请按住,说道,“别乱动,我带你下去。”
江鹤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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